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的小嘴巴確實能說,很會辯理,死的能說成活的,巧嘴八哥一樣。
金貴說:“青竹,你比我有文化,其實不用拜七的,男女間的那點事,你比我懂,要調教也是你調教我,咱們就是做做樣子,別太認真。”
青竹說:“俺娘在的時候說過,拜七是一個女人一輩子的大事,馬虎不得,當然不能做做樣子了。
金貴哥,俺真的沒跟男人做過,你教教俺。”
青竹一邊說,一邊向金貴靠了過來,挽住了男人的胳膊,貼在了自己的臉蛋上:“金貴哥,你知道這一天俺等了多久嗎?七年,整整七年啊,上中學的第一天,俺就盼著咱倆有這麼一天,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
何金貴趕緊後退,他當然知道青竹要他拜七的目的是什麼,就是想他破了她的身。
女人的第一次至關重要,當然要獻給自己喜歡的男人了。這樣以後嫁人也不後悔。
何金貴怕對不起長海,一個勁的向後躲閃,可是青竹就像一條綿軟的蛇,追著金貴的身子往上纏。
“金貴哥,俺啥都懂,男女間的那點事當然知道了,可是俺沒試過,俺要留著自己的身子給你,咱倆……睡吧。”
金貴都快哭了,趕緊阻攔:“別,青竹,別,拜七已經過時了,現在不流行這個,你再這樣,我就走。”
金貴如坐針氈,根本呆不下去,也害怕自己控製不住。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青竹又是美女,萬一弄出點真事兒,到時候會後悔莫及。
“俺都不在乎,你在乎啥?丁香嫂跟桂蘭嫂都同意了的,拜七嘛,當然要上炕了。”
青竹就過來撕扯金貴的外套,撕拉一聲,他的袖子被撕扯了。
金貴二話不說,抬腿就要離開,青竹的身子卻比他還快,一下子擋在了屋門口:“金貴哥,你幹啥?你想溜。”
“我不走不行,你再胡鬧,我就真的走了,咱倆談談心不也挺好嗎?談談工作,談談理想,談談未來。”
“好啊,俺的理想和未來就是找個好男人,結婚生子,然後照顧他一輩子,就像金貴哥這樣的男人。”
“我不行,真的不能給你什麼,青竹,你清醒一點行不行?”
“不行,你要是不跟俺上炕,俺絕對不嫁給長海,馬上跟他取消婚約。”
“青竹,你別逼我行不行?我是個男人,有七情六欲的。當初咱說好隻拜七,不幹別的,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會很危險的,你不怕吃虧?”
“俺不怕,沒人讓你忍著,想做啥,你隻管來啊。”
“青竹,幾年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你還是不是我的妹子青竹,你還是當初那個純潔的小姑娘嗎?”
青竹說:“我是當初的青竹,可你不是當初的金貴哥了,我對你的心一直沒變,以後也不會變?你不脫衣當我沒說過,我跟長海的婚事一筆勾銷。”
“你這是逼我!”
“到底是誰在逼誰?你在逼著我嫁出去!”
青竹跟何金貴怒目而視。可何金貴根本生不出氣來。女孩的倔強,調皮,還有那種天真和浪漫,把他心裏的怒火消除的幹幹淨淨。
金貴最後一咬牙:“是不是隻要咱們倆睡,你就放我走?你就跟長海成親?”
“是。”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何金貴說:“好,上炕,我陪你睡。”
“偶也!”青竹歡呼起來,何金貴,你怎麼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認輸了吧。
青竹土炕上的被窩已經疊好,整整齊齊,上麵的被罩也是幹幹淨淨,還有一股新棉花的香氣。
女孩翻身就上了土炕,飛快地踢掉了皮鞋,抬手一拉,上衣就滾滾滑落下來。
她怎麼也按耐不住自己,鑽進被窩,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外麵隻露著一個小腦袋。天真無邪看著金貴。
金貴看不下去了,沒想到青竹真的會脫,而且沒有絲毫的羞澀,他再一次被打敗了。
他隻是留戀了青竹一眼,說:“今天就到這兒吧,我累了,明天就不來了。”說完以後挑開門簾走出屋子,灰溜溜逃走了。
何金貴最終沒有邁出讓自己後悔終生的那一步,在關鍵時刻他克製了自己。
現在的何金貴已經越來越成熟,他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像青竹這樣純潔一塵不染的女孩,根本不能玷汙,玷汙就是犯罪。
何金貴開門一走,青竹立刻意識到上當,現在想追也來不及,因為沒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