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新到任的上司,本來這些事情由其他人就可以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偏偏妮娜撞在了槍口上。
包裏的東西被倒的一桌子,哪怕是一支眉筆女人也要打開仔細檢查,生怕會遺漏了。
妮娜始終低著頭,任由女人像是檢查犯人一樣的檢查著。
所有東西檢查了一通之後,女人將包丟在了桌子上,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時間,“五分之內,離開這棟大樓。”
而後對身旁的保安說,“小李,盯著他。”
人走茶涼,之前還在辦公室裏一起喝茶談天的小姐妹,看到自己困難了,巴不得躲起來笑話自己,誰還會站出來送別一場。
是自己沒有深交,還是人心的醜惡,隻有利與益。
沉寂在利益至上,金錢地位在下的氛圍之中無法自拔。
若是可以重來的話,自己一定不會這樣,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
不知道家裏的父母此刻有沒有看到警察站在門前問自己的名字。
無可奈何的被逼迫。
不知道那些人從哪裏跑出來,威脅著自己若是不幫忙,就將在酒吧當跳舞女郎的照片拿給父母看。
妮娜的父母是書香門第,對傳統觀念很是執著,不允許家裏任何人破壞。
若是讓他們知道了,兩位老人還不得氣的背過氣去。
逼迫之下,妮娜隻好選擇了同流合汙。
那些人並且承諾會給自己好處,貪婪之下,妮娜動搖了,就這樣一步錯,步步錯。
中間也有想回頭的,可是最後還是因為‘錢’,妮娜妥協了。
就是被這些東西懵逼了雙眼,貪婪之心占據了大腦,讓自己的無可奈何葬送了自己一生,染黑自己一生的汙點。
這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不是自己邁出了這一步,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
隻求刑法能夠輕一點,讓自己在裏麵好好改造,早一些出來,家裏的三個人始終是自己的牽掛,怎麼也放不下。
“妮娜。”許默追了上來,“boos讓我告訴你,你家裏的人不必擔心,會找人照顧他們的,而且也給那邊打了電話,會減輕一些刑期的。”
“替我謝謝穆總。”除了感謝之外,妮娜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些什麼,覺得自己很是混蛋。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自己報應已經來了,隻是恨自己報應來的有些晚,為什麼沒有從最開始給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打醒自己。
自己如今也就不會犯下這麼大的錯誤了。
妮娜被保安帶出了門,蜂擁而至的記者長槍短炮的向妮娜問各種問題。
妮娜被圍在身周圍的人像皮球一樣推來推去的,兩邊的保安壓製不住蜂擁而來的記者,身後的門被緊緊的關上。
妮娜進退兩難著。
保安叫來了更多的保安人員組織秩序。
可還是控製不住局麵。
身後的門忽然被打開。
許默沒辦法隻好將情況說給了穆淩峰。
看到眼前隻有渴望得到第一手谘詢,不管其他的事情的記者們。
穆淩峰看到的隻有肮髒不堪的利益。
嗬!
“在鬧事,別怪我不客氣。”穆淩峰麵無表情的說著,已經很是看不慣這些人了,現在居然鬧事也不挑個地方。
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上。
那些人有些膽怯,就算是穆氏大不如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還是a可以隻手遮天呼風喚雨的,這些記者狗仔當然的會忌憚著,不敢在造次。
抓過人群之中的妮娜,“許默,把妮娜送回去。”
看了一眼台下的人,“人都走了,怎麼,你們想進來喝茶?”
當然不會有誰自討沒趣的再說話,隻好扭頭悻悻的回去了。
車子開出去沒多久,後麵的妮娜讓許默將車子直接開去警察局就可以。
後視鏡裏,許默看到妮娜一臉的平靜,呆呆的看著窗子外麵。
或許是真的悔過了,臉上才會有如此的平靜感吧,不過還好,現在的她還年輕,早些的悔悟總比在老死入墳墓的時候才知道悔悟來的好。
車子停在了公安局門前,“許默,把這個交給穆總,裏麵的東西作用可能不會太大,就當是我贖罪吧。”
轉身進了門,許默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看了下手裏的u盤。
原來u盤裏是那個被撞死的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的通話記錄。
那個女人的聲音似乎穆淩峰早就猜到的樣子,沒有一絲的驚訝。
隻是穆淩峰並沒有要怎麼樣的意思,而是把那個u盤放進了櫃子裏。
單憑手上的u盤錄音就可以讓那個女人一輩子翻不了身。
難不成是穆淩峰心軟了。
“boos有些話您不想聽我還是要說,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自己的殺戮,現在不除去禍患會後患無窮的。”許默也是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