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一章 她的心都醉了(1 / 2)

大牛拉住了金貴的胳膊:“金貴,坐,坐,多年不見,咱哥倆一定要好好喝兩杯。”

何金貴說:“好,今天不醉不歸。”

大憨嫂回來以後,將山雞拔了毛洗幹淨,然後剁成塊兒,放在鍋裏燉上,忙的不亦樂乎,聽著屋子裏酒杯的碰撞聲,她的心都醉了。

冷清了六年的屋子,終於有了一絲活氣。家裏有男人真好。

她忍不住想哼歌,小叔子身材魁偉,雙臂堅強有力,人也長得俊,而且年紀不小了,也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你說如果能陪我……那該多好啊。

蘭芳嫂還不到25歲,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打破鼓,25歲正是興致勃發的年齡,得不到男人雨露滋潤的女人,就跟得不到澆灌的鮮花一樣,變得幹巴巴的。

想到這兒,大憨嫂的臉騰地紅了,覺得自己很下流。

野雞肉放進沸水裏,不一會兒的功夫滿屋子飄出了雞肉的清香,蘭芳嫂一邊往灶火裏添柴,一邊想著,怎麼能把大牛的心留住。

就在這時候,身子忽然被人抱住了,一雙男人粗糙的大手從後麵攬住了她的腰。

蘭芳嚇了一跳,“呀!”地跳了起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身後嘿嘿地笑了。

蘭芳嫂一看,竟然是李栓柱,老情人來了。

李栓柱老不正經,蘭芳嫂一瞪眼:“叔,你幹啥?”

李栓柱本來就是李大憨本家的叔叔,可他沒個叔叔的樣子,一直往侄媳婦的被窩裏鑽,兩個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蘭芳嫂知道李栓柱沒安好心,就用眼睛瞪他:“你幹啥呢,大白天的。”

李栓柱嬉皮笑臉道:“咋了?又不是第一次,害臊個啥?幾天不見想死你了,我想找你弄一次。”

蘭芳嫂臉紅脖子粗,她害怕屋子裏的金貴,大牛還有大憨聽到,就壓低聲音說“你個老不正經,那有你這樣當叔的,論輩分,您是俺公公啊。”

李栓柱說:“這有啥,屋子裏有人更好,有人看,做起來才爽。”一邊說一邊往蘭芳的身上蹭,兩隻手就往女人的肚子上摸,想拉開她的褲。

蘭芳抬手打了他一下:“別胡鬧,被大牛看見了,他可不饒你。”

李栓柱明白了:“喔——,我說你對我忽冷忽熱的,原來是大牛回來了。是不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啊?”

蘭芳嫂的臉騰地紅了,怒道:“別瞎說,大牛剛剛回來,我趕著給他做飯,你老實點,想做的話,晚上我等你,還是老地方。”

蘭芳所說的老地方,是黑石村那座公用的打麥場。每次栓柱找蘭芳,蘭芳總把他安排在打麥場。

那個地方到處是草垛,便於隱蔽,距離村子又遠,不容易被發現。

其實蘭芳跟李栓柱的次數多了,他們戰鬥的戰場也很多,不分時間,不分場地,有時候是白天,有時候是夜裏,有時候是玉米林,有時候是高粱地,有時候是打麥場,有時候是山坡,有時候是是鍋台前……

蘭芳嫂不斷地變換著刺激,也享受在那種驚心動魄的歡愉。

可是今天她看到大牛以後,心裏一下就有了負罪感,她相中了大牛,覺得這個小叔子很偉岸,也很英俊,所以立刻就變得矜持起來。

李栓柱說:“我等不及了,現在就想要,你給我吧。”

蘭芳堅決地說:“不行!大白天的,羞死人了,你不要臉,俺還要臉呢。”

李栓柱道:“女人的臉麵算個啥?現在知道要臉麵了,當初幹啥去了?”

發現李栓柱死纏爛打,蘭芳煩的不行,就說:“滾滾滾,我要擀麵條了,屋裏的人準備吃飯呢。”

蘭芳嫂懶得搭理他,翻下了牆角的麵板,拿出了和好的麵,準備擀麵條。

她害怕動靜太大,屋子裏的三個人起疑心,所以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

李栓柱最了解蘭芳了,這是一個野性的女人,你不能慢慢來,要像驚濤拍岸一樣把她征服。

趁著蘭芳擀麵條的功夫,李栓柱忽然就來了興趣,猛地從背後抱住了蘭芳嫂,狠命的解下了她的褲。

蘭芳嫂沒有防備,想不到男人會從背後突然襲擊。一下子驚呆。

她想呼叫救命,可是又害怕從前的奸情被人發覺。她叫也不是,掙紮也不是,一下子僵在了那裏。

他從背後抱住了她,順勢拉下了自己的褲腰。

蘭芳嫂沒有掙紮,沒有呼喊,低頭想了想,接著擀她的麵條。

蘭芳開始求饒:“叔,叔,別這樣,別這樣,被人看見不好,求你放了俺吧!”女人一邊說一邊綴泣,眼角上都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