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扯!”二狗子根本不相信何金貴的話,眼睛開始在山洞裏不住的掃描。
可是看來看去,整個山洞就那麼大點地方,根本沒有其他的山洞可以藏寶貝。
何金貴說:“沒錯,我爺爺何青山當年的確是做生意的,留下了一批財寶,但是 都被我花完了,這些年村子裏修路,架設高壓線,再加上我開工廠,已經全部花完了。你們還是走吧,這件事我當沒有發生過。”
“不可能!”二狗子的眼睛瞪得跟牛蛋一樣:“何金貴,你少糊我,何家的財力我知道,不可能就這麼點。我們花費了那麼多精力,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難道到頭來就是一場空?”
何金貴說:“人生本來就是就是一場夢,本來就是一場空,一閉眼什麼都是浮雲。你們就那麼在乎錢?難道就不在乎一下身邊的親人?
高隊長,你還有妻子,有兒子,還有一個幸福的家,你不想看著他們因為你而難過吧?
二狗子,你本來就是企業家,完全有機會把生意做好,你還有個弟弟,土豆發現你死在這裏,會多傷心,你知道嗎?
人這輩子啊,我算是看透了,活著的時候,你的我搶來爭去,當你閉眼的那一刻,馬上就會明白,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過眼雲煙,什麼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即便有寶藏,也是何家的,何家的寶藏是屬於黑石村的。”
何金貴苦口婆心,在最後一刻還是在喚醒他們的良知。希望他們改過自新,別再執迷不悟。
可是高隊長跟二狗子已經是窮凶極惡,什麼良知,什麼道德,對他們來說都是無稽之談。
兩個家夥知道,現在不來硬的不行了,他們這時候又默契起來,相互使了個眼神,一起撲向了何金貴的兩個女人。
何金貴拉著青竹進洞以後,香草發現青竹沒死,高興壞了,拉著青竹的手又蹦又跳,兩個女人嘰嘰喳喳,關係變得非常的好。
正在那兒流著淚擁抱呢,二狗子跟高隊長就衝她們出手了。
湊的一聲,兩個身影一撲而上,一人一個,抱住了何金貴的兩個女人,香草跟青竹一起被高隊長和二狗子攬在了懷裏。
兩把匕首幾乎同時頂在了香草跟青竹的脖子上,兩個女人嚇得一聲尖叫:“金貴,救我啊!!”
何金貴也吃了一驚,在最後的時刻,他還在給這兩個人機會,可人家不尿。
金貴的冷汗嘩啦冒了一身,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苦口婆心,這兩個人還是挾持了他的兩個女人。
何金貴上前一步怒道:“高隊長,二狗子,放開青竹和香草,要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
二狗子嘿嘿一笑:“何金貴,你別耍花樣,快告訴我,你爺爺的寶藏到底在哪兒?要不然我就拉你的女人陪葬。”
高隊長也是陰陰一笑:“是啊金貴,你說了錢財是身外之物,我到想看看你是關心你的財寶,還是關心你的女人。”
何金貴咬牙切齒,眼睛驟然露出了殺機,怒道:“我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放開香草和青竹!”
何老庚在旁邊也嚇壞了,一步撲上前:“高隊長,二狗子,你們瘋了?別一錯再錯了。”
二狗子怒道:“何老庚,何金貴,如果你們不把寶藏的秘密說出來,我就在這女人的脖子上拉一刀子。”
二狗子絕不是嚇唬何金貴,抬起手裏的匕首輕輕一劃,青竹的脖子就出現了一條深深的劃痕,鮮血如注滴答下來。
青竹疼的渾身打了個冷戰:“金貴救我!”
跟青竹比起來,香草的素質就好得多,香草微微一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欺負兩個小女人算什麼好漢?有膽子就跟何金貴單挑。”
高隊長怒道:“閉嘴,我們本來就不是好漢。”
這兩個人不但不是好漢,簡直連人都不是,何金貴失望極了。
很明顯他們是狗急了跳牆,已經把命豁出去了。
想不到錢不但可以讓人喪失良知,還能讓人喪失理性。
香草說:“好啊,高隊長,你放了青竹,我來做你們的人質,怎麼樣?”
高隊長把匕首在香草的脖子上一劃,香草也打了個哆嗦,他生生在香草的脖子上也拉出一條口子。香草的身體同樣顫抖了一下。
傷口都不深,但足以讓何金貴屈服。
何金貴真的屈服了,差點給兩個人跪下:“別,高隊長你別,放開我的女人,我求你了。”
何金貴很少屈服的,但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兩個女人被人蹂躪,他不得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