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並未給金杯二人服下什麼蠱毒,隻不過暫時壓製住秦輝在他們體內留下的蛇毒。金族與陳族之間,難免生死大戰。況且,金杯二人三番五次的想置自己於死地,陳東根本不可能大度到救治他們。
不過,當金杯二人得知真相之後,卻已經神誌不清,最後被蛇毒吞噬生機.這種死法,應該好過死在金族的酷刑下,或是死在金陳大戰中。
通過金杯的口述,絕陰冰魄的碎片最初應該被金川的爺爺金山獲得。
隻要找到金山,陳東或許就能打探到碎片的下落。
這金山年過花甲,卻常年在風月場所尋花問柳,葬送在他手中的花季少女,沒有一百,也是八十。
這家夥專挑未成年的少女蹂躪,可謂人渣中的戰鬥機,徹頭徹尾的敗類!
“金山應該在鸚鵡街醉生樓!”
陳東終於知曉金山的下落後,不敢逗留片刻,喬裝之後,很快來到目的地。
醉生樓!一座花枝招展,燈紅酒綠的青樓!
“這裏不是小孩子該去的地方,你們留在這裏!”距離醉生樓五十米,陳東依然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那“天真無邪”的樣子不禁令華容黯然神傷。
在傳統的華容看來,這真的有辱斯文。
“想什麼了!我有那麼早熟嗎?”陳東忍不住白了華容一眼,這家夥思想還真是封建。
屈指一彈,一縷黃豆大小的魂魄,便飛入門口的一道身材曼妙的女子身體內。
待得女子走後,陳東便在醉生樓隔壁的風雲客棧安頓下來。這間房間剛好有三個床鋪,彼此有著屏風隔著。
陳東閉上雙眼,喝著清茶,麵部感知覺細胞快速激活,醉生樓的一舉一動盡收心底!
以陳東如今得感知力,可以感知方圓五百米的動靜。
過去的九十天內,舍魂指那神秘的麵紗也是緩緩解開,露出一絲真容。
這舍魂指第一層的舍魂,不單純是知識共享,還有洞悉。那就是陳東單方麵洞悉他人的內心世界。對方實力越弱,他所能洞悉的內容就更多。遺憾的是,陳東目前道行卑微,還無法對金山這種應天境強者施展舍魂指。要不然,他可以省去許多麻煩。
對那女子施展舍魂指後,陳東便能洞悉醉生樓發生的一切,而後不停地切換作用對象,直到接近金山。
這種地方,確實是活色生香,光是那些“波濤洶湧”的奇尺大脯,還有嫩得出水的絲滑肌膚,都能讓正常男子血脈噴張,一柱擎天。
正如華容所言,這場景的確少兒不宜。陳東思想還是挺純正的,所以刻意避過那些辣眼睛的畫麵。
就這樣,陳東接連不斷的,對那些,被金山臨幸過的女子使用舍魂指。
然而糟糕的是,金山為人謹慎,別說絕陰冰魄了,就是金族之事,他也不曾向那些少女透露半句。
“這老雜毛的口風可真夠緊的!”陳東憤怒不已,不知不覺竟將茶杯握碎。
“看來得讓那老雜毛自己說出來才行!”雅老手托下頜,若有所思道。
“自己說出來!”陳東搖了搖頭,恐怕正常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若是昏睡情況下,那就另當別論了!”突然,陳東靈光一閃,一條錦囊妙計從腦海中遊出。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藥瓶,這裏麵,可是裝著大量的蛇毒,隻不過,這種蛇毒要比秦輝手中的蛇毒,毒性強上十倍!
陳東尋找絕佳機會,準備對一位正在和金山倒鳳顛鸞的少女,施展舍魂指。同時搜尋街道上的能夠承受舍魂指的巫龍幫和金族弟子。
“有一百個!看來這次,有好戲看了!”陳東嘿嘿一笑,準備借刀殺人,而後離間巫龍幫與金族!
一分鍾後,金山失落而疲憊的從房間中走出,左手緊握少女的玉頸,陰毒的說道:“知道這個秘密的都得死!”
“繳槍這麼快!還有那體表,簡直是體無完膚啊!”陳東不禁雙拳緊握,覺得一身皮膚病的金山簡直渣成極品了。
對於金山的殺人理由,陳東也是一臉崩潰,那詭異的蒼炎宛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前者暴射而去,同時將那縷魂在那些巫龍幫弟子身上轉移。鋪天蓋地的嘲笑聲與謾罵聲此起彼伏,令得鸚鵡街更加鼎沸起來,無數吃瓜群眾宛如蝗蟲般湧來,來看看這位私下裏被眾人稱作稱“淫蟲”的應天境強者是如何遭受侮辱的。
“金山老兒,快來受死!”
“銀樣臘槍頭!中看不中用!”
“金山雜毛,你要斷子絕孫了!所以親自播種嗎!”
“你就不怕得花柳病,全身潰爛嗎!”
……
雖然這些聲音一個比一個難聽,卻是大塊人心。最重要的,這些都是在揭金山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