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小溪的眼裏看來這個世界上一共有兩種女人。
一:非處女,二:處女。
同樣的,在玉小溪同樣的眼睛裏看來這個世界上也一共有兩種男人。
一:非處男,二:處……我!
我的名字叫玉小溪,對,玉小溪就是我!
實不相瞞,雖然本人玉樹臨風,風流瀟灑,堪稱是帥哥界的秦皇漢武,美女界的極品殺手,可直到現在我還是一個新鮮的尚未開過苞的……用我們行話說就是處男。關於這個秘密我一直想找一個知心的人分享一下,當然了前提你要是一個同樣極品的美女,否則的話我寧願去告發馬克思與恩格斯搞基也不會告訴你我是個處男的事實!
長這麼大,最讓我頭疼的莫過於那些暗戀我的花一樣嬌豔水一樣溫柔的漂亮美麗加可愛的姑娘們!
實際上用暗戀這個詞來形容她們好像有點有失水準,不,準確的說應該是有失公平。她們“戀我”確實不假,不過卻不是“暗戀”而是“明戀”!
我是一個被動者!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從小到大我就生活在這種被“戀”的氛圍之中。誰讓我天生就長著這張天使般的臉呢,怎麼來形容我這張臉呢?天哪,這不好說啊,你見過潘安和宋玉嗎?對,我就僅僅比他們兩個帥那麼一點點而已。
正所謂“增一分則長,減一分則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哎呀呀,反正,反正就是很帥很帥的啦。如果非得拿這個世界上的某一件美好的東西來比喻我的話,那就是:無可比喻!
從小到大我就被我的法定老媽和一些非法定的七大姑八大姨當成至尊寶貝一樣養著,哎呀!這個……這個……怎麼說呢嚎……小的時候太可愛了,太漂亮了,太……(世界上所有的褒義詞)
我的老媽是一個特級服裝設計師,(是專門設計女裝的)而我呢?我是她的試驗品,她所有的設計都是我試穿的,我能分辨出一百八十條裙子種哪一種是她設計的,哪一種是地攤上淘的,哪一種是穿在寵物身上的。每次幫老媽試完之後,她都會捏著我水靈靈的小臉說著同樣的話:哎呀,兒子,你說你要不是我兒子多好啊!老媽我駐顏有術,再等十年我就可以娶你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粉嘟嘟的小乳豬真舍不得讓給別人。而我也會拿同樣的話回敬她:姐姐,別往下說了,再往下說就少兒不宜了,人家今年才九歲半,還是……還是新鮮的未開苞的花骨朵呢!
我的老爸是著名公司的總裁,也就是說咱們家很有錢,賊有錢。小的時候我一不開心就喜歡往大海裏扔硬幣,(是一塊的不是五毛的)結果原本的五大海洋被填平了一個就變成現在的四大洋了。大一點的時候我一不開心就喜歡撕紙幣,(是十塊的不是一塊的)結果東南亞的金融風暴就爆發了。再大一點的時候我一不開心就喜歡燒車子,(是四個輪子的而不是兩個或三個的)結果像勞斯萊斯,法拉利以及瑪莎拉蒂這類的豪車就慢慢發展起來了。再……再大……算了,不能再大了,不然就要拆瑞士銀行了。
現在二十一歲了,大學三年級。“北華大學”——全國第一的貴族學校,在這裏最窮的人家裏麵也有兩三套別墅。我爸是這所大學的校董,所以作為董事長的獨生公子我毫無疑問是這所大學的第一號風雲人物。加之有一張可以禍國殃民,顛倒眾生的臉,所以如果說我不是美女們心中的白馬王子的話,那麼安徒生就應該被抓過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