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憂傷,“為什麼就不肯多看我一眼,我真的就那麼令你討厭嗎?”
諷刺的一笑,笑自己怎麼可以這麼天真的以為隻要時間久了就會讓她正眼看自己,自己真的像是那首歌唱的一樣,‘是我想太多,你總是這樣說’。
覺得有些討厭自己,至於討厭哪裏說不上來,隻是單純的討厭罷了。
深吐了一口氣,有些東西是上就不來的,又何必為難自己,為難別人呢。
想通了一些,歐陽浩軒回了自己車上,不過對於言巧,歐陽浩軒不想要就這樣心甘情願的放下。
相信日久見人心,相信言巧會看到自己的付出,看到自己的努力,一定會將心交給自己的。
車子停在樓下,言巧將錢拿給了司機師傅。
仰頭看著前麵的高樓,不清楚那個人這次找自己是做什麼事情,隻是感覺左眼一直在跳,覺得不太妙的樣子。
即使在不想過去,言巧還是硬著頭皮上了樓,站在門前徘徊了片刻。
好一會兒才按下了門鈴。
門許久才被打開,開門的是跟在那個人身邊的保鏢。
鋥亮的腦袋像個超高瓦數的燈泡,即使不點燈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也能很快的找到他的位置。
言巧走了進去。
看到屋子裏並沒有男人的身影,不禁有些好奇。
轉頭問那個男人,他的主子
去了哪裏,怎麼看不到他。
光頭男人沒有回答言巧的話,隻是背著手筆直的站在門口。
言巧也不會在自討沒趣的繼續問,站在原地等了好一會兒。
可是等了十幾分鍾,感覺自己穿著高跟鞋的腳快要斷掉了,還是不見那個人的影子。
伸手錘了幾下子腿,酸脹的感覺還是沒有得到緩解。
就在這時,門打開了,那人走了進來,本來彎腰捶腿的言巧立即直起了身子。
男人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
總是有一種懼怕,不知為何,言巧總是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覺得那雙眼睛會吞噬掉自己。
男人坐了下來,識意了一下門口的光頭,門口的光頭而後出了門。
男人這才開口說道,“交代的事情怎麼樣了?”
“還在進行中。”言巧很是害怕他會責備下來,而後說自己還在謀劃著計劃,才會動作有些慢。
男人是淡淡的應了一聲,而後抬眸看向言巧,“在圈子裏混跡的不錯嘛。”
聽到男人的話,言巧不禁冷戰,這個男人該不會是想從這上麵給自己厲害之色吧。
看到言巧很是緊張的樣子,男人變換了語氣,“沒必要這麼怕我,又不會吃了你。”
話雖如此,可是言巧聽的卻很是滲人,誰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拿自己出氣。
純粹的把自己當成是出氣筒。
“不知道你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我嘛。”言巧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後轉移了話題問道。
男人玩味一笑,自己是有多麼嚇人,讓言巧怕成這個樣子,恨不得立刻的跑出去。
“盯住姓目的,他的女人出了事情,他不可能坐以待斃。”
“是,知道了,不知道還沒有其他的事情要吩咐的。”
“回去吧。”男人沒在說些什麼,言巧總算是鬆了一口,正要轉身離開,身後的男人這才說道,“有時候,這女人的身子也是可以利用一下子。”
男人的話意味深長,聽在言巧的耳朵裏卻很是不是滋味。
擺明了就是在暗示自己可以利用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當成一個工具去做一些事情。
自己的一切從未想過給任何一個人,除非是他,可是他現在不在了,自己寧願這樣自己守著自己的一切,不給任何人。
可是到了這裏,身不由己。
一路上,男人的話都像是過山車一般的不斷的在自己的腦海裏翻滾。
弄的自己覺得頭痛不已。
不知道外麵什麼時候下起了雨,車窗被雨水洗刷的幹淨。
周遭的溫度冷了幾分。
回到別院,看到穆母坐在客廳,正悠閑的喝著茶水。
看到言巧回來,咚的一下子將杯子落在了桌子上。
“什麼東西!”穆母看到言巧的那副嘴臉就覺得惡心。
天底下的女孩子到底怎麼了,怎麼可以這麼恬不知恥的做出來這些事情。
言巧若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定會上去給他幾個大巴掌,明確的指責她一頓。
“盡管笑好了,報應遲早會還給你,隻是不知道這個驚喜,能不能讓您老人家開心。”
聽到言巧陰陽怪氣的話,穆母皺起了眉宇。
“站住,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