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都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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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漣月鶴、流漣月星、流漣月辰、流漣頃木、流漣夜,他們是流漣皇族的嫡親血脈,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數不盡的謎團,本來即使不解開這些謎團也沒有什麼,但是偏偏他們都要去招惹她軒轅靖,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氣了。
從剛進入流漣王城之時,她便已經感覺到了她的父妃和母親的氣息,想來他們該是比她早一天而已。
流漣王朝的地域,比起雲國來,也大不了多少。雲國隻是一個小城——雲城,而流漣王朝除了一個流漣王城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差不多的小城——雪王城。
她雖然沒有去過雪王城,但是卻曾經聽說過關於雪王城的傳說,流漣王朝的開國天子名為雪,是以他的部下喚他為雪王。
本來流漣王朝隻有流漣王城一座城池的,但是後來他的屬下為了紀念他,生生將流漣王城一分為二,其中一座城池還是流漣王城,但是另外一座,卻是以雪王之名命名。
兩千年之前,初到人間之時,她該是曾經見過雪王的,隻是年代過於久遠,她已經記不清了關於他的模樣。
流漣月鶴究竟是如何在她母親的眼皮底下訓練出一幫為他效力的殺手的?流漣王城之中根本就沒有殺手可以藏身之處,更何況訓練了?
現在軒轅靖所處的地方正好是當初她隨著流漣月辰一起來的萬花樓,就是連房間也是沒有絲毫改變。
比起流漣夜那間,她更喜歡這裏的清淨,正好可以讓她思考一些事情。
不過,最讓她詫異的便是流漣夜,居然可以這麼久都不出現在她的麵前,還真是忍得住,可是空氣之中的青竹氣息已經出賣了他。
他一直都在。既然他不願意現身,她也不強求。
反正現在帝女國也沒有什麼大事,她可以在這好好待上一陣子,相信會有不小的收獲。
喝著茶,看著樓下的鶯鶯燕燕,軒轅靖忽然感覺有一種惡心感,她應該是來錯了地方。
一杯上好的龍井,隻喝了一半,便放下了,她的眸光開始注意到牆上的一幅女子的畫像。
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這幅女子畫像,下麵的落款是流漣月辰。
畫上的女子再普通不過,不過最讓人印象深刻的便是她的那雙眸子,靈動而不失純真,無邪而不失可愛。
好熟悉的眸子,隻是記不得在哪裏見過了,奇怪,她怎麼有一種畫中之人是自己的感覺?
一定是錯覺!
否定了之後,軒轅靖便不再看那幅平淡無奇的女子畫像。
這萬花樓唯一的好處便是魚龍混雜,容易隱藏身份,但唯一的壞處也是魚龍混雜,太過於煩躁。
最後無奈,她還是躲入了虛雲空間之中。總算是清淨起來了!
隻是在她消失之後,原先掛著牆上的女子畫像瞬間被燒毀,空氣之中似乎有一股醋壇子被打翻的味道。
在軒轅靖房間的隔壁,是兩個年輕的公子,看他們的打扮,該是非富即貴,尤其是青衫公子,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貴族之人才特有的氣質。
他們是……
“睿,你確信他就在這流漣王城之中?”說話的是另外一位白衫公子,不同青衫公子周身的貴氣,他的身上多了許多玩世不恭的痞氣,他似乎不太喜歡和青衫公子同行,尤其是他們兩位還同處於一個房間之中。
被喚為‘睿’的青衫公子並沒有答話,而是繼續捏著手中的黑色棋子,思考著該將它放在棋盤的何處,他居然在自己與自己下棋。
白衫公子對於他的態度似乎是見怪不怪,撇了撇嘴,便直接脫了靴子,上了床。
本來是已經閉上了眼睛,但是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氣息,又突然間給睜開了,然後起身,看向青衫公子。
青衫公子手中的棋子已經落下,隻這麼簡單的一落,白棋就已經被活活困死,他贏了。
“這萬花樓倒是有意思的緊!”
果然,就是連他的話語都是威嚴無比。
而床上的白衫公子在聽到他好不容易說出的這句話,嘴角微勾,似乎是預料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似的。
其實,他想的很簡單,他可以在萬花樓多待幾日了。
而軒轅靖本人在虛雲空間之中也沒閑著,繼續修習她的神界之音,不過,比起神界之音來,她更希望可以重新修習聖天之法。
她不太願意相信,修習聖天之法必須保持無情無欲的狀態。
或許聖天之神可以給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