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憨女吃完,二賴子就吹滅了紅燭,說:“咱睡吧。”他也脫了衣服,溜進被窩,抱住了憨女柔軟的身子。
女人卻格格笑了,二賴子問:“你笑啥?”
憨女說:“癢癢。”
男人的呼吸很不均勻,心髒跳的也很厲害,他的手開始在憨女的身上撫摸,從上到下,摸到憨女脖子的時候,女人的身體就縮成一團,笑的更厲害了。
摸到胸脯上的時候,憨女幹脆就手舞足蹈了,一腳把二賴哥從炕上踢了下去。
二賴子哭笑不得,氣急敗壞問:“你幹啥?”
憨女說:“你幹啥?為啥哈俺的癢?”
二賴說:“憨女,咱倆已經是兩口子,兩口子睡覺就這樣,你摸摸我,我摸摸你,大家就很舒服了。”
憨女說:“俺不舒服,俺癢。”|
二賴說:“你怎麼樣才能讓我碰?”
憨女說:“除非……拿糖來,你讓俺吃糖糖,俺就讓你摸。”
二賴子沒辦法,隻好又拿出一塊糖,放進了憨女的嘴巴裏,憨女滿意地點點頭,往下一躺,岔開大腿說:“現在行了,你摸吧。”
劉二賴再次爬上炕,在女人的身上摸起來,這一次憨女竭力忍著笑,把頭扭向一邊,嘴巴裏含著糖,不去看劉二賴,讓他隨便。
劉二賴膽子大多了,他的手在女人的如房上擠弄了一陣,劃過女人平坦柔滑的小腹,直接落在了女人的三角區上。
他就很掃興,真懷疑憨女有毛病。
女人始終一動不動,二賴子有種奸屍的感覺。就說:“憨女,你倒是動一動啊?”
憨女含著糖問:“怎麼動?”
二賴子說:“隨便動,叫一聲也行啊。”
“叫什麼?”
“隨便啊,叫什麼都行。”
憨女就把糖從嘴巴裏吐出來,扯著嗓子喊:“劉二賴——————劉二賴————”
憨女的聲音又尖又細,穿過窗戶在大街上傳出老遠,震耳欲聾,劉二賴趕緊抬手捂住了憨女的嘴巴。
“誰讓你嚷嚷這個?”
憨女還不服氣,反問:“那俺嚷嚷啥?”
劉二賴說:“除了這個,你嚷嚷啥都行。”
“別的俺不會。”
我暈,劉二賴隻好說:“那你別做聲了。”
二賴子的初夜,男人有股原始的衝動,而女人卻沒有那種特有的野性。這種又憨又傻又可愛的性格,讓劉二賴覺得憨女特別的清純,他都不忍心傷害她了。
女人沒有經曆拜七,沒有被男人調教過,大好的時光都因為自己的憨傻而耽擱了。
憨女隻是憨,卻並不傻,出門的時候她娘千叮嚀萬囑咐,就怕閨女到婆家丟了醜。並且傳授了閨女很多關於女人閨房的秘籍。
娘囑咐她,女人的第一次是一道坎,開始的時候很疼,是撕心裂肺的那種,但是忍過這一陣以後,就是幻如神仙般的感覺,讓閨女一定要頂住。
憨女其實已經準備好了,隻不過有點手足無措。
女人的表現很不一般,抱住二賴子的腦袋,使勁掐他的脖子,張嘴衝著二賴子的耳朵吭哧就是一口,二賴子疼的媽呀一聲,就跟被捅了一刀的白豬似的,也慘叫起來。
憨女怎麼也想不到新婚會這麼難受,就跟被千萬隻刀子撕裂一樣疼痛,一點也不逮。
女人從土炕上彈跳起來,一腳就把二賴子再次踹了下去,嚇得衣服也顧不得穿,趿拉著鞋一溜煙就竄出了洞房,轉眼跑的沒影了。
劉二賴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耳朵上血流如注,幾乎被憨女一腳給踹暈。
劉二賴崩潰了,他知道憨女是處,可也不應該反應這麼大啊?
女人跑出去了,現在又三更半夜,總得找回來吧?萬一出事咋辦?對不起丈人跟丈母啊。
二賴子傻了,隻好穿起,走出門去尋找。
找過來再找過去,整整找了半道街,也沒有發現憨女的下落,二賴子就知道,女人半夜跑回娘家去了。
二賴子垂頭喪氣走進金蘭村丈人家門的時候,憨女果然在,正在娘的懷裏哭,女人撕心裂肺:“娘,俺不嫁了,疼,好疼啊……二賴子他……捅俺。”
憨女娘老臉通紅,知道閨女受不住疼痛,可她沒啥話說的,隻是看了看低眉耷眼的女婿,說:“二賴來了,坐吧。”
二賴子很拘束,坐在了椅子上,說:“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憨女的反應……會這麼大?”
老太太怒道:“你就不會輕點?那麼大個人了沒分寸,毛手毛腳的,不知道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