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娜一下子就臉紅了,說:“還有人專門拍這個片子?多……丟臉啊。”
土豆嘿嘿一笑:“沒見過吧,刺激你一下。”
土豆就把床頭上的vcd打開了,將片片送進了機器裏,電視上畫麵跳了幾下,立刻出現了女人銷魂的啊啊聲。
果然,上麵有一女n男在幹那個事,動作下流至極。
麗娜本來就欲火叢生,一看這個就更加把持不住了。臉紅心跳,呼吸很不均勻,心髒差點跳出來。
“我的個天,還真是有這個東西?上麵的演員不嫌……丟人?”
土豆說:“丟啥人,人家是為了掙錢,”
“拍這個也能掙錢?”
“那是當然,外國那麼發達,幹啥的都有,拍片掙錢的也多了。”
麗娜很不放心,就問:“咱倆幹這個事,不會被人拍下來吧?哎呀羞死人啦。”
土豆說:“不會,那東西拍下來要用攝像機。麗娜,不如咱倆照著上麵的樣子……操練一下?”
麗娜含羞帶臊點點頭,她真的很想試試,人家外國人都不在乎,俺一個山村野女子在乎個啥?是人誰不幹那個事?
於是她就跟土豆抱在一起,看著片,照著上麵的樣子動作起來、
土豆賣足了力氣,把麗娜想象成青竹的樣子,在床上…………
麗娜從來沒有嚐試過這麼多姿勢,覺得很刺激,她的情欲達到了愉悅的巔峰,不由自主嚎叫起來。
兩個人忙活的正歡,出事情了,李新義從山上回來了。
其實李新義家的那片山坡距離村子並不遠。也就二裏多地。
最近山上的野豬很多,兔子的數量也在增加,還有黃鼠狼,這東西最壞,每天上樹咬果子,把果子咬得爛糟糟不像樣子。
果子眼看就要熟了,不能便宜了這些東西,收獲的季節,就在地裏忙活那麼幾天,必須要看守。
可是李新義今天不知道為啥,眼皮直跳,他擔心家裏出事。
再說麗娜有淫瘋病,三兩天必須找一次男人,要不然就會偷村裏的野男人。李新義放心不下。幹脆跟老婆弄一次,她解乏了我再上山。
李新義背著手回到村子的時候,剛剛半夜一點半。
他來到家門口,發現屋子裏的燈沒有亮,但是裏麵影影灼灼,好像有光亮晃動,他就知道麗娜沒睡,正在看電視。
李新義把鑰匙捅進門鎖裏,輕輕打開了院子的街門,然後悄悄關上。躡手躡腳走到了房間門後。
剛剛扭轉身,李新義就看到一個奇怪的現象。窗戶上映出兩個人的身影。一個是麗娜,一個是個瘦子,兩個恬不知恥的糾纏在一起,他們忙乎的正歡、
用的姿勢李新義都沒有見過,竟然是背後插。
女人像狗一樣趴在炕上,男人抱著女人的後腰,摸著女人,麗娜不但不躲閃,反而跟那個人迎合。
李新義一看,怒火竄天而起,氣的幾乎吐血。
女人啊女人,老子離開不到半天的時間,她就給我戴上了綠帽子,啥幾把玩意?
那女人一眼就看明白是麗娜,那男人不用問,是土豆。
土豆的身影李新義最熟悉了,他跟自己老婆有染,李新義也早有耳聞。
平時李新義不發作,是為了孩子,前幾年孩子小,不懂事,現在孩子大了,麗娜也三十多了,他覺得麗娜可能會收斂一點,沒想到卻變本加厲,把野男人領家裏來了。
格老子的死土豆,看我不把你的腦袋砸成煎餅?
李新義怒氣衝天,來回的踅摸,終於摸到了一根扁擔,他抄起扁擔,一腳就踢向了房門。
房門咣當一聲開了,眼前的情景讓李新義大吃一驚。
果然,土豆在床上抱著麗娜的後腰,兩人在幹那個事,兩具光溜溜的身體,一前一後,男人摸著女人,女人按著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揉搓。
旁邊的電視機裏麵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麵,上麵的動作跟土豆跟麗娜的動作一模一樣。
李新義怒從心頭起。猛地的掄起扁擔,衝著土豆核桃一樣的腦殼就砸了過去……。
其實李新義剛剛進屋,兩個鳥人就感到了不妙。
土豆這些年挨打挨怕了,身子變得靈巧無比,腦袋一縮,身子一滾,就從麗娜的身上滾了下來。麗娜根本沒明白怎麼回事,李新義的扁擔就到了。
咣當一聲,麗娜一聲慘叫,扁擔打在了女人的後背上,這一扁擔不知道用力多大的力氣,隻把麗娜打得口吐鮮血,一個跟頭栽倒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