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似乎對床上的端木雲原有所顧忌,所以征詢她的意見。
“月,他是小原,也是躬未來相伴一生之人。”
隻是一句簡單的解釋而已,卻已經奠定了端木雲原在軒轅靖心中的地位,同時也奠定了他在帝女國皇宮的地位。他,就是她。
可也正因為這麼一句解釋,而間接的害死了……,當然,這也是以後的事情。正所謂天機不可泄露,也大抵是如此,種什麼樣的因,便是得什麼樣的果。
“啟稟小主人,雨飛鴿傳書告訴屬下,最近幾日,有七個黑衣打扮的人進了祁元城,他們每個人的背上都背了一把長劍,想來應該是和當初追殺金的人是同一批人。”
雨?又是這個雨!
可能是因為現在的軒轅靖周身的氣息太過於冰冷,讓端木雲原不禁蹙起眉來,“靖兒,要不我先去祁元城一趟,探個究竟,如何?”
果然,軒轅靖的目光又被重新定格在身邊端木雲原的身上,但是太過於冷清,沒有半顆猶豫,她便已經說出了自己的決定,“躬和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她究竟在弄什麼名堂?”
對於軒轅靖的這一番決定,藍和端木雲原倒是挺高興的,隻是可憐了月,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一定會是留下來的那一個,繼續扮演著軒轅靖的身份。因為帝女國不可一日無女皇。
果然,她猜的是一絲不差。因為下一刻她尊貴的小主人便已經發號施令了,“月,你留下來,繼續扮演躬的身份,若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直接用月息告知躬即可,至於藍你——”
藍才不願意被留在沒有梵音的地方呢,不等梵音替他決定,便立即開口道:“梵音,我和你們一起去。”
最終,被留下的便隻有月。她除了服從,便隻有服從了,隻是又要有一段時間看不到她的小主人了。
他們出發的很迅速,幾乎是前一秒剛決定,下一秒就立即離開了。
“梵音,你見過聖天之神嗎?”
可能是一路上騎著馬,太過於無聊,藍總想了解一些事情,而在神界,他最想知道的便是關於聖天之神的事情。
而在神界之中,除了聖天之殿中有一尊聖天之神的雕像外,便再也沒有其他關於任何聖天之神的事物。
軒轅靖和端木雲原也是騎著馬,三人並駕而驅,不,應該說是兩人和一龍並駕而驅。
“見是見過,但是他的真實模樣,我還是不得而知,隻知道他穿著一身的白衣,氣息寧靜和祥和,似乎可以掌控一切,也可以毀滅一切。”
對於軒轅靖的解釋,藍顯然是得不到滿足,“那就奇怪了,我記得聖天之殿內,他的雕像穿的是藍色的衣服啊!”
也確實,自從軒轅靖記事以來,南宮雲為她準備的衣服,除了藍色,還是藍色,估計應該是隨了聖天之神吧!
一直插不上話的端木雲原終於可以插得上話了,“心由相生,一個人的穿衣品行,多少也反應了他的心性,想必聖天之神也一樣,藍色,說不定就是他年輕時的意氣風發,而白色則是他看透了世事,返璞歸真罷了。”
由於軒轅靖是在最中間,所以藍和端木雲原是在最兩邊,所以說話自是費力了些。
但是他還是如何都忘記不了那件讓他在梵音麵前出醜的事情,“那個,該怎麼稱呼呢?”
“你就叫他小原吧!”
“……”
軒轅靖一開口,藍便立即接著送出讚美之詞,“我也覺得叫小原好,梵音,咱倆兒真是想到一起去了。”
“藍,想問什麼,你就問吧,無需多說無用之話。”
不過,藍並沒有去問軒轅靖,而是問向和他隔著的端木雲原,“小原,赤被你送到了什麼地方?”
因為在剛來帝女國的時候,他就將帝女國給逛了一圈,哪裏有赤的影子啊,但是仇不可不報。
藍一提到赤,軒轅靖這才想起來,她居然將赤給忘記了,想必赤一個人待在影子國皇宮,一定很擔心,“小原,赤怎麼樣了?”
其實,即使軒轅靖不問,他也準備和她說,他找了這麼多年的人,居然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還真是多虧了她的靖兒,將他帶到影都去,要不然隻怕他還不能這麼快從影子國脫身。
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