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走進去和童心告了別,走了。我心裏火急火燎的,但是理智告訴我要冷靜。時候不到。
我的拳頭捏的顫抖起來,一拳打在身旁的牆上。路過的護士嚇了一跳,趕緊快步走開了。
我做了個深呼吸平定了一下心情,“奶奶的,幸虧你個龜兒子不知道老子的身份。否則就不好玩了。”我嘴賤摸出一絲笑意。走進了病房。
“瑾濤,出什麼事了?”南園園的臉色恢複了許多,起碼不再表現得那麼痛苦。我的心也放下許多。
我趕緊微笑道:“沒事。你好些了嗎?”
南園園點了點頭。“瑾濤,今天打完我們就出院吧。在這挺悶的而且現在病房缺乏,應該讓給更需要的人。”
我笑著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傻妞,高級病房隻有省級幹部以上,或者對國家起到重大貢獻的人才能住。就算你讓出來,別人也住不了。”
童心聽後吃驚的張大嘴:“哇!塞!園園姐,瑾濤哥好大的麵子。你可真有福氣。”
“你個臭妮子好好的和你們家孔令過吧。”南園園笑著說道。
“童心,你今晚睡在那個陪護的床上吧,我睡凳子上。一會兒給你借個屏障擋一下。”我說到。
“不用了,我一會回去。”童心擺了擺手,我接著說:“那怎麼行。我和園園畢竟沒結婚,照顧她很多不方便。還要你幫忙啊。我一會去附近的酒店住一下。今晚還要麻煩你。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童心點了點頭:“嗯……那好吧,既然瑾濤哥發話了,我也隻能服從命令咯。”我笑了笑。看了一眼飯盒,“吃完了啊。還吃嗎?”
南園園搖了搖頭笑道,“不吃了,飽了。”我也點了點頭,“那就好。”
“童心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買一點。”
“不用,我和孔令來的時候吃過了。”
“那行,早點休息。我先走了。”我起身正要走,卻感到一隻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沒等我扭身南園園便說道:“今晚不陪我了嗎?”
我溫柔的對她說:“乖,有童心陪著你呢。我明早就來。”我摸了摸她的頭,走出了病房。
剛走到電梯突然手機響了,我低頭解開手機是南園園發的語音微信。應為旁邊有人,所以我掏出藍牙耳機,戴上耳朵配對後點開了那段語音。
耳機傳來嬌滴滴的“親愛的,我今天想對你說的話說了兩次都被打斷,我現在告訴你吧。聽後不能生氣哦。我們第一次約會時候的打扮是我在你空間裏看到了你前女友的打扮。你也說過你喜歡她用藍色的皮筋紮馬尾,喜歡齊劉海,喜歡她穿牛仔衣。喜歡她噴香奈兒13年特別款。我盡力去模仿她,去尋找她的影子。我知道她是你心裏不願提及的一抹痛。我也知道,如果不是那天我刻意的模仿我們今天不會在一起。不管你是愛我還是留戀她,我都不在乎。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願意。哪怕是走黃泉路闖鬼門關。親愛的,我愛你。”
聽的我心裏一陣痛,仔細反省自己確實是那天捕捉到我前女友的影子所以才對她動了心。但是我心裏充滿了幸福。走出電梯,雖然是晚上但是大廳裏還有很多人。醫生護士對我也悄悄議論紛紛。
我按住語音鍵聲音有些沙啞:“園園,我這輩子不會離開你。放心吧,既然我們都訂婚並且相愛,我一會愛你一個人。以後不要說那些話,什麼闖鬼門關。我都不敢闖,你敢啊……”正要繼續說,我臉色大變,我前方的馬路邊有個鬼準備對一個陽火很低的中年男子動手!
馬路上車水馬龍,他想推這個中年男子到馬路上,然後讓他撞死!看這個鬼的模樣是被車撞死的,血肉模糊,胳膊馬上就要掉了。晃晃悠悠的掛著。
我一皺眉頭,不遠處一輛大卡車正在疾馳過來。我大叫不好!
趕忙變換指訣:“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急急如律令!”控製一個法陣向那個鬼打去。光陣毫無誤差的擊中他。
“砰”的一下把他打飛出去,打到了馬路上。大卡車呼嘯著從他身上行事而過。但他沒事,他是鬼,車對他毫無作用。
這個鬧鬼緩緩從地上爬起來,仇恨的著我突然變換臉部表情。表情平常人看到會覺得毛骨悚然,但我看多了並沒有感覺恐怖的意思。
我在等他下一步行動,我以為他要過來給我拚個你死我活,誰知道他一瘸一拐的向馬路對麵走去。車唰唰的從他的魂魄穿過。
我吐了口氣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走向酒店。
他是被車撞死的,陽壽未盡死於非命,同樣死於非命過不了閻王殿。閻王不收,所以過不了奈何橋喝不了孟婆湯,投不了胎。隻能就在陽間,想投胎也行。他怎麼死的就怎麼害別人,害得人死了自己可以投胎。
所以這個世界上有水鬼,吊死鬼,跳樓鬼。
走在這個比較陌生,繁華的城市,人難免會感到渺小和沒有方向感歸屬感。
找到一個星級酒店,走到前台:“您好。”服務員很主動的打招呼。
“你好,我想開一間總統套房。”我把身份證和銀行卡掏了出來。
服務員緊接著說:“對不起先生,最後一件總統套房給剛剛的一位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