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淩峰警告的眼神看向言巧,若是她在敢靠近一步,誰的麵子也不會給,哪怕是莊妍。
有些害怕的看著穆淩峰,雖然有些害怕,不過心裏卻很是爽,他們兩個人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嘛。
為了自己吵的不可開交,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嘛,現在親眼看到別提有多開心。
他們吵的越是厲害,自己心裏越是舒坦的很,就怕他們不吵。
細細想來,他們似乎不止一次的因為自己吵架,而這次吵的確實有夠凶的。
最好兩個人吵的越來越凶,吵到決裂的地步。
走了兩步,穆淩峰突然的又走了回來,步步緊逼,將言巧逼迫到牆邊,“三天之內離開a市,否則後果自負。”
言巧顯然被穆淩峰嚇到了,猩紅的雙眸像野獸那般露出凶狠的目光。
似是分分鍾就會將言巧撕的粉碎。
放下這句話,穆淩峰便去了書房,看來隻好睡在客房裏。
好半天才緩過神來的言巧看向書房,忘卻了剛剛的警告,而在想這個穆淩峰到底是真的對自己沒興趣,還是偽君子。
管他是君子還是小人,自己的目的是讓他們徹徹底底的從貴族圈裏滾出去。
家大業大,隻要動動手指,還不是一下子就毀了的。
那個u盤還保留藏在床底下,一直在猶豫要在什麼時候才是最好的時機。
隻想讓將穆淩峰所有的爪牙一並連根拔起,讓穆淩峰再也翻不了身。
雖然現在穆淩峰的公司出了事情,但還不是什麼好時機,不想因為自己一時的失手讓穆淩峰有喘息的機會。
別說是三天,就算是一輩子也不可能離開這裏。
況且自己還真的不相信他會不顧及任何一個人將自己丟出a市,或是將自己怎麼樣。
回到自己房間的言巧坐在床上發呆,最近不知怎麼,越來越多的時候想起他了,他是在怪自己這麼久了還沒有幫他報仇嘛。
或許吧,自己一直都有著私心,想要將自己從前的一切擺脫掉,一直都是拖拖拉拉的,自己也不想這樣子。
隻是從前的樣子真的太可怕了,不想要在回到過去,不想在變回以前的自己,現在的自己很是享受這樣的生活,覺得自己就應該過這樣的日子才是。
自己不比莊妍差到哪裏,她憑什麼可以這樣的過,自己就不可以,這不公平。
沒錯自己就是在嫉妒,就是在憎恨一切的不公平。
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穆氏女員工跳樓的事件還在持續發酵,此時的穆氏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所有的事情都遇到了阻礙。
這件事情給a市帶來了惡劣的影響。
甚至有惡語相向的人,讓穆氏滾出a市的言辭。
穆淩峰居高臨下的可以看到樓下那群等待拿一手資料的狗仔,等著看穆氏一落千丈看笑話的他們。
“許默。”穆淩峰輕聲叫到。
許默走了過來,“珍妮佛的父母現在在哪裏?”
“他們已經回了老家,帶著珍妮佛的骨灰,不想讓珍妮佛流落在異鄉。”許默說道。
“定一張去他們那裏的機票,公司的大小事務暫時的你和玫瑰處理,緊急處理的文件傳真給我。”
“現在過去不太穩妥吧,他們父母的成見好像很深,若是就這樣過去……”許默有些顧慮的說道。
雖然如此,穆淩峰還是覺得自己過去一下子比較好,畢竟是兩個老人一手帶大的女兒就這麼香消玉殞,兩個老人白發人送黑發人,落在誰的身上都不好受。
就算他們數落上幾句也無可厚非,畢竟誰都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如果數落自己可以讓他們心裏舒坦一些的話,穆淩峰願意讓他們數落夠。
如果事情都能夠這麼容易的解決,想的這麼簡單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了。
穆淩峰沉默沒有說話,許默退出了房間。
下午,穆淩峰乘坐在去往珍妮佛家鄉的飛機上。
一直的望向窗外,穆淩峰腦袋空空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在麵對他們的時候又要說些什麼。
一切的表達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直到夜幕降臨飛機才落地,剛出機場,一輛車子停在腳下,許默已經安排好了人在這邊接待。
車子晃晃悠悠,大概半個多小時才到了珍妮佛的家。
一棟牆壁灰突突有些破舊的樓房,很明顯接觸地麵的牆麵上已經長了青苔,旁邊還寫了一個拆字,看樣子是要快拆了。
樓層的老舊,電梯早就已經荒廢了,穆淩峰和司機兩個人手提了大包小包的隻好爬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