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劉雅雯才緩過神來,“哦,隻有利沒有弊的合作,要不要來。”
劉雅雯也不想要廢話些什麼,要麼答應,大不了在找其他人就是了,知道虹姐這樣的人即使不合作也不會將這樣的事情泄露出去,畢竟他們是做黑暗這一行的,行業的規矩還是要遵守的,除非他不想要在這一行混下去。
而且劉雅雯也是無意之中得知虹姐是做這件事情的,已經有些年頭了,在這個圈子裏還真的沒有幾個人不認識虹姐的,他們做事又是幹淨利落的,金主當然願意將這些事情交給他們,也就免得自己會做的不到位受到牽連。
“你說。”
看虹姐如此的痛快,確實有些出乎了劉雅雯的意料,“難道不問問是什麼?”
“隻辦事,不過問。”
虹姐這個人還真是對上了劉雅雯的胃口,比那些婆婆媽媽的家夥們簡單的多。
“能找到我,想必對我們這裏的價錢也有了了解吧。”虹姐欣賞著指甲上的顏色。
“沒問題,錢對於我來說不是問題,我隻要這件事情做的幹淨利落一些,達到我想要的目的。”劉雅雯陰狠的低聲說道。
她得不到就要將她毀滅,阻止她的就要讓他萬劫不複。
他們幾個人不是一個鼻孔出氣嘛,好啊,不是想要應驗那句‘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嘛,劉雅雯就成全他們,讓他們掉進深淵,走進萬劫不複。
這些都是他們自找的,要怪就去怪許涯,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怎麼可能會那麼丟臉,讓整個劉氏家族蒙羞,讓劉家成為那些人茶餘飯後的笑柄。
即使表麵上客道,背後缺在說三道四,自己放下顏麵的去迎合他的所有,自己還從來沒有這樣卑微低賤過,為了他做了自己從來不想要做的東西。
可是他又是怎麼對自己的。
還有那個讓自己痛恨到骨子裏的賤人,使盡了狐媚子的手段把許涯迷惑的不像樣子,讓許涯對那個賤人死心塌地。
這也就算了,更可惡的就是那個莊妍,以為自己是什麼鳥東西,幫助那兩個人來對付自己,還約自己出來談事情。
真是有夠可笑的。
“放心,互贏的關係,不會讓你吃虧。”
“那就好,還有一件事,這件事情做完之後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問你們做,隨時讓我找到你們的人。”
“隨時恭候。”
在那天通過電話之後,也就有了今天的事情。
撇了一眼地上的錄像帶,自己的人一直都在監控室,穆淩峰和莊妍兩個人的舉動全然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他們拿到的那份錄像帶早就被自己的人給換掉了,跟自己鬥,他們還嫩了點,恰了那麼一點火候。
也不看看他們的對手是誰,怎麼可能給他們滅了自己的機會。
若是這點小事情鬥做不好的話,那麼幹脆的不要在這行做下去,打包行李回家種田就是了。
“嗯,婁億說的沒錯,還是車厘子顏色的適合我。”虹姐擺弄著已經塗好了的指甲自我欣賞了起來。
婁億推門而入,虹姐坐在椅子上沒有去看門口進來的是誰,就是聽腳步聲虹姐也會知道這是誰,“時間剛剛好。”
“虹姐,事情已經好辦了。”
“跟你說了多少次,沒有外人在的時候叫我的閨名,這麼多年了,你還是記不住這一點。”虹姐很是無奈的說道。
婁億一言不發,自己也很想親昵的將虹姐的名字,隻是因為種種,婁億最終還是沒能夠叫的出口來。
畢竟外麵人多嘴雜的,婁億真的不想要因為自己的口舌之快連累到其他人。
很是刻意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虹姐卻覺得這些很不是什麼問題,兩個人之間忽明忽暗的曖昧關係。
而且大多事情都是虹姐說婁億在做,自然的,婁億不想讓虹姐受到傷害,自己抗下了所有。
也正是因為如此,虹姐對於其他的男人根本看不上眼,哪怕就是現在的土皇帝也不會看一眼。
然而,自己已經那麼明顯了,婁億還是保留一絲,不去捅破那層窗戶紙。
站在婁億的角度,婁億覺得能夠在虹姐身邊這樣就好,其他的不想要奢求什麼。
或許每一個人愛一個人的方式不同吧,就像婁億,甘願的做虹姐身邊的守護使者,一旦有了危險會奮不顧身衝擋在前邊。
在婁億發呆的時候,虹姐走到了婁億跟前,伸手環住了婁億的脖子。
“怎麼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虹姐伸手撫上婁億一側的臉頰問道。
婁億雖然麵無表情的說自己沒事,心卻在噗通噗通跳的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