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不就是這樣嗎,還在裝什麼純情,既然你想要,那我就給你……”收斂起臉上的笑意,穆淩峰將言巧肩膀上的肩帶一把扯斷。
肩上的衣服瞬間滑落。
胸前的雪白展露無疑。
言巧驚叫了一聲,好像沒有覺得穆淩峰會這麼大膽來真的一般。
幹脆做絕了,穆淩峰將言巧另一邊肩膀的肩帶也別斷了。
氣急的言巧抬手就要甩穆淩峰一巴掌,奈何穆淩峰快一步的抓住了言巧的手,“這是你自找的。”
冷笑一聲,穆淩峰惡趣味的將言巧另一隻手扯開。
被弄斷肩帶的裙子從身上滑落在了地上。
言巧被穆淩峰一把推開轉身就出了門,言巧第一反應是抓起地上的衣服裹住自己。
滿眼的恨意,今天的羞辱言巧會記到死,就算是自己死了,也會拉著他們所有人一起入地獄。
整理好了衣服,言巧仍舊是狼狽不堪的樣子。
從辦公室裏出來,穆淩峰直接乘電梯到了樓下,已經做到了這個份兒上,如果言巧還沒有一點點的羞恥之心,嗬,這個女人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挽救不了了。
下都下來了,沒打算在回去,幹脆的開車回去。
小李已經在外麵等了許久了。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穆母起身正要回樓上休息,穆淩峰就回來了,還以為穆淩峰今晚又會在公司了。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身體不要了嗎?”穆淩峰皺了皺眉。
“這不是正要休息你就回來了嘛。”穆母笑了笑,讓穆淩峰沒什麼事情也早點去休息。
應了一聲,穆淩峰上了樓,屋子裏空空的,沒有看到莊妍的身影,“張媽,張媽!”
“這大晚上的叫什麼呢。”張媽沒叫過來,倒是把穆母給喊了出來。
“怎麼沒看到妍妍。”
“妍妍晚些打來了電話,說要在什麼玫瑰家住,今晚不回來了。”
“嗯。”穆淩峰回了房間。
“這孩子,該不會是又出了什麼事情吧。”穆母不禁又擔心了起來。
一陣胸悶讓穆母喘不過氣來,扶著牆壁大口大口的吸了幾口氣才緩解了過來,身子越來越差,感覺大不如從前了,醫院那種地方自己不是不想去看看自己到底怎麼了,隻是年紀大了,想的多了,就會越來越害怕。
害怕一進去了就是各種的絕症,弄不好活不了幾天就要閉上眼睛了。
不甘心自己的命會這麼短暫。
緩解了片刻,穆母這才慢慢挪移步子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張媽收拾好了一些,準備回去休息的時候看到言巧走了進來,頭發微微的淩亂,衣服也不整齊,頭壓的有些低看不到全臉。
張媽冷哼了一聲,沒有搭理言巧回了自己的屋子。
回到房間的言巧直接向浴室走去。
看著鏡子裏照出的自己是那般的可笑至極,這一切的傑作都是拜穆淩峰所賜。
在公司的那般侮辱還在眼前浮現,越是這樣,對他們的恨之入骨越是能夠激起自己的報複心。
以為這樣就能逼迫自己離開,嗬,穆淩峰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一把扯掉身上的衣服,花灑
噴射出來的水花拍打在身上,言巧一動不動的任由水花從頭到腳的淋濕自己。
回想起與穆淩彥初見的場景,鼻子有些發酸,言巧卻不準讓自己輕易掉下來眼淚來。
生怕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就會變得懦弱了。
躺在床上了,手裏把玩手機,猶豫不決的要不要給莊妍打一通電話,看了一下時間,覺得還是算了,都已經這麼晚了,她肯定也已經睡了。
今天玫瑰遞上辭職信的事情估計莊妍也已經知道,留在玫瑰那裏也肯定是想要安慰她。
隻是不是很理解玫瑰不是這種收到挫折就會退縮的人。
這一次隻不過是受到了驚嚇而已,也不至於弄到離開的地步,根本不想自己印象裏的玫瑰。
穆淩峰覺得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讓玫瑰不得已離開,不相信隻是單純的驚嚇就讓她離開這裏。
想的頭有些發脹的痛,穆淩峰起身去了浴室。
第二天。
兩個人雖然喝了很多的酒,但還是在鬧鍾的催促下醒了過來。
莊妍哈欠聊天,“我先去給你做些吃的,然後我們再去機場。”
“不用那麼麻煩了,在路上隨便買些吃的就可以了。”
莊妍淡淡一笑,“我怕在想做給你吃的時候你不在身邊。”
聽的玫瑰鼻子發酸,“嗯,辛苦你了,我去看看還有什麼東西沒有帶。”
轉過身玫瑰和莊妍兩個人都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