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俗話還說得好,放縱是魔鬼,完事就後悔。這不,第二天逍遙宗的人前來敲門的時候,薛百歲幾個人還睡的昏天黑地,不知今夕是何年。
夜羽止是最早清醒過來的,當他聽到有人在屋外喊門的時候,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然後,夜羽止整個人就隻剩下內心的咆哮聲了:這到底算是什麼情況?完了,完了,要壞事了。夜羽止連忙扯開某人壓在他身上的腿,迅速整理好衣服,開了門,一臉尷尬地跟逍遙宗的人解釋了一下,保證出發前一定會收拾完畢,絕對不會耽誤行程,這才一臉無奈地回屋子,想著趕緊叫醒那兩人。
“薛百歲,賈大壯,哎哎哎,起床了,逍遙宗的人都來催了,快點。”看著這一屋子的狼籍,夜羽止更加頭疼了,本來是好心好意請他倆去喝酒,想著幾人好好慶祝一下,卻沒想到三人的酒量都不怎麼樣,薛百歲還要死不死地勸他們使勁喝,之後他的腦子已經非常不清醒了,看東西都晃來晃去的,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回到住處的,這種失控的場麵他還是第一次經曆,簡直是糟糕透了。
“幹嘛啊,再睡會吧,困。”薛百歲此時正睡得淋漓暢快,聽到有人叫人,顯然是非常不耐煩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吵什麼吵,煩死個人。
“哎?夜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昨晚上大家都喝多了。”大壯聽到夜公子的聲音也緩緩轉醒了,沒想到昨晚上大家居然喝的那麼多,他還是第一次喝那麼多的酒,也不知道有沒有幹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以後,千萬別再喝酒了。
“你起不起?我打人了。”夜羽止看著薛百歲這無賴的樣子就來氣,都怪這家夥事情才變成這樣了,他還敢不起來。於是,夜羽止就狠狠踢了他幾腳,那人哎呦一聲,裹著被子滾了過來,還趁機抱著他的衣服不撒手,簡直是無賴至極。
“哎呦,你別踢我,疼,我傷還沒好全呢。”薛百歲挨了幾腳,才慢慢睜開了眼睛,看他好像已經很生氣的樣子,說話的語調頓時輕柔了一些,不過,嗯,他剛才滾了一圈的時候,不經意間順手扯到了夜羽止的衣服,那人應該越來越生氣了,果然,白衣服就是容易髒。
“你先放手,我還要收拾行李呢,等會就該出發了。”夜羽止想著,果然,千萬不要跟這種無賴交手,絕對會把人逼瘋了,心疼一下自己最愛的白衣服,看來以後買衣服得換個顏色了。
“奧,我跟大壯都沒有什麼行李的,我們會很快的,你說是不是啊,大壯?”薛百歲看著有台階下就趕緊好好表現一番,畢竟,這位可是他倆的恩人,兼金主。
“對,馬上就好。”大壯聽薛百歲提到他,就積極地表了態。
等幾人收拾完畢,逍遙宗的人已經來催了,於是,一行人等帶著行李就出發了,目的地嘛,當然是逍遙宗的主殿了。
路上夜羽止給薛百歲普及了好多背景知識,薛百歲才知道這瀾川國的環境由於水係比較多,因此習武修行之人大都會選擇水屬性的功法來練習,而這逍遙宗則是水屬性功法修煉中的翹楚,在瀾川國可以算得上是大家中的大家,聲望是很高的,能夠有機會進入逍遙宗的主殿甚至拜師學藝,都是很多人畢生追求的目標。薛百歲心想,那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薛百歲一行人等終於在快馬加鞭的情況下,用了三天時間趕到了逍遙宗的主殿。說實話,薛百歲跟著他們在深山老林裏穿梭的時候,他都恍惚以為自己是要去參加“野外求生”節目什麼的,這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景致確實能讓人心思平靜,怪不得逍遙宗要選了這麼一個隱蔽的地方建造主殿,各方麵都很適合啊。
然後,等薛百歲等人爬到山頂時,他覺得自己的腳應該已經磨的不像樣了吧,他要收回剛才表揚這鬼地方的話,什麼樣的主殿啊,為什麼非要建在這麼高的山頂呢,爺要累死了。這上山下山一趟簡直是一場折磨,怪不得有人說,這逍遙宗進去的難,出來更難,這特麼的都能算是十大酷刑了,太缺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