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們不是早就已經確認了嗎?既然如此,為什麼還這麼一副被嚇到了的模樣。”
看著夏春秋和太夏皇帝的表情變化,易秋笑著打趣道。
夏春秋和太夏皇帝對視了一眼,旋即不由得齊齊搖頭苦笑。
“鬥宗大人,猜到歸猜到,但您親自承認……仍然讓我們有些措手不及。畢竟這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了些。所有人都認為您已經死了,包括劍宗大人也是如此,可您偏偏就這麼活了下來。這實在是……抱歉,我的思緒有些亂,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夏春秋一臉無奈的表情,心潮起伏的有些劇烈,讓他的氣息都不怎麼受控製的逸散了一些。
禦書房內一下子被四轉聖靈的氣息所填滿,太夏皇帝也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轉身走回了禦案旁,端起了禦案上的茶杯,也不管茶杯內的茶水都已經涼透,便直接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顯然內心同樣受到了巨大的震動。
“我和你們一樣意外,之前那一場東山之戰,我確實到了油盡燈枯的絕境,麵對著其餘六位宗師和數十位巔峰層次的五轉聖靈圍攻,我也沒有辦法戰而勝之,最終隻能勉強同歸於盡,至於以現在這樣的形式重活過來……我同樣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易秋聳肩說道。
“您的意思是,我們在東山山脈內發現的那個法陣,是陣宗大人的手筆,和您沒有任何關係?至於您在那場圍攻之中沒有真正的死去,在您看來,也是非常難以理解的?”
太夏皇帝直接換上了敬語,皺眉說道。
如果易秋沒有承認身份,他還不用表現出這樣的態度,但現在既然全都挑明了,他若繼續對易秋端著皇帝的架子,就不合適了。
哪怕現在的易秋,隻是一名一轉聖靈。
“沒錯,不久之前,我去過一趟東山山脈。因為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我同樣疑惑,所以也想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在山脈之中,我也發現了你們查探到的那個法陣,通過對法陣的研究,大致上有了一個初步的結論。”
易秋點頭說道。
“您的結論是……”
太夏皇帝和夏春秋同時瞪起了眼睛。
“你們看不懂那個法陣,是很正常的,因為那個法陣所牽扯到的核心,整個大陸應該隻有我和司空聖能明白。那是……涉及到空間法則的傳送類法陣。從布置的時間判斷,法陣的繪製應該發生在對我進行圍攻之前,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那法陣是司空聖給自己準備的退路。準備著一旦對我的圍攻出現失控的狀況,好借助著法陣的力量逃走。”
易秋七分真三分假的說道。
他並沒有將自己全部的猜測都說出來,一是因為那些猜測沒有任何證據,二則是因為很多東西,終究需要有所保留。
一個沒有任何秘密的人,往往離死也就不遠了
比如對於法陣本身的猜測,易秋並不認為司空聖是為了逃走。
通過其後一係列的結果去逆推,易秋認為司空聖繪製法陣最初的想法,就是在眾人全都要死的情況下,可以借助著法陣的力量,讓自己的靈魂不至於泯滅,並且去往一個他所希望去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