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貴說:“工廠不好,紅旗跟長海在呢,咱們換個地方。”
丁香說:“不行,咱是兩口子,站大街上做別人也管不著,誰愛看誰看。給人家嘛,給人家嘛。”
丁香一邊撒嬌,一邊伸手拉滅了電燈,一下把何金貴按倒在了辦公室的床上。
金貴說:“別……這樣不好……”再往下就不說話了。因為他的嘴巴已經被丁香的堵住了。
丁香憤然不顧,抱住何金貴又嘶又咬,何金貴是她男人,她怕啥?老婆找自己漢子快活,看誰敢放個屁?
金貴也把丁香納進懷裏。兩個月沒有經過男人雨露滋潤的女人變得無比饑渴。
門崗的辦公室裏,長海跟紅旗在下棋,何金貴抱著丁香在裏麵鼓搗,兩個人聽得清清楚楚。
丁香說是給金貴送飯,進裏麵根本沒出來。紅旗跟長海又不是傻子,當然明白其中的奧妙了。
兩個人正在下棋,紅旗說:“飛象!”
長海這邊就跳馬,可心不在焉,他說:“紅旗哥,我覺得丁香嫂跟金貴哥在裏麵一定有貓膩,不如咱倆爬窗戶跟偷聽去。”
紅旗是個太監,下麵根本不行,他最害怕看到,也最怕聽到男女間的那些事,因為這些事可以讓他聯想到自己的短處。
一旦這些事兒在腦海裏閃過,都會不由自主讓他想起死去的金蘭。
如果不是當初自己操之過急,說不定下麵就不會爛掉,他也不會遠走他鄉,金蘭也不會因為尋找他被人拐賣,這時候說不定跟金蘭孩子都生好幾窩了。
紅旗的心裏有點酸,說:“看他哪個做啥?人家兩口子,愛幹啥幹啥,咱們就不鹹吃蘿卜淡菜心了。”
可長海跟他不一樣,長海是個正常的男人,對那個事兒很關心。
金貴是他哥們,丁香是他嫂子,聽哥哥跟嫂子的,是小叔子義不容辭的責任,不聽是傻子。
紅旗一個勁的勸長海快走,長海根本心不在焉,象都過河了。
紅旗怒道:“你下不下了?不下咱就散夥。”
長海把棋子兒一甩說:“你自己下吧,我要去聽金貴哥的房,下個毛啊,他們兩個那麼吵,沒心思。”
長海拉門就走出了屋子,躡手躡腳來到了金貴跟丁香的窗戶根底下,聚精會神地聽。
紅旗沒辦法,也跟著出來了。
金貴抱著丁香在屋子裏雲山霧罩,徹夜的亂響。他平時就這樣,而且夜夜如此,大家都習慣了。
整整鼓搗了一個小時,屋子裏才靜了下來,丁香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兩隻手還是抱著男人不鬆開。
金貴說:“還行嗎?”
丁香說:“行,逮。”
金貴說:“行就起來吧,我還要忙。”
丁香不樂意了,在金貴的腿上擰了一把:“不幹活你會死啊?簡直是個工作狂,工作重要還是老婆重要?”
金貴說:“老婆重要。”
“那不就結了,這一夜你啥也別幹,好好陪著俺。”
金貴說:“好,後天我就到你那兒去,好好補償你。”
丁香說:“那小敏咋辦?咱不能把小敏趕出來吧?”
當初照顧小敏,是丁香一時心軟,也是愛心大泛濫,可是自從小敏跟她住一塊,丁香就覺得自己陷入了萬劫不複的煎熬中,因為小敏躺她炕上,占了金貴的位置。
有幾次丁香忍耐不住,差點把小敏當做金貴,貼在她身上。把小敏窘迫地不行。
金貴說:‘咱們這裏有辦公室,以後我讓小敏住廠子裏。”
丁香說:“那樣不好吧,人家小敏心裏會難過的。”
金貴說::“小敏住你哪兒,難過的是你,你說咋辦?”
丁香想了想,說:“金貴,小敏老這麼懸著……也不是個事兒,俺覺得應該給她找個人家嫁了。畢竟人家是女人。再說她在我哪兒時間長了,別人會說閑話的,對你不好。”
金貴說:“我也整天在想這個事兒,該怎麼安排小敏,可咱村裏也沒個合適的人啊?”
丁香道:“俺看紅旗就不錯,紅旗那個地方不行了,不能人道,剛好丁香也是石女,她倆都不能幹那個事,誰也不嫌棄誰,真是天生的一對。”
金貴一聽就坐了起來,:“你還別說,真是天生的一對,我咋沒想到,不知道紅旗願意不願意。?”
何金貴的聲音剛落,窗戶外麵就傳來一聲大喝:“金貴哥,俺願意!!!”
紅旗在窗戶外麵一聲大喝,何金貴嚇得差點震精,一聽就知道紅旗在外麵聽他跟丁香的房。
何金貴噌得坐了起來,丁香也羞得無地自容。
紅旗跟長海感到了不妙,何金貴出來估計會揍人,不如跑吧。
兩個小子拔腿就要跑,何金貴在後麵打開了窗戶,暴喝一聲:“李紅旗,李長海!你們兩個小子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