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看都和言沫有幾分相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言沫換上了男裝,剪短了頭發。

那男人勾了一下唇角,顛倒眾生:我終於回來了,在那個鬼地方呆了18年。嗬!

言誠正在為公司的事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言羽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門口,言誠看著那個站在門口的少年,手中的筆一下掉到了地上,“你是羽兒。”

言羽沒有一絲表情“爸!”

言誠走過來看了他半晌 “羽兒是爸,對不起你。”

“爸,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言誠抹去了眼角激動的淚水,“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言羽始終都是那一個表情,因為常年一個人慣了,三歲以前他的記憶很模糊,但三歲以後的每一天他都過得刻骨銘心。他是一個沒有童年的人,每天除了養病吃藥就是無休止的學習。他七歲那年入侵了美國重要資料庫,一我了當時極為有名的黑客。12歲那年完成了所有的學業,15歲學完了金融管理,17歲擊敗了教他的武術教練,21歲回到了鹽誠成了的言家的大少爺。

說來也奇怪,言家這一輩就隻有言羽和言沫,還有那個不足滿月就死了的女|嬰。除此之外再無子孫。

言羽,這個冷淡的性子也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長期養成的。他從沒體會過一點親情的感覺。那時小,不知道為什麼,以為是被拋棄了,現在懂了,卻已是無可奈何,無能為力。他的爺爺把他當成機器一樣訓練,希望日後能為言家做貢獻,誰讓他有一個他爺爺口中逆子的爹呢!說不恨他們是假的,上一代人的恩怨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可就是因為他有一個言家長孫的標簽,所有的道理到了哪兒都會蒼白無力。

而言沫和顧詩語回到了他們的家,在顧詩語的三番四次的催促之下,言沫隻好去了學校。一長大的我們,開始離家去闖蕩我們曾經好奇的世界。以及擁有了自由的權利,開始討厭父母無休止的嘮叨。也許我們很久以後才明白,會奢望有那麼一個人來管著自己,被管著也是一種幸福。現在的我們在想十年之後的樣子,那未來會不會有那麼一天,突然想回到十年之前,回到某一天…

言沫頭靠著車窗,眼淚就不自覺的往下流。有人說過十七八歲愛上的人會銘記一輩子,卻沒有人說的那樣真的會痛一輩子。言沫很恨自己,如果那天自己早點起來,說不定就可以挽留回你,身不由己,無能為力,真的好無力,好煩。

也許我們都很還小,才會愛得這麼幼稚。

言沫回了z市,去找了貓菲。貓菲和她都在刻意的回避慕夜雲之類的話題。去逛了街,玩了一天,言沫也沒有露出半個笑容。讓貓菲,看的很是擔心。失戀的人要怎麼哄?所以她就非常作死的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陪她一起失戀,給沐宇打了個電話過去,“我們分手吧!”

“你開玩笑的吧!”

貓菲一臉認真 我說真的,就這樣分手快樂。” 然後掛了電話。為什麼她沒有一絲的不開心,反而在慶幸自己終於自由了。

過去摟著言沫,“沫沫,我帶你去撩帥哥。”言沫麵無表情,她根本不想去好嗎?“菲菲,小心你家醋宇啊!”

“哎喲,分手了。”

言沫一臉震驚“什麼時候?” 貓菲卻沒有回答,拉起她走到了一個轉角。看著對麵有三個男生走了過來,長得還不錯嘛!貓菲拉著言沫,鎮定的走了過去。距離三米遠的時候貓菲聽到了,其中有一個男生和另一個男生說“那兩個妹子不錯,要不去認識一下。” 那個男生一臉冷漠,看了言沫 她們一眼,感覺她的眼神有些傷感,下意識的拒絕了旁邊的那個男人“不去。”

貓菲衝言沫眨了下眼,朝那個男生走了過去,“帥哥,我們可以認識一下嗎?”

那男生得意的笑了一下,“可以呀!”

然後他們走去了距離言沫五米遠的地方,那個冷漠的男子走過來看了下言沫,“不打算管管你朋友。”

言沫頭也不回,“你怎麼不說管管你朋友。” 另一個小男生看著她驚訝道 “你不是言沫學姐嗎?我們學校的校花。” 言沫偏頭衝他禮貌性的一笑,“哈嘍學弟!”

言沫,這一偏頭恰巧看見了一輛豪車停下來以及從車上走下來的沐宇。衝那個男子說了一聲,“你朋友三秒之後會倒黴。”

那男子一臉問號。果然,三秒後沐宇衝到了和貓菲聊得正嗨的那個男子麵前,毫不猶豫的打了他一拳。

貓菲轉頭看向了沐宇陰沉的臉,下意識的想逃,卻被他抓住了手腕。“小貓怎麼?想逃嗎?剛才說分手的勇氣去哪兒了?”

貓菲尷尬的笑了下,那個被沐宇打了的人才回過神來盯著他 “你tm誰呀?”

沐宇樓緊了貓菲,“我的女人,你都敢碰,還有臉問我是誰。”

貓菲想堆開沐宇 卻又不敢,因為直覺告訴她如果此時推開他的話,自己的下場會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