“哼,什麼嘛皇兄,我那是寫的草書好吧!”秦梓楓不服氣的反駁了起來,小鼻子不開心的一皺。
皇帝一聽到秦梓楓這話,笑得差點將剛送入口中的一口酒噴了出來,“哈哈,草書,哈哈…”皇帝一直在笑,邊笑著還邊指著秦梓楓,好像她非常好笑似的。
岑浩錚有點沒聽明白,直到皇帝把自己寬大的衣袖拉起來,岑浩錚才明白了他們剛才是在說什麼,看了眼皇帝手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岑浩錚終於明白為什麼皇帝會說那樣的話了,實在是一言難盡,嗯…有點像是蚯蚓式,還有點不順趟。
秦梓楓也探過頭去瞄了一眼自己寫的字,不過等她看到那些字的時候,心裏表示,我寫字的時候,可能是假的我;我去,那些字怎麼辣麼難看?真的是出自她自己的手?簡直不敢相信!!!秦梓楓好像受到了驚嚇似的,拿起酒杯就灌了一杯酒下去;誰知道,她壓根忘了自己不會喝酒,於是,直接一杯倒了。
岑浩錚連忙接住她滑下來的身體,對著皇帝打了聲招呼,就把人給帶回去了,那帶回去的結果嘛!依某個新鮮出爐的王爺的尿性,肯定就是吃幹抹淨連渣渣都不剩了唄!
“嗯,我也該回去了,溜出來這麼久了,再不回去,估計父皇不定怎麼在心裏罵我呢;今日還說,好不容易才清閑了。”皇帝似有感而發,跟岑浩錚碰了碰肩就往回走了;如今身份不一樣了,那份責任也就重了幾分,原先身為太子時還可以偶爾任性一番,現如今卻是不可能了;不過,他既然出生在皇族,享受著這些常人享受不到的榮華富貴和權利,那麼,這些責任就是他必須要承擔的。
第二日秦梓楓一醒來,就覺得身體酸疼不已,好像要散架了似的,肚子也餓扁了,還沒來得及從被子裏爬出來,就被身後的一雙鐵臂給抱住了,“寶寶,今日休沐,再睡一會。”說完,將秦梓楓又往他懷裏按了按。
“…我才不要!岑浩錚!你別給我裝傻,你、你昨天晚上太過分了,我要跟你分房睡。”秦梓楓見某隻一反常態的耍賴皮,頓時就怒了,這丫的,昨天晚上把她翻過來覆過去,吃了一遍又一遍,害得她今天腰酸背痛的,居然還給我裝糊塗,簡直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不過,對於炸毛了的秦梓楓,岑浩錚一向最有辦法了,也不知他到底做了什麼,倆人黏黏糊糊了一會兒才起床;一起床,屬於秦梓楓的宮女就魚貫而入了,“奴婢帆落參見公主殿下、戰王殿下,願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打頭的那個宮女身著藍色宮服,然後帶著後麵的宮女們,對著秦梓楓和岑浩錚行了個禮,然後便忙開了。
秦梓楓看著眼前這一大堆宮女,神情裏盡是茫然,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起床的方式不對麼?
帶頭的那個宮女見秦梓楓神情茫然,連忙裏解釋道,“公主殿下,奴婢們是謝姑姑親自調教出來的,原先是因為並未為公主殿下舉行冊封大典,所以便沒有將奴婢們送來,怕是會落人口舌;如今公主殿下已經舉行完冊封大典了,那一切規製必然就要依照皇室公主的身份來了。”
“喔喔,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這麼多人我也用不著啊!就留兩個吧,剩下的都送回去吧!”秦梓楓聽她解釋了一番,這才明白過來,不過看著這烏泱泱的一大片宮女,秦梓楓就感覺壓力山大,所以便想要打發幾個走。
打頭的那個帆落一聽秦梓楓這話,連忙帶著一眾宮女們噗通噗通的都跪了下來,“帆落惶恐,請公主殿下息怒,可是奴婢們什麼事沒有做好?請公主殿下恕罪,求公主殿下萬萬不要敢奴婢們走。”
“…”秦梓楓看到這情形真的是一頭黑線了,她什麼時候要把她們趕走了?隻不過是用不了那麼多人伺候,就想把她們打發回宮而已啊!她們這都是什麼腦回路啊?我也是服了…沒辦法,秦梓楓隻好向岑浩錚投去求救的目光,可人淡定的說了,“寶寶,這是內事,男主外,女主內,所以,寶寶,這是你該管的。”說完這話,某人就雙手往後一撐,也不著急起床了,擺明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秦梓楓被他這話氣的都磨牙了,可人岑浩錚就是不為所動,還用眼神示意秦梓楓趕快處理,這都跪了一屋子的人了。
無奈,秦梓楓隻好先讓她們都起來,對她們解釋道,“我不是要趕你們走,隻是我這兒用不著這麼多人…”
話還沒說完,秦梓楓就聽見有人在啜泣,秦梓楓不解,“你們哭什麼?”
帆落聽了秦梓楓的問話,連忙上前一步行了一禮回話,“公主殿下有所不知,奴婢們這些送出宮的宮女,一旦被送回宮裏去,往後的日子怕是要難熬了;宮女中不乏一些喜愛攀比之人,一些性子弱的宮女總是要被這些人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