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已經把你賣了(1 / 2)

兩個人來到火車站,可惜的是買不上票,於是他們就住進了旁邊的一家旅館裏。

半夜,王傑領著三巧吃了一頓好的,就說:“你先睡,我去排隊買票,買到票我就帶你遠走高飛。”

三巧說:“好,王傑,俺以後就全靠你了,你早去早回。”

就這樣王傑走了,沒想到這一走就是老鼠上燈台,一去不回來,三天都沒有跟三巧照麵,那時候三巧才意識到不妙。

三巧吵著要離開,可是旅館的老板不讓,老板陰陰笑著說:“你男人已經把你賣了,你現在歸我了,”

三巧一聽,渾身就澆了一瓢冷水,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嚎叫著說:“不可能,王傑不可能把我賣掉,你騙俺。”

老板就拿出了字據,在三巧的前麵揚了揚,說:“這是你男人給我們立的字據,一共五千塊,白紙黑字簽名為證,不信你看看。”

三巧看的清清楚楚,上麵確實是王傑的字跡,這一下三巧才明白,自己被人給騙了。

他趴在被子上哭啊哭,聲淚俱下,感到自己的命好苦、

這時候她才想起來長海對自己的好,覺得愧疚難當,可惜一切都太遲了。

三巧跟王傑居住的這個旅館說白了就是個窯子店,裏麵是個賣x嫖娼的團夥,這裏很多小姐在接客,大部分都是鄉下來的。

裏麵有幾個打手,小姐不接客就打,打得皮開肉綻。

當天晚上,那老板就命令三巧接客,三巧誓死不肯,老板火了,一巴掌扇了過來,把三巧打得眼冒金星。一下就撲到在地上。

三巧的嘴巴上流著血,苦苦哀求:“大哥,俺不接客行不行?俺可以給你打工,擦桌子掃地,來償還欠你的錢。俺不想被男人捅。”

老板叼著煙卷,脖子上掛著一根大鏈子,那鏈子粗的能拴住一條狗,他的手上帶著戒指,跟鷹爪一樣,一下就撕裂了三巧的衣服:“你的事兒我都知道,王傑跟我說了,你是跟野男人逃出來的吧?就喜歡被人捅。好,老子就捅你一下。”

老板吩咐人出去,咣當一聲關住了門,一邊脫衣服一邊向著三巧這邊靠近。三巧嚇壞了,就往牆角處躲。

男人跟獵狗一樣,走到她跟前的時候衣服已經脫光,猛地拿掉了嘴巴上的雪茄,衝三巧按了過來。

燃燒的雪茄燙在了女人右邊的如房上,吃吃冒出一股青煙,三巧疼的就劇烈嚎叫起來,打著滾的嘶嚎。聽著女人的叫聲,男人的陰笑更厲害了,他陶醉在女人因為痛苦而劇烈的掙紮中。

黑石村出來的女人個頂個水靈靈的,三巧的模樣出眾,人長得苗條,老板一眼就相中了她。

他自己想嚐嚐鮮,看著三巧打滾的樣子,他發出一陣獰笑,然後把三巧渾身上下剝的精光,女人一個勁的躲閃,可無論怎麼掙紮,也沒有逃脫男人的魔爪。

女人一對高鼓的如房果露出來,被雪茄燙過的地方起了一個大大的水泡。

三巧的腰身很細,是蜂腰,用手一掐她就兩截了,兩條大腿渾圓雪白。

這是個需求極強的女人,也是個戰無不勝的女人,如果能夠加以調教,一定會大紅大紫,成為旅館的聚寶盆。

男人呆了。口水嘩嘩流下,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但是他沒有馬上進攻,反而抽出皮帶,猛地抽在了三巧的屁股上。

一條血粼粼的鞭傷就印在了三巧的屁股上,又紅又腫粘皮帶肉。三巧發出一陣竭斯底裏的慘叫。

緊接著是第二鞭,第三鞭,隻把三巧打得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幾欲暈厥才算作罷。

旅館的賣身小姐第一夜都要挨打,這是規矩,主要是給他們立立規矩,殺殺她們的銳氣,讓她們別試圖逃跑,抓回來打得更狠。

三巧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男人豹子一樣撲了過去,一下把三巧按倒在地上,。

三巧反抗了幾下,立刻就被男人的撩撥迷失了心誌,竟然跟著呻喚起來。

男人吻了她的唇,親了她的臉,還在咬來咬去,左邊換到右邊,又從右邊換到左邊。

身體的痛苦一下子就變成了全身的刺激,三巧顫抖著,扭曲著,她猛地抱住男人,變被動為主動,騎在男人的身上,死死夾著男人的腦袋,拚命的往上蹭,往上蹭,把男人夾的眼冒金星,腦袋幾乎夾成麻將裏的一餅。

那一夜,旅館的老板想強暴了三巧,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天在下麵拚命掙紮的是他自己。

從此以後,三巧就淪落紅塵,變成了一個正兒八經的三陪女,陪吃,賠玩,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