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揚回到酒店,趙大寶還沒睡,正在房間裏不安地來回走著,李明揚突然出現嚇了他一跳。
“我去,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要報警了。”
李明揚笑笑沒說話。
“你直接從十八樓跳下去沒事?”趙大寶好奇地問。
“你不是看到了,我說過我做過武術替身,當然得有些功夫。今晚的事情不要亂說。”
趙大寶眼睛一亮,鬼鬼祟祟地湊到李明揚麵前:“報仇了?快說說怎麼報的?不會殺人吧?”
李明揚道:“想什麼呢?還殺人?我就是看看能不能多了解些情況。”李明揚決定不把殺人的事情告訴趙大寶。趙大寶隻是一個普通人,不應該參與到這些事情裏來。
“怎麼樣?查明白沒?”
“那個老頭是大島的師傅,受了很重的傷,估計不行了。”
“是誰向咱們開的槍?”
“人早跑了,警察都抓不住,誰能抓住。好了,睡覺吧。”
趕走了趙大寶,李明揚盤膝坐在床上,五心向天,晉入沉寂,開始修煉。
伴隨著第一縷陽光,李明揚從入定中醒來,傷勢完全康複,因真氣使用過度而帶來的疲勞也一掃而空。
李明揚取下玉瓶,隻見玉瓶的裂痕隻剩下一條細線,不仔細看已經看不出來,用真氣探查玉瓶內部,幽冥追魂針靜靜地懸在氣旋正中,體積比原來縮小了十倍,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李明揚退出玉瓶,又拿起昨天的橋本身上拿來的袋子。袋子隻有半個手掌大小,不知是什麼皮做的,顏色暗紅,異常的柔軟堅韌,袋品用皮繩紮緊。這麼小的袋子應該裝不了什麼東西吧。鬆開皮繩,李明揚把袋子倒過來,向下抖了抖,從裏麵掉出一枚龍形玉牌,上麵有“龍山”兩個篆字。李明揚能認識這兩個字完全靠著降頭師的記憶。
李明揚又抖了抖袋子,再沒有什麼掉下來。看來袋子裏隻有這枚玉牌。李明揚把玉牌拿在手裏,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也沒有研究出來什麼奧秘。看來這個玉牌應該是某個門派的標誌,或者是身份的象征。是龍山派,還是地處龍山?龍山又在哪呢?以後有機會問問前田少誌,他也許能知道。橋本貼身放著,應該是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先留著吧。李明揚把玉牌放回袋中,又把袋子放進自己的口袋。
早晨九點,李明揚和趙大寶正在說著昨天賭局的事情,哈裏帶著一摞文件來到李明揚的房間。一見麵,哈裏就拉住李明揚的手道:“我的朋友,昨天你救了好萊塢,救了我們猶太人,我們大家都對你非常感激。”
李明揚擺手道:“僥幸而已,算不得什麼。”
“最後那一局真是神奇,當那個日國人擺出同花順的時候,我們都以為輸定了,沒想到你拿到了皇家同花順,贏得太漂亮了。那個日國人太驕傲了,才會輸得一敗塗地。”提到昨晚的賭局,老哈裏的興奮勁還沒有過去,說起來還是手舞足蹈。
“後來發生了什麼,我是說我昏迷之後?”李明揚打斷哈裏。
“你也不知道?”老哈裏奇怪地問。
“什麼是‘也’不知道,難道你們也沒看清楚?”李明揚非常想知道自己修行者的身份是否暴露。
“後來發生的事情我們大家也都沒弄明白。無邊的恐懼,突然飛起的老人,沒有人能解釋昨晚的情況。大家都說,一定是上帝顯示了神跡,上帝趕走了魔鬼,給了你一手好牌。”哈裏邊說邊劃著十字。
李明揚放心了,看來昨天的打鬥別人都不了解,無論是橋本的拳影、飛針,還是自己的氣罩、玉瓶的白光,都不是普通人能看見的。
李明揚道:“謝謝你老哈裏,把我送去了醫院,還一直照顧我。”
“不用客氣,你是為了我們累倒的,再說,我們是朋友不是嗎?好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助。這是我們猶太人的信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