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霞又不傻,一聽小麗誇她,她沒有美上天,隻是抿著嘴巴笑:“小麗姐,你說吧,到底啥事。”
小麗接下來又誇彩霞:“你齊整得真有福氣呀!還那麼勤快。不是我說你,全村的人都在誇你哩!”小麗說完,又拿起彩霞的辮子,用手撫了又撫,:“你這辮子也不錯,長得好看。豬蛋可是咱村裏的人精,你又長得好看,生下的娃肯定聰明,以後不定要做什麼官哩!”
一頂一頂的大帽子扣過來,彩霞的臉都紅了,有點飄飄然。
小麗就是在忽悠彩霞,好讓她跟豬蛋接受自己的孩子,孩子落到後娘的手裏,早晚要遭罪啊,必須巴結人家。
彩霞被誇得都不好意思了,說:“小麗姐,大早上的到底啥事,你不會專來給帶高帽子的吧?”
小麗不說話了,臉也紅了,他看了看豬蛋,豬蛋隻好說實話:“我跟小麗從前有個孩子,我想把孩子要過來,跟咱一起住,你有沒有意見?”
沒想到彩霞撲哧笑了,說:“這是好事啊,既然小麗姐姐不想要,那俺要,人家還花錢買孩子呢,你親生的,幹嘛不要?”
就這樣,彩霞把小麗跟豬蛋的孩子抱回了家。
小麗的兒子非常可愛,長得虎頭虎腦,聰明伶俐,跟豬蛋就像一個窯洞裏燒出來的磚塊。
彩霞跟豬蛋的兒子也已經兩歲了,跟這個孩子十分的想象,長得都像豬蛋。因為兩個孩子都是豬蛋播進去的種子。
種子是一樣的種子,隻不過是地不同,所以大同小異。
彩霞對兩個孩子可親了,不分彼此,也不厚此薄彼。兩個孩子穿一樣的衣服,戴一樣的帽子,就是鞋子也一模一樣。猛一看跟一對雙棒似的。
平白舔了一個小子,彩霞的幹勁更足了,豬蛋在醫館為人看病治病,不少掙錢。彩霞就承包了十多畝果樹,每天在地裏除草,施肥,澆水,回家以後照顧豬蛋娘素琴,雖然身子勞累了一點,心裏麵可甜了。
青年的豬蛋就享受到了兒女雙全妻賢子孝的天倫之樂,豬蛋整天樂的合不攏嘴。
小麗的心裏過意不去,也想幫幫豬蛋,於是她每天下班以後,就扛上鋤,到豬蛋的果園裏幫著豬蛋鋤地。
日落西山以後,豬蛋從醫館裏出來,走進了田地,他看到小麗正在幫著他家鋤地。他便站在那裏同她說話。
小麗鋤地有模有樣,非常的能幹,額頭上淨是汗珠子。
豬蛋說:“小麗,你歇會兒,我來鋤,我來鋤。”
小麗說:“你呀,就是一城裏人,不會下地,連莊稼苗與草都分不清,哪會鋤地?”
豬蛋確實很少下地,別看是莊家人,麥苗跟韭菜都分不清。
豬蛋說:“你別小看人。”說完便從小麗手裏拽了鋤,甩開臂膀鋤了起來。
其實豬蛋找小麗有事,因為最近流感橫行,村裏的醫館從衛生院領了一大批疫苗,要求全村的人都要打。全村的人都去打了,隻有小麗沒去,豬蛋就來找她。
豬蛋一邊鋤一邊說:“小麗,這次大隊部派發流感疫苗,村裏每個人都要打,你為啥不去?”
小麗一聽臉就紅了,說:“俺不打。”
豬蛋問:“為啥?”
小麗說:“俺不想你……看俺屁股。”
豬蛋撲哧笑了,說:“打個疫苗,有啥了不起的,還怕人看屁股?別忘了咱倆從前是兩口子,你身上那個地方我沒看過啊?你不是說,你知道我長短,我知道你深淺嗎?”
小麗說:“去去去,反正我不打,就怕你看我屁股。”
豬蛋說:“那這樣,晚上我去你家,幫你打,行了吧?就咱倆。”
小麗就點點頭說:“中。”
傍晚,豬蛋果然背著藥箱子走進了小麗的家門,小麗跟婆婆正在吃飯,小海還沒有回家。
小麗一看豬蛋來了,就邀請他坐下,:“豬蛋,你吃飯沒?”
“吃了,吃了,你快吃,我等你。”
小麗吸吸溜溜把飯喝完,一放碗筷,手就伸進了褲腰帶:“走,咱屋裏去。”
小麗頭前走,豬蛋就跟著她進了屋子。
兩個人的動作把小海娘嚇了一跳,還以為豬蛋跟小麗偷情呢,要不然小麗看到豬蛋,為啥就解褲腰帶?
老太太多了個心眼,沒心思吃飯了,拄著拐杖站起來,伸著脖子往兒媳婦屋子裏看。
果然,小麗把腰帶解開了,趴在了床上,露出了光潔的白屁股。
小麗的屁股上傷痕累累,新傷套老傷,上麵都是鞭子印,還有巴掌印,這些都是當初曉康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