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為何我一下子失去行動能力?”看到這個中年漢子笑嗬嗬的伸出一雙手過來要扶自己,莊宣連忙掙紮想要起來,口中說道,“不用,我自己可以起來……”可無奈就是提不起力氣。
“年輕人,話不要說的太滿!”中年漢子微笑說著,然後一雙手不由分說的就抓住了莊宣的雙手,然後將莊宣拉了起來,莊宣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全身就被中年漢子摸了一個遍。
“以後走路要小心一些,這要是撞到其他人,就沒有我們這麼好說話了。”中年漢子對著莊宣笑了笑,笑嗬嗬的幫莊宣怕打衣衫的塵土,緊接著莊宣便發現肉身蘊含的力量在慢慢恢複,然後那個中年婦女的狠狠瞪了一眼莊宣,接著兩個人就消失在人群中。
“剛才那一對男女對我做了什麼?”莊宣心中問大黑狗。
“這是靈者的震魂武技,方才那個男的神魂之手脫離肉身,點在你神魂的眉心之間,如果是普通人,一下碰到這樣的情況,早就要被嚇得魂飛魄散,而武者血氣渾厚,隻會讓你神魂暫時失去平時的感應,人自身會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未來一個月之內將會噩夢連連。”大黑狗解釋道,“好在你神魂有鑄劍之法凝聚,不會坐那噩夢,不過你煉化飛劍之時,會有點困難,畢竟不是全盛的狀態。”
一瞬間,莊宣心中震驚,自己的整個人的後背此刻已經被冷汗浸濕,微風吹來,下意識打了一個寒顫,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厲害的靈者,絕不是當初遇到的幼小靈者可以媲美。
這些靈者可以神魂出殼任何部位,而且發揮的作用及其強大!
“必須要快點祭練飛劍,否則《格物》後續功法,我根本無法修煉。”莊宣內心暗道,於是邁起腳步,“咚”的一聲,自己左腳似乎踢到了一個東西。
映入眼簾的是一塊雕刻著雙手合十的佛陀圖案,佛陀的笑容特別詭異,讓莊宣渾身汗毛驟然炸起,仿佛被毒蛇盯上一般。
“這個武者和靈者並存的世界,竟然可以看到佛陀?”莊宣想到那一對奇怪的中年男女,目光一閃,將令牌從地麵拿起來,入手冰涼,刹那間靈台清明,他感覺,自己的神魂竟然比以往活躍。
“此物竟然有精心的效果?”莊宣心中再一次震驚,想到那一對中年男女對自己出手,讓自己祭練飛劍增加難度,手中令牌若是不利用,有些說不過去,想到這裏,將令牌放入懷中,大步向著城外山野之地走去。
半個時辰後,剛才跟莊宣遭遇的中年男女又回到了城門口,與剛才離去時不同,這一刻,兩人的臉色凝重,眼底充滿了一種難言的惶恐和震怒,兩人花費錢財,驅散周圍過往人員,趴在地上尋找他們丟失的東西。
“好了,好了,我們哥兩個給你們半個時辰來找丟失的東西,現在時辰到了,外麵還有很多人入城,你們兩個還不讓開?”守城的士兵滿臉不耐的對著中年男女說道。
“唉唉唉,對不住啊,官兵打個,我們這就讓路!”中年漢子拱手致歉,拉著中年婦女走出城門口。
“齊寬,怎麼辦?”吳環的肥臉之上此刻已經看不到凶惡,取而代之的是焦急之色,“現在明王令牌丟失,我們已經浪費許久時間,不如我們直接去找接頭人吧?”
“你就不會動動腦子?”那個叫齊寬的中年漢子此時氣急敗壞的低吼道,“你知道那些人行事的手段,沒有叫人信服信物,你我二人過去聯係,隻怕剛表明身份就要被那些家夥殺死,你讓他們憑什麼讓人相信你?畢竟我們丟失的是明王令牌!”
“那怎麼辦,我寧願痛痛快快的死去,也不要承受那些非人的折磨……”
想到自己勢力高層處罰下麵人的手段,齊寬和吳環兩個人的臉上更是沒有一點血色。
“一定是剛才那個青陽學院的學生,明王令牌普通人一接觸靈魂就會被凍僵,唯有氣血彭拜的人才能使用,而城門口來往人員沒有發生普通人凍僵的事故。而且我們轉身離開後,那小子還沒有離開。”齊寬恨恨的說道,“有可能是那小子拿走明王令牌!”
“開始你不是摸遍他全身,莫非不是懷疑他是小偷?”
“那小子神魂弱小,就算不做噩夢,這些日子也不能安心修煉。我之所以摸遍他全身,實在檢測我的神魂武技。”齊寬繼續道,“當時他身上沒有明王令牌,我們離開後有沒有撿到,就另當別論了!”
“反正我們這一次來青陽也沒打算將這一副肉身留在這裏。”吳環麵色凶惡的說道,“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