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茶樓裏出來後,易秋重新行走在了鬧市的街道上,腦海中所想的事情,其實也和李太玄有關。
如果真的要讓花想容在內閣中更進一步,那麼以李太玄在內閣裏的地位,若是願意發話的話,顯然會有很好的效果。
隻不過易秋在考慮兩個問題。
一是想要讓李太玄在內閣之中為花想容說話,那麼僅僅因為夏敬遲的事情,是否足夠分量?
二是……這件事究竟要不要提前和太夏皇帝講明?
這兩個問題一時間都很難做出準確的判斷,所以貿然做出選擇的話,很可能把事情搞砸。
帶著這些念頭,易秋回到了驛館當中。
剛剛走入大周國家隊的宅院裏,就看到白詩雨和顧韻萱正坐在院子內,兩人麵前擺放著一副棋盤,似乎已經下了不短的時間。
“你們怎麼忽然有興致下棋了?”
易秋走到了兩人的棋盤旁,笑著開口問道。
棋盤上的局勢有些複雜,看起來應該是白詩雨占據一定的上風。
不過隻是打眼一看,易秋就發現顧韻萱在棋盤的角落裏埋有暗手,如果白詩雨沒有察覺的話,這暗手一旦爆發,就將是一個翻盤的關鍵點。
“遠圖來了,我們讓他在屋裏等你,為了避免被其他人看到,自然隻能出來以這樣的方式,防止有其他人進屋了。”
白詩雨白了易秋一眼,開口道。
“遠圖又來了?有什麼急事嗎?”
易秋忍不住微微皺眉。
“不清楚,我們沒問,不過看遠圖的樣子,應該不是很著急才是,所以我們也就沒有第一時間讓人去找你。況且周通剛才也來過,告訴我們你和花想容一起走了,我們也擔心若是叫人找你的話,再耽誤了你的好事。”
白詩雨的語氣有些莫名的酸意,顧韻萱則是理都沒理會易秋,自始至終,視線都一直盯著棋盤,仿佛易秋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兩女的表現讓易秋不由撓頭,幹笑了兩聲後,也不好解釋什麼。
原本方才沒有任何顧忌的同花想容做出那般事情,易秋就是打算將這些擺到明麵上來。
隻是消息傳的速度之快,倒也多少讓易秋有些措手不及。
他倒是嘀咕了花想容在天京城內的影響力,盡管隻是魯東省長,但花想容在整個太夏境內,都有著巨大的聲望和名氣。
說花想容是太夏境內名氣最大的女子,一點都不為過。
也不知道多少夠地位、夠身份的人,曾經對花想容表達過愛意,卻全無例外的都被花想容拒絕。
一直以來,無數人都在猜測,究竟什麼樣的男人,才能讓花想容這樣的姑娘傾心,所以可想而知,當花想容和易秋毫無顧忌的於居所內親熱時,這樣的消息會以怎樣的速度、席卷整個天京城。
“那個……那你們繼續下,我進去看看遠圖到底有什麼事。”
易秋指了指宅子,一句話說完,不等兩女的反應,就一溜煙的小跑了進去。
直到這個時候,顧韻萱才沒有憋住的噗嗤笑了一聲,白詩雨趕忙瞪了顧韻萱一眼,開口道:“可得繼續忍著,他那麼一個上杆子就爬的脾氣,要是讓他看見了逆這副樣子,恐怕會更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