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一天,他等的實在是太久了,而為此,他也付出了常人幾乎不可想象的代價,要不是天可憐見,他也早就化為了一堆枯骨,可謂在生死邊緣徘徊了無數次,
“有老夫在,豈容你區區餘孽在這裏放肆,”胡曆怒喝一聲,心知一場惡戰在所難免,哪裏還會拖延下去,心念一轉,猛烈攻擊突然爆發,隻見空中一個巨大拳影轟然形成,直朝麵前的血袍人砸去,
“小輩,今天就送你去與你的族人作伴,”
“桀桀----,就憑你,”阿尖銳的笑聲擴散開來,帶著強烈的穿透之力,瞬間,縱海梭上就有不知道多少的低等級三族子弟捂頭痛號,七竅滲出血絲,
同時,一片血霧在他身前凝聚,那呼嘯而來仿若無堅不摧的巨拳便如深入泥澤,在血霧中寸步難行,還不斷地化為一滴滴不知名的液體滴落進血霧中,
呲呲~
隨著巨拳的融化,它終於都沒能突破那團血霧,就徹底消失不見,毫無作用,仔細看去,還能發現那團血霧似乎是凝實了一點,所覆蓋的範圍也更大,這就恐怖了,它居然吸收了胡曆這一拳的力量,不但不受損,還能化敵人攻擊的力量為己用,這簡直就是處於不敗之地,
這一點,胡曆並沒有發現,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體內,此刻,他體內的血液完全不受控製地躁動起來,就如沸騰了一般,超極限流轉著,這令的他的整個身軀就如一隻燒紅了的大蝦,甚至隱隱有著絲絲的血珠從他的體表溢出,渾身的血液仿佛就要爆出體外,
而這一切,僅僅隻是因為眼前血袍男子雙瞳中閃爍著的邪異紅光,就能引得他體內大亂,幾乎不得寸動,
“老鬼,很快你就能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地獄,”阿慢步走來,語氣狂傲,神色卻已經恢複了一貫的冷漠,身周那些飄蕩的詭異血霧,就如他最忠心的奴仆,時刻侍立左右,
而胡曆,還在死死壓製著體內的鮮血,不敢有一刹那的放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生死之敵漸漸逼近,其中散發出來的殺氣肆意張狂,毫不掩飾,
“要到那一步了嗎,小宇啊,以後就靠你了,”胡曆心中低歎一聲,準備要用最後的手段拚命了,他也沒想到會這麼快就要到如此地步,這才隻是第三招啊,就要被逼得動用最後底牌,
“來吧,”胡曆心中低喝一聲,就要引燃潛伏在心髒中的那一團精血,這是他們一族最後的手段了,而現在的情形,他要做的事與三族其他的長老一樣,犧牲自己,擋住敵人,以換取族人逃生的希望,
他本人,不會有一絲的生機,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道無聲無息的森白針芒悄然出現,以及其刁鑽的角度閃爍著,忽隱忽現,刹那間就來到了阿的頭頂,從他的天靈骨直刺而下,
“雕蟲小技,也敢出來找死”阿停下腳步,毫無所動,血霧便包裹著森白針芒停留在他的眼前,似乎又要轉化為他獨有的血霧能量,
但是,雖然這道森白針芒沒能傷到他,卻也打亂了他秘技的施展,他眼中的血光已經隱退下去了,
掙脫束縛的胡曆急忙跳開,麵對如此詭異的敵人,即便是如此小心謹慎的他,之前也還是太過小覷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