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生不由得激動起來,從後麵抱住了小琴的細腰:“從今以後,這裏就是咱倆的小窩了,我想在這裏跟你糾纏一輩子。”
小琴說:“要是我俺娘知道俺在k市住上這麼好的房子,指不定多高興呢。石生,謝謝你。”
石生說:“我謝謝你才對,因為我從你的身上找到了男人的自信,你讓我覺得自己是個男人。”
“撲哧。”小琴笑了,說:“難道你從你老婆身上找不到男人的自信嗎?”
石生說:“你不知道,水妮跟你不一樣,每次我們兩個愛愛的時候,水妮都跟瘋了一樣,躺在下麵掙紮的那個是我,她像隻老虎,而我就是被老虎壓在身下的綿羊。”
“這樣啊,哈哈哈哈,你們黑石山的女人都這麼主動嗎?”小琴捂著嘴笑的前仰後合。
石生說:“是啊,黑石山的女人都很主動,白天男人是狼,女人是羊,一到夜裏女人就變成了狼,而男人就是羊。”
小琴也抱住了石生,說:“那我以後就做你的小綿羊,石生,你能愛我一輩子嗎?俺不在乎你有老婆,也不介意……做小。”
石生說:“我會愛你一輩子的,因為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我會負責。”
石生說的是實話,如果小琴不是處女,如果她隻是一般的風塵女子,石生根本不會這樣做。
他覺得小琴純潔,善良,美麗,再說剛剛破了人家的身子,那種愛心就開始泛濫,呼呼的往上冒。
這一點跟他爹何金貴一樣,日了人家,就要負責一輩子。
何金貴當初娶了桂蘭,娶了丁香,而後又娶了青竹,都是因為日了人家,所以就擔起了一個男人的責任。
小琴感動極了,眼淚嘩嘩的,猛地吻住了石生的嘴巴,瘋狂地親吻起來,雨點一樣打在了石生的臉頰上,脖子上。
石生就跟她對吻。兩個人都是氣喘籲籲,你撕我的耳朵,就像兩隻對撲的獅子。
小琴渾身酥軟,抱著石生倒在了床上,石生就開始撕扯女人,很快就把小琴剝光了,小琴跟蛇一樣纏住了石生。
石生很快剝掉自己的衣服,跟小琴撕纏在一起,兩個人又逮了一次。
直到太陽落山石生才懶洋洋爬了起來,說:“我該回去了,水妮都等不及了。”
小琴有點不舍,說:“再留一會兒嘛,不如你今晚別走了。”
石生說:“那怎麼行,做男人就應該家中紅旗不倒,外麵紅旗飄飄,我這人是喜新不厭舊。老婆是老婆,情人是情人。”
“那你以後還會不會來?”
石生說:“會,以後我一三五在你這邊,二四六在水妮那邊,兩不耽擱。就這樣了,再見的親愛的。”
石生在小琴的臉蛋上吧唧了一口,穿上衣服衝小琴擺擺手走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推開家門,屋子裏就有一種家的味道。
水妮已經做好了飯,腰裏係著圍裙,正把飯菜往餐桌上端,一眼看到石生回來了,就撲了過來,抱住石生親了一口:“老公,你回來了?飯好了,洗手吃飯。”
不知道為啥,石生的心裏很不是滋味,覺得虧欠了水妮很多。
水妮對自己這麼好,我還金屋藏嬌,真不是東西。
他的良心開始備受譴責,看水妮的眼神也很不自然。
水妮幫石生脫下了西裝,然後拉著他的手進了衛生間,幫著男人洗手。洗完了手又拉著男人的手坐在了餐桌前。
飯菜很豐盛,雞鴨魚肉什麼都有。
現在的石生就是富二代,何金貴已經為兒子的前程鋪下了一條金光大道。並且給了他良好的教育。
石生沒有怎麼受過苦,他趕上了好時代,在鄉下的時候就很嬌慣。
水妮夾起一塊肉,放在了石生的嘴巴邊,命令他:“張開嘴。”
石生就張開了嘴,水妮把一塊雞肉塞進了石生的嘴巴裏,問他:“好吃不好吃?我親自下廚做的。”
石生說:“好吃。”
水妮一皺眉頭說:“既然好吃,為啥那麼勉強?你敷衍我?”
石生說:“不是,哇——好吃極了,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雞肉。”
“那就再吃一塊,”水妮又夾起一塊肉,放進了男人的嘴巴裏。
水妮說:“老公,你看咱倆都老大不小了,結婚已經三年了吧,為啥就懷不上個孩子?你看看人家的冬梅,跟大哥江給嘁哩喀喳,剛結婚就生個兒子,為啥你不行呢?”
石生說:“生孩子這種事,應該看天意吧?時機不到,時機一到就會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