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不能乖芬蘭嫂,主要是他丈夫大憨早年受過傷,癱瘓了,那東西也不能用了。
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她肯定耐不住!
金貴主要是怕她把自己給吃了,所以想趕緊開溜!
“芬蘭嫂沒啥事我先走了。”
金貴說完就直接跑了,一刻也不敢多待!
蘭芳嫂就喜歡調戲童子雞,哈哈大笑:“等你跟香草圓房的時候告訴嫂子,嫂子教你咋做。”
聽她這話,何金貴跑的更快了。
到家把東西收拾好,香草遞過來濕毛巾,小聲說:“你過去看看吧,咱爹找你,說給樹林拜七”
香草就是金貴未來的媳婦兒,也是樹林他親姐姐,也不過才十七歲。
香草她爹叫李栓柱,這老家夥覺得養閨女是給別人養的,所以就給了金貴家,讓倆人訂了娃娃親。
香草陪著金貴一起長大,是未婚妻也是姐姐,對金貴非常的好。
一聽說爹老子傳喚,金貴趕緊進了上房。看見他爹何老庚和他娘劉金蘭坐在中堂的靠背椅子上。
剛才樹林過來了,說要金貴去幫他拜七。
可是金貴的年紀還小,才剛剛十六。他們打算過一年等金貴過了十六歲再說。
不要說金貴是李樹林的姐夫,就是鄰居邀請“拜七”,也必須得去,這都是互相幫襯的事,都是鄰裏鄰居的,難保沒事求人家。
金貴爹何老庚有些作難,金貴根本就不懂這些東西。
就他這傻乎乎的樣子,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別說調教了,不被調教就不錯了。
金貴娘說:“他爹,你倒是教教孩子啊?他啥也不懂,別拜七的時候讓人說咱的不是。”
金貴爹老臉一紅,對金貴娘說:“我咋教?我當爹的能叫兒子和人家閨女上炕的事?這不是胡扯嘛!要教你教!”
金貴娘說:“這……我咋教啊?要不然,讓蘭芳過來教吧。”
金貴爹就點點頭說:“中!”
黑石村女人出嫁有姐夫來調教,男人自然是交給嫂子了,誰讓她有經驗呢?
不過金貴家就他自己,所以就隻能求拜鄰居了!
說好以後,金貴娘就屁顛屁顛的跑進了蘭芳家,把兒子需要調教的事情跟蘭芳說了一遍。
聽金貴娘說完,蘭芳嫂抿著嘴巴吃吃吃的笑了,最後一拍膝蓋說:“嬸子你放心,這事教給我了,肯定辦的穩穩當當的。”
蘭芳嫂可是高興壞了,這小子可是童子雞,倒是便宜自己了。
看來這小子確實是成年了。
蘭芳嫂隻恨爹媽把自己多生了好幾年,嫁給了大憨這個廢物,白白錯過了何金貴這樣的白麵書生。真是太可惜了。
………………
大憨的媳婦蘭芳,十八歲的那年嫁給了村東頭的李大憨。
那時候大憨還沒有被石頭砸中腰,還非常的健壯。
新婚的夜,就把芬蘭嫂弄的鬼哭狼嚎。
整個村的人都被驚動了,以為出了賊,男人們更是義憤填膺的拿著家夥衝了出來。
出門以後才明白,原來是人家夫妻倆在搞那事,根本沒賊。
所以大家夥最後都相視一笑,繼續回家睡覺了。
蘭芳嫂的嚎吼叫聲讓鼠輩們都不敢露頭,以至於村子裏貓都沒老鼠捉了。
可是大憨後來出事了,蘭芳嫂每天也都是愁容滿麵,很少笑了。
晚上睡覺,她都是抱著枕頭,然後開始各種幻想。
慢慢的她頂不住寂寞,學會了偷人…
大憨整天也是唉聲歎氣,但他沒辦法啊,他已經廢了,心裏也是愧疚的很,所以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她。
不過這事也讓他顏麵盡失!
自從蘭芳嫂的風流韻事傳到大憨的耳朵裏以後,大憨幾乎不怎麼出門了,他覺得自己的脊梁骨都快被人爛了。
晚飯以後何金貴走進了蘭芳的家,這時候天空中下起了淅淅瀝瀝的秋雨。
一陣秋雨一陣涼,表示著秋天快過去了,冬天眼看就要到來。
打開蘭芳嫂的房門,金貴發現裏麵沒人,大憨在炕上睡覺,一動不動,跟個死人差不多。
金貴也沒打擾他,就是不知道蘭芳嫂找他啥事,既然她不在,金貴轉身就想回家。
這時候就聽到院子裏有人扯開嗓子喊:“大憨,大憨,大憨……”
何金貴耳朵不好使,辨不清方向,仔細聽才知道是廁所裏傳出的聲音。
蘭芳嫂在茅房,何金貴的臉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