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指著大憨娘的鼻子說:“婆,這話可是你說的?”
大憨娘說:“是俺說的,隻要能搞來錢,你偷誰都行,俺就當看不見。、”
大憨爹是個妻管嚴,在家不管事,一切都聽老婆的,所以他在旁邊沒做聲。
得到了婆婆的允許,三巧就跟飛出籠子的小鳥一樣,開始在村裏尋找目標了、
最後她一眼瞄準了李小林。
老實說,三巧也不想跟李小林睡,可跟別人睡根本不管用,因為現在誰手裏也沒錢,整個村子都被計生委那幫人罰的枯了。
隻有跟李小林睡,才能減免或者根本不用交錢。於是三巧就想著,怎麼才能把李小林勾上鉤。
其實也不用勾,李小林同樣也早就瞄準了她。
那一天三巧在地裏鋤地,李小林看著三巧細細的腰身,肚子裏的壞水就一個勁的往上冒。
他拄著拐杖顛顛過來了,看看四周沒人,李小林就擺出一副村長的架勢說:“三巧,你家的罰款該交了,再不交計生委就該拆你們家房子了,到時候我也沒辦法。”
三巧就說:“小林哥,大家都是鄉裏鄉親,低頭不見抬頭見,你為啥做的那麼絕?小心生兒子沒屁眼。”
小林說:“我媳婦都娶不上,根本就沒兒子,有沒有屁眼不在乎。如果你能幫我生個兒子,嘿嘿嘿…………”
李小林往上蹭了蹭,一下抓住了三巧的手。
三巧一看有門,就放下了手裏的鋤頭:“小林哥,咱們兩家關係這麼近,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幫幫俺唄,幫幫俺唄,人家不會忘記你的,更不會讓你吃虧。”
三巧展開了粘功,在李小林的身上蹭過來蹭過去。
一股純屬女人的香氣撲麵而來,李小林下麵不知不覺就有了反應。
他抬手在三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調皮,那就看你識趣不識趣了,罰款的多少,我說了算。”
三巧就說:“俺知道你心疼人,晚上十點……打麥場……不見不散。”
李小林嘿嘿笑了,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又成功了,晚上十點,三巧一定會躺在自己的懷裏。他就笑笑說:“好,晚上……打麥場,不見不散,誰不來是小狗。”
三巧還衝著小林擺了擺手,說了聲:“ok,拜——————”
李小林回到家以後趕緊吃飯,一直盼著天黑,看著遲遲不落的日頭,真恨不得一棍子把太陽杵下去。
等啊等,盼啊盼,天終於黑了,他迫不及待拄著拐杖來到了打麥場。
打麥場是村裏公用的,每年的夏季收割,人們都會用車把割倒的麥子用草繩捆成個子,然後用驢車或者排子車將麥子拉到這裏,先進行晾曬。
等麥子曬到焦黃枯幹,用手一搓穗頭,嘩嘩向下掉籽的時候,就趕上滾子進行碾場、
那時候機械化還不普及,聯合收割機根本進不來,從開鐮收割,到麥子完全進倉,至少需要20天以上的時間。
打麥場是公用的,非常的大,一眼看不到頭都是麥跺。當然,隻不過是秸稈,這麥跺上的麥子去年就收進了倉。
這個地方很隱蔽,為村裏很多青年提供了打野戰的場所,每年的秋天和春天,很多年輕人都會在這裏偷偷擁抱,順便壓倒。
有時候根本不用碾場,晚上拉過來的麥子,第二天早上就被那些年輕人用身子碾平,壓碎,隻管準備好布袋,直接裝麥籽就可以了。
當初的何金貴跟桂蘭,還有紅旗和金蘭,都幹過這個事兒。簡直就是活雷鋒,做好事不留名。
三巧很準時,趕到打麥場的時候正是晚上十點。
女人來的時候特意打扮了一下,洗了澡,特別是生兒育女的那個地方,來來回回用肥皂洗了四遍。
洗完澡,她噴了很多廉價的香水,渾身上下都噴了,跟澆地一樣,然後換了件新衣服,頭發也梳得流光水滑。這才跟小林去約會。
三巧是明目張膽過來跟小林約會的,大憨跟婆婆都知道,但都沒攔著,反而特別的支持。
很多人為了掙錢,還特意做皮肉生意呢?俺算個啥。
三巧的心裏有點發酸,但是也無可奈何,她強壯歡笑理了理雲鬢,鑽進草垛的裏麵。
李小林都等不及了,看到三巧進來,二話不說就把她按進了草垛上:“親親,你想死俺了。”緊接著,吧唧吧唧在三巧的臉上親了幾口,把三巧的臉蛋都弄濕了。
三巧說:“死鬼,你慌個啥?活兒要一點點幹,事兒要一點點做,放心。”
女人一邊說一邊揚起了脖子,去解扣子。
她沒有穿多少,因為已經接近夏天,隻是穿了一件襯衣,下麵是一條長裙,長裙裏光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