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管家說的位置,安然有些不安的上了樓。
走到第三個門口,手還沒來得及敲門,一隻手突然的竄了出來,將安然一把扯了進去。
安然被嚇的整個人失聲,驚恐的看著壓著自己的人。
陳岩兵可沒那麼多耐心,直接的進入主題,安然越是奮力掙紮,讓陳岩兵越是興奮不已。
“放過我,我後悔了。”安然已經哭的滿臉淚痕,陳岩兵卻一點也沒有同情的感覺,反而覺得更加的厭惡。
明知道這是一個坑,不可能有那麼多的便宜事會從天而降,還是要 跳進來,隻能夠說他們是自作自受而已,不值得什麼同情。
也正是因為如此,陳岩兵才會鑽了這個空子。
“後悔?嗬,從你打車子來這裏就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陳岩兵撫摸著安然的臉頰,“況且……你還要靠我往上爬不是嘛!”
聽到陳岩兵這句話,安然抵在陳岩兵胸口的手頹然的滑落了下來。
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任由陳岩兵蹂躪自己。
陳岩兵肆無忌憚的發泄著,還很是無恥的說,“嘴上說不要求放過,身體倒是蠻誠實的嗎,嗬!”
安然無言以對。
一聲聲慘叫從樓上傳出來。
管家也隻是淡漠了看了一眼樓梯口繼續的忙活自己的事情。
看了一下子時間,該去接言巧過來了。
拿了件外套管家就去了醫院。
此時的言巧一個人發呆坐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著一處。
護士走了過來,而後將藥放在桌子上,“事情總會過去的,先把藥吃了吧,吃了藥傷口就不會痛了。”
言巧沒有說什麼,將護士遞過來的藥吃了下去。
“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就叫我們。”護士出了房間。
看向窗外,外麵刮著小風,樹枝上搖搖欲墜的葉子在風中淩亂。
門吱呀的被推開,木納的看向門口,看到陳岩兵家的管家,眼裏沒有一絲的波瀾。
管家走到言巧身旁,“陳先生叫我帶您回去,車子已經備在外麵。”
還是那副誰欠了她幾百萬的樣子,一臉的冰冷。
“嗬……”言巧冷笑了一聲,如果連陳岩兵這點小把戲都不知道的話就白混這麼久了。
他不就是想要這幾天裏讓自己不能跟外界聯係,免得毀了他的那部電影。
否則管家也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已經讓人辦理了出院手續,因為言巧的特殊什麼,做手術時報了假名字以防萬一。
坐在車子上,言巧看著有些熟悉的路,這段路成了自己記憶之中最為肮髒的記憶。
真的很想把它從記憶之中抹去。
車子停在門前,管家下了車子,正要去扶言巧,言巧卻一把推開了管家的手向裏麵走去。
剛走進屋子就聽到那種像是撕心裂肺又很是享受的叫喊聲,言巧皺了皺眉,管家走到言巧身旁,指了指那邊的房間,“您的房間在那裏。”
那種聲音還在持續,聽的言巧想要作嘔。
真希望自己是個聾子,什麼都聽不到。
慢慢挪移著向那間拐角處的屋子走去。
接下來的這些天就要在這裏度過,看著那張令自己作嘔的臉,恨不得先把鐵錘砸的他麵目全非。
反鎖上了門,身上的痛折磨的言巧快要昏過去。
可是沒辦法,自己不選擇堅強起來,沒有人會同情你,更不會有人可憐你。
傷口疼的言巧整個人在顫抖,控製不住的那種。
哪怕是動彈一下手指頭整個人都會覺得像是在受刑一般。
隻好仰躺在床上,不讓自己使出一點的力氣。
剛想要睡一下子,管家在外麵敲了幾聲門,“給您準備了雞湯,可以進去嘛?”
門已經被反鎖上,言巧不想喝,也懶得去開門,雖然是幾米的距離,卻像是在要自己的命。
“不必了,我想休息,沒事不要打攪我。”說完言巧不在搭理管家合上了眼睛。
言巧將門反鎖起來的時候管家就已經知道,但這是陳岩兵交代的人物,讓她能夠快點好起來,流產等同於十月懷胎,就算在怎麼當言巧不是回事也不至於狠心到這個程度。
管家拿了備用的鑰匙,將反鎖的門打開。
推門而入,言巧安靜的躺在床上,管家輕手輕腳的將雞湯放到了桌子上。
“想要快一點好,最好還是喝了它,雞湯放在這裏,喝不喝隨意。”管家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等到管家離開,言巧才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向桌子上的碗。
被蹂躪了幾個小時的安然用被子遮擋住自己,衣服被陳岩兵扯碎的不能穿。
陳岩兵一臉的潮紅穿衣服,看了一眼安然,“你最好聽我的,魚死網破對你沒什麼好處,除非你想讓所有人看到你在床上是副什麼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