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百歲三人進入通道後,隱約能感覺到有光線投來,於是幾人便順著那光線繼續往前走去,沒過多久便到了一個寬敞的地方,再往前走了幾步,就隻有一塊石板立在幾人麵前,看樣子想要從這裏通過,就得破了這石板才行。
薛百歲圍著那石板轉了幾圈,來來回回地觀察著,但還是看不出什麼名堂來,這石板上麵什麼印記也沒有,周圍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到底該從何處入手,他是想不出來什麼好的辦法,於是打算集思廣益,問問夜羽止跟柳幼卿的想法。
“你們說,這石板要怎麼破?”薛百歲依舊鍥而不舍地在研究那塊石板,但卻依然沒什麼新發現,他見羽止跟柳幼卿好像挺淡定的樣子,於是就問問他們有什麼好辦法。
“不知道,這周圍也沒什麼機關,難不成要直接弄碎它?”柳幼卿抱著胳膊喃喃地說道,這石板真的看起來一點機關也沒有,薛百歲都觀察那麼久了,都沒找到破解的辦法,她一個大夫,當然更找不到了。
“呃,羽止你說呢?”薛百歲被柳幼卿這提議給嚇了一跳,這地方肯定是有什麼機關的,怎麼可能是打碎石板這麼簡單的事,所以說,還是找羽止來出主意,更靠譜一些吧。
“要不,就按她說的那樣試試?”夜羽止沒想到什麼好主意,但柳幼卿這破罐破摔的主意卻像是給他一些靈感,也許,是他們把這機關想的太複雜了,化繁為簡,從有到無,沒準設計機關的人是這麼想的,反正現在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不如就試一試。
“啊?這石板這麼硬,怎麼打碎啊?”薛百歲很驚奇,夜羽止居然讚同柳幼卿那瘋女人的提議,這聽起來怎麼都不像是靠譜的辦法,但既然羽止都這麼說了,他也沒好意思反駁,所以,就隻能跟羽止分析,這辦法不是那麼容易實現的。
“殤笛劍。”夜羽止不假思索地說了出來,薛百歲這下才豁然開朗起來,原來殤笛劍是用在這個地方的,但自己為什麼沒想到呢,該好好反思一下了。
“我試試。”薛百歲這才從包袱中拿出殤笛劍,雙手緊握著劍柄,慢慢將內力輸送到殤笛劍之中,不一會兒,那殤笛劍便開始發出雪白色的光,映得整個地方都亮堂起來。
待到那光芒開始變得刺眼的時候,薛百歲注入的內力已經到了極限,那之後薛百歲便舉起殤笛劍,踱步到那石板前,找了個適合發力的位置,用力劈向了那石板。
隻聽見“哢嚓”一聲,那石板居然就這樣被劈開了一道口子,薛百歲一看有戲,這便拿出自己全部的力氣,鍥而不舍地繼續劈向那石板,沒幾下過後,那石板便徹底碎成了幾塊,薛百歲這才停了下來,幾人將那碎塊挪開,這才發現,石板下麵竟然竟然有台階,直通往地下的某個地方,這人相視一看,便一前一後沿著那台階往下走。
薛百歲幾人沿著那台階走了一會兒,待到有明顯的亮光處,幾人才發現,他們的周圍除了懸空的台階,竟然什麼都沒有,就仿佛到了一個虛空的空間,除了他們外,再無其他東西。
“這是怎麼回事?”薛百歲踩在那懸空的台階上,心裏有些發毛,尤其是,當他看到那台階下麵什麼支撐的東西都沒有,他不由地開始懷疑自己是在現實中還是在夢境中,這特麼的連地心引力都給推翻了,也太不可思議了,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
“不知道,但我們最好往前走,別往下看就行。”夜羽止對此也很好奇,但此時不是該好奇的時候,這懸空的台階太過詭異,甚至不知道會不會突然坍塌掉,所以說,他們還是盡快走出這裏為好,否則,有什麼意外的話,他們誰都逃不了。
“這太不科學了,我都懷疑自己在做夢。”薛百歲聽了羽止的話後,也不再往下看了,反正這種情況下,肯定是越看越難受,那還不如視而不見,也挺好。
“這太可怕了。”柳幼卿走在兩人中間,看到這情況後雙腿都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一部也不敢往前走,最後還是薛百歲想了個法子,讓她閉上雙眼,他跟羽止拉著她往前走就行。
三人就以這種古怪的姿勢走了好半天,但那台階綿延不斷,像是無窮無盡一樣,怎樣都走不到盡頭,這讓幾人很是絕望,但又不敢輕易停下腳步,因為他們誰也不知道,一旦停了下來,迎接他們的將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