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高廣利還記著修房子的事情了,就說回家拿東西去,要給張想他們這房子補上然後帶著張想他大舅哥就回去了。
過了沒一會,高廣利拿著油氈和一小桶熬滑了的瀝青過來了。
“你們這院子幹淨,我就在我們院子裏把這瀝青熬化了提過來的。你領我上三樓,我從三樓窗戶翻到房子上邊去。”高廣利。
張想跟著到了三樓,看著這高廣利從三樓窗戶探出去身子把住了房頂子一使勁就把身子懸空了,然後腳蹬著牆利索的就上了房頂子。看的張想隻心虛,剛酒可沒少喝,他可真怕他這媳婦兒的大姨夫摔下去,那可就惹禍了。沒想到這高廣利身手挺利索,白擔心了。
“高叔叔,你這可夠利索的啊!”張想往上喊了句。
“哈哈,你高叔叔我家裏解放前是開鏢局的,我從小就別我爸爸逼著練了好些年的功夫,上個房算什麼事。”高廣利得意的說道。
這事張想可不知道,他和媳婦結婚幾年和她大姨夫接觸的不多,就是知道他媳婦的大姨夫在鐵路上管基建的,他們新房裝修他大姨夫給幫的忙,這大姨夫身上還有功夫的事情張想還真不知道。
高廣利上房之後,就又把手和身子探了下來,讓驢跑把油氈和瀝青遞給他。
“高大哥,你往後挪挪,我這也就上去了。”驢跑說道。
“你沒翻過這個,別摔了,把東西遞給我就行了。”
“沒事,你讓開點就行。”
驢跑見那高廣利讓開了窗戶,他手裏提著瀝青和油氈,腳上了窗戶框腳小一使勁就跳上了房頂子,比剛才高廣利上房可瀟灑多了。
“大兄弟,行啊!你這身上有功夫吧!剛才哥哥是班門弄斧了!”高廣利問道。
“還行吧。”驢跑敷衍著說道。
高廣利也沒再追問,兩人就在房上,驢跑就隨便指了個地方,高廣利再那看了半天說這不像漏雨的地方啊!驢跑和他說就是這,高廣利就拿出了隨身帶著的小刀把那塊地方割開了,仔細看了看:“這油氈質量不錯,怎麼會滲水呢?我先給補上,等下雨的時候你們看看還滲水嗎?要是還滲水來找我,我再想辦法。”
高廣利割了一塊油氈就把那地方補上了,然後還在房頂找了塊磚給壓上了。兩人就順著窗戶回來了,下來之後高廣利就告辭要回家了,不管張想他們怎麼留也不肯在這等著吃晚飯了。
這些天李德術也不在,李德術幹嘛去了呢?醫院派他去北京參加中醫研討會去了,這一去就是一星期,這才剛走了兩天還要四天才回來了。到晚上張想就沒人接他回家了,他隻能自己做公交車回家。他不願意讓驢跑送他,因為家裏知道有個李德術就行了,要知道他認知這麼些人,該不放心了。
自從從牛得力那回來,張想白天也沒事都是9、10點鍾才起來,這正式上課第一天張想可不起不來了。之前張想還堅決的不讓他媽媽送他去上學,說自己上學沒問題。自己吹了牛,就要自己來啊!
張想本來上了鬧表的了,但是他睡著聽見鬧表響就把鬧表給按了,他就想再躺過了,結果就又睡著了,再一睜眼就8點半了,8點上課他8點半才醒。他趕緊就起來了洗臉刷牙,穿好衣服出門鎖了門就奔著學校去了。
快走到學校門口,他感覺自己竟然餓了,他一想既然已經遲到了,那就別委屈自己了幹脆找地方吃早點吧,他又往回走了會去早點鋪要了碗雲吞,又要了2兩包子。坐那不緊不慢的吃了起來,張想覺得他就是忙忙活活的吃完了到了學校也是上午第二節課上了一半了,那還不如舒舒服服的吃,吃完了正好去學校上第三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