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以後,就開始睡覺了,冬梅在外間的山洞給水妮支了床,鋪上了被子。她跟江給睡裏麵。
孩子當然跟水妮一塊睡了。因為平時孩子黑夜不跟大人睡,一個人睡外麵。水妮等於是占了孩子的床。
大山裏沒有任何娛樂活動,也沒有電,江給家有個發電機,可是江給心疼柴油,一般情況下不開。
每天晚上吃過飯,江給就進被窩,抱著冬梅忙活啊忙活,淨幹那個事兒了。
沒辦法,要不然閑得慌,還不如找點事做做。
冬梅跟水妮已經計劃好了,半夜兩點,兩個人同時起來,借故撒尿,然後換被窩,神不知鬼不覺讓水妮把江給睡了。
屋子裏很黑,可以彼此聽到各自的呼吸,三長兩短的呼吸聲彌漫在整個山洞裏。此聲剛起,彼聲又落,相互銜接。就像好聽的弦樂。
水妮一夜沒睡,她的心漲熱的不行,一直在等著冬梅出來。
她死死盯著表,看著時間,終於……兩點了,冬梅挑開門簾,躡手躡腳出來了。
來到水妮跟前,冬梅小聲說:“進去吧,他……睡著了,你們……小點聲。”
水妮感激涕零,眼淚差點下來,心說嫂子,你忒厚道了。
冬梅裝作撒尿,出了江給的被窩,半夜跟水妮換了房間。
水妮進去的時候,江給睡得跟死豬一樣,男人雄壯的聲音高低起伏,打著沉悶的鼾聲。
冬梅的被窩還是熱的,水妮就悄悄爬過來,溜進了嫂子的被窩。
躺在江給的身邊,她心如潮湧,激動不已,也慌亂不已。
這一次跟上一次不一樣,上一次是江給喝醉了,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水妮按倒在了床上了,那次江給根本不知道。
這一次男人是清醒的,萬一認出我咋辦?水妮聽說大伯子哥從前是狼王,有夜視眼的。真被他一腳踢出被窩,這件事該咋收場?
整件事看起來荒誕不羈,但是確實是發生。
水妮進去以後,心裏湧出一股莫名的悸動,她的心狂跳起來,血液擠壓著心髒,整個心好像要跳出來。撲通撲通直跳,女人渾身燥熱,呼吸急促,等待著激動人心的時刻。
這一天她等了太久太久,整整半年生理沒得到宣泄,真的很難受。
兩次挑逗江給都沒有成功,她希望這次能一擊即中。
水妮忍無可忍,終於揭開了被子,溜出被窩,往江給這邊直出溜。
很快,江給的被子扯開了,露出一點縫隙,水妮就鑽了進去,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了男人的身上。
因為水妮今夜住在這裏,江給怕羞,所以衣服沒脫光,裏麵穿著襯衫,也穿著長褲,腰裏還係著皮帶。
他沒想跟媳婦冬梅幹哪個事,即便想幹也要等水妮走了以後,當著兄弟媳婦的麵做,太難為情了,所以他做了防範。
他沒想到女人會爬過來,他完全把水妮當成了冬梅,覺得媳婦憋不住了。
江給閉著眼往外推她,小聲說:“你瘋了?水妮還在外麵呢,被人看到不好,忍,再忍幾天。”
女人沒做聲,水妮害怕自己出聲會被江給認出來。她把頭低下,盡量不跟他對視,整個臉去探觸男人的肚子,在男人的肚子上啃起來。
水妮的嘴巴跟牙齒就像一隻翻耕土地的老犁,在男人的肚子上拚命的翻墾。
江給想阻攔她,卻不敢弄出聲,怕外麵的水妮聽到笑話,隻好咬著牙忍啊忍,開始的時候還好點,比較忍得住,再後來……就忍不住了。
。江給就打了個冷戰,感到一股莫名的刺激。
想不到冬梅還會這一手,竟然會kj?江給的心裏有種興奮。
水妮含著男人的東西吞吞吐吐,剛剛吞吐了幾下,男人的那個東西就挺立起來,非常的巨大,好像一個手電筒,把水妮的嘴巴撐得滿滿的。讓她一口不能把握。
大伯子哥的那個東西果然大,比石生的足足大了一輩,也粗了一圈,水妮的心裏那個興奮啊,激動地跟什麼似的。
女人的嘴巴在男人的那個地方勾勒,江給咬著牙竭力忍耐著,雙手抱著水妮的頭渾身不能自已。
江給根本就不知道趴在自己被窩裏的不是他媳婦冬梅,而是弟媳婦水妮,他想都沒往那個地方想。
水妮的身材跟冬梅差不多,臉蛋也差不多,他又沒有試過跟不同的女人做?
江給把持不住了,水妮發出呀地一聲,緊接著那種鋪天蓋地的快感從下身襲來,一下子衝上了頭頂,然後滾滾又向下遊走,流遍每一根血管,刺激著每一根神經末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