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樓的行尊大人突然跑到我鳳陽城來,襲擊一名鬥羅,這事情要是說出去,怕都不會有人相信。”
花想容冷聲開口道。
“不會有人相信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偏偏那些事情裏,大部分都成為了事實。花省長,好久不見。”
龍元洲朝著花想容笑了笑,說話的同時,努力的調整著體內的氣息。
方才一拳之下,易秋隻是當場昏迷,而沒有直接死去,似乎還有著微弱的氣息存在,這讓龍元洲非常遺憾。
同時也心下警惕,對於易秋恐怖的身體強度,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若是換了任何一名初入的聖靈去接那一拳,龍元洲都百分之百的確認,中拳者就算不被打的四分五裂,也肯定會當場斃命。
偏偏易秋卻明顯隻是用身體硬抗,便給自己保留了一線生機。
這樣的身體強度,龍元洲簡直聞所未聞。
“確實好久不見,上一次見麵,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吧?你們天外樓喪心病狂的接取了暗殺我的任務,結果是由你這位僅次於殺宗烏懷古的行尊大人親自出馬,最終功虧於潰後,我太夏皇室震怒,對天外樓施加了史無前例的最狠戾製裁,看來當初留下的傷疤,隻能讓天外樓記住十年的時間。”
花想容語氣危險的說道。
“花省長,這我可沒聽懂你的意思,自從十年前的那場暗殺失敗後,這十年來,我天外樓就再沒有接受過任何一起針對太夏官方又或者皇室的暗殺任務,十年來,天外樓已經給了太夏足夠的尊重,花省長的意思,怎麼就好像我天外樓又開始撩撥太夏的虎須了?”
龍元洲眯著眼睛說道。
“易公子是東區代表隊的成員,而泛大陸武鬥大會舉辦期間,任何針對參賽者的暗殺,都會被視同為對我太夏的挑釁。相信這個公告,行尊大人應該還有印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已經不是行尊大人第一次對易秋動手了吧?”
花想容一邊說著,人已經上前來到了和龍元洲隻有三四米左右的距離上。
繼續道:“在我太夏明確發出公告的情況下,行尊大人仍舊一而再再而三的違背,這種事實擺在眼前,行尊大人覺得我應該如何理解?”
對麵的李太白有些奇怪的看了花想容一眼,因為花想容顯得有點話多了。
按照李太白對花想容的了解,這位太夏唯一的女性內閣成員,可一向都是眼高於頂的,就算龍元洲是天外樓行尊,算得上當今天下第一殺手,怕都入不了花想容的眼。
所以正常情況下,花想容會選擇直接動手才對。除非……她的身體此時有些問題?這樣想來,好像花想容的魂力氣息確實不算正常,略有些……虛浮?
況且這番話語當中,李太白能夠感覺到一些怪異的憤怒,似乎花想容對於龍元洲暗殺易秋的做法,極為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