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善良就是沒有害人的心,損人不利己的事兒不幹。
憨女說:“石生,你別走,今天說啥也要在這裏吃飯,嬸子給你擀麵條。”
石生說:“不了,家裏已經做好飯了,水妮等著我哩。”
憨女一瞪眼:“咋,幫了嬸子那麼多,吃頓飯還見外?是不是看不起嬸子?”
石生趕緊解釋:“不是哩,不是哩,你也忙了一天,我怕打擾你。”
憨女說:“沒事,不打擾,擀麵條很快,一會兒就好,你先坐一會兒。”
盛情難卻,石生隻好坐在了沙發上。
憨女又開始用麵條勾搭男人了,第一次是勾搭何金貴,第二次是勾搭長海,第三次是勾搭石生。
可石生還蒙在鼓裏呢,以為憨女就是親熱,沒有別的。
很快,麵條擀好了,足足加了四個雞蛋,端在了桌子上。
石生跟他爹何金貴一樣,吃沒吃相,坐沒坐相,吸吸溜溜。而且搖頭晃腦。
這就是農民,從鄉村出來的男人永遠也甩不掉那股土渣子的味道。
憨女在旁邊手托著腮,看著石生吃。石生的樣子很英俊,四方臉,一對虎目,厚實的嘴唇,跟何金貴就像一個模子裏燒出來的磚塊。一看就是何金貴的種子。
憨女問:“石生,你跟水妮和小琴,晚上不睡覺,整天叫喚個啥?”
憨女這麼一問,石生的臉蛋就紅了,憨女這是明知故問。
石生就說:“沒啥,難道你跟俺二賴子叔叔……晚上不叫?”
憨女說:“俺才不叫哩,難聽死了。”
石生就嘿嘿一笑:“不是不叫,是現在不能叫了吧?”
憨女就紅著臉說:“你二賴子叔叔那個地方……不行了。石生,你跟兩個老婆晚上是咋鼓搗的,跟嬸子說說唄。”
石生說:“就那麼鼓搗的,你比我們有經驗啊。”
憨女就在石生的肩膀上打了一拳,說:“去你的。”
憨女是真的想把何金貴的兒子按倒,她的心裏非常的糾結,她也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可是心理跟生理的饑渴,女人根本無法控製。她的話就往哪個地方靠。
“石生,你真勇猛。你說嬸子對你好不好?”
石生說:“好。”
“你想不想天天吃嬸子做的麵條?”
“想。”
憨女說:“那你跟嬸子好吧,咱倆好,我天天給你做麵條吃。”
石生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聽出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說來說去女人是熬不住了,想找男人偷情。
有本事你去偷別人啊,偷我幹什麼?俺石生可是正人君子。
這麵條吃不下去了,石生放下了碗筷,擦擦嘴說:“嬸子,那個……你忙,我走了。”
石生站起了身,慌的趕緊走。
憨女的計策還沒有成功,怎麼可能讓他走,上去拉住了他的胳膊:“石生你別走,嬸子還有話問你呢。”
石生趕緊說:“有啥話以後再說吧,我真的走了,我有事,有急事。”
石生掙脫了憨女的糾纏,跟被門夾了尾巴的兔子似的,立刻逃之夭夭。隻剩下憨女一個人在哪兒歎息。
石生臉紅脖子,衝出了憨女的家門,剛剛出門就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差點把石生撞一個趔趄。
“|呀,石生,你幹啥去?”
石生抬頭一看,認識,竟然是小麗的男人曉康,曉康正要進門,沒明白怎麼回事,石生就撞在了他的身上。
石生趕緊說:“不咋,不咋,我回家。”
曉康看著石生麵紅耳赤的樣子,又看了看憨女滿臉失望的樣子,他的心裏就明白七八分。
最近憨女跟長海的事情在村裏鬧的沸沸揚揚,曉康什麼都知道。他也知道憨女勾搭何金貴的事情。
曉康什麼人物,久經沙場,察言觀色是他的絕技,一看就知道這裏麵有貓膩。
曉康走進了憨女的家,憨女還在那兒看著石生遠去的身影發呆。
曉康說:“憨女嬸兒,別看了,再看眼珠子就掉下來了。”
憨女瞪他一眼說:“要你管?”
曉康冷冷一笑:“嬸子,你的事兒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倆剛才在幹啥。”
憨女問:“幹啥?”
曉康說:“你想跟石生……睡覺,是不是?”
憨女一聽就急了,怒道:“放你娘的狗屁,你爹才跟我睡覺呢。”
曉康說:“你還不承認是吧,我都看到了。”
憨女怒道:“曉康,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嬸子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曉康說:“是不是的你自己知道。嬸子,我不是來壞你好事的,我是來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