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一看,妙齡女子驚愕然,妙齡女子並不是啞巴姑娘,我心中再次失落。
當我問到妙齡女子,花樓廚房的啞巴姑娘,現在在何處?
她搖搖頭說:“這位公子所說的女子,我們花樓並沒有此人,真心抱歉不能幫助公子也!”
謝過妙齡女子,我垂頭喪氣再回到繁花似錦的花樓,喝著悶酒,此時,酒過三杯,內心壓抑心中之火更是無法排解,真想一腳踹死花樓老鴇紅姐,收了銀兩說此生照顧好啞巴姑娘,現在找人時候,她卻好像喂飽的嬰兒,絕口不提過去饑餓事。
真是越想越氣憤!我攥得緊緊的拳手,重重敲響桌子,黎沙沙,害怕的看著我。
我說:“爺今天不要你,更不會碰你,隻要你如實告知我實情,爺的銀兩大大的,爺並不是好色之徒,隻想尋昔日的啞巴姑娘,她是我的舊相好。”
她沉默不語一會兒,然後,可憐兮兮一臉無辜表情看著我,我輕輕把手一玩,撫弄著她好看的瓜子臉蛋兒說:“爺,有的是錢,隻要你說出啞巴姑娘去處,她現在安好尚否,爺,大大的銀兩往你這裏送,說著,禮貌放了一錠金磚塞給她手掌。”
她開心笑了,說:“林公子,看你一表人才、明眸白齒,好看的臉孔,素雅興比情趣高雅,是我黎沙沙心中所喜的意中人,看到你如此執著愛慕啞巴姑娘,我的醋酸味就打翻了,說著,把頭輕輕依偎在我肩膀。”
為什麼她,能使如此多男子傾慕而來,甚至於有人為她犧牲掉生命,也無怨無悔,我黎沙沙哪裏比她差。
我知道啞巴姑娘已經掉入紅塵債,忍著,我不能幹粗暴不理智事情,我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摸底清楚。
黎沙沙,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客氣有禮說:“如若林公子,找尋不到啞巴姑娘,我也愛慕林公子,我願意此生此世鍾情於林公子,如若她不在、不愛,我將代替她來愛你,如何?”
我明眸裏帶著意外,雙眼睛深沉凝視她的深情如少女春心蕩漾,真是讓我哭笑不得。
我想說:“我也是女兒之身,恐怕辜負少女一片癡心了!但我話到嘴邊,終也沉默傾聽著她的深情以往。”
待她向我雲雲言愛慕之心時,我再問她:“啞巴姑娘,現在在何處了?”
她現在論落潘公子十九房妻妾,她終搖搖頭說:“難道我們花樓女子,終也是紅顏薄命嗎?”
為何沙沙姑娘如此感傷?難道此其中發生什麼稀奇之事情?
稀奇本不稀奇,紅媽媽早已經把她打花杯頭牌子,可她怎麼也不願意上花杯頭牌子,一日,不知道紅媽媽使了什麼法子,啞巴姑娘終上了花杯頭牌子,不知道是否冤孽,李公子,姓李,叫偉,家庭尚好,本地一小鄉官宦之子,他酷愛男風,最厭女子,這也是前生冤孽,可巧遇見啞巴姑娘打花杯頭牌子,他便一眼看上了這丫頭,立意買來作妻妾,立誓再不交結男子,也不再娶第二個了,所以三日後方過門。
誰知,紅媽媽明天繼續打花杯頭牌子,潘公子也看上了,出的銀兩比李公子多。
李公子摘了花杯,潘公子又貪摘花杯,究竟花杯落誰家?
啞巴姑娘是無法去預算她的命運,她也作不了主,一切聽從紅媽媽。
紅媽媽退回銀兩給李公子,李公子死活不要,硬要人,孰知,潘公子得知人搶她十九房妻妾,潘公子豈是讓人的,更不是善男信女,便喝令手下人一打,將李公子打了個稀爛,抬回家去,三日死了。
潘公子是出了名壞人,揚州農民工百姓之家,無不害怕他,就連紅媽媽也禮讓他三分,你說此人是何等大人物。
請問沙沙姑娘,潘公子家住哪裏?
我隻知道他家宅寵大,說地下金庫堆積如山的金磚,恐怕祖祖輩輩吃食不窮盡也。
請問沙沙姑娘,潘公子尚居何職責?
他呀!沙沙姑娘,把玩一下手指,猶豫不決說:“我隻知道,紅媽媽,禮稱他為潘大人,其餘之事我便一概不知道了?”
請問沙沙姑娘,啞巴姑娘現在是否在潘大人家宅居住?
我隻知道,潘公子提橋把人接走了,其餘之事我真的不知道了。
林公子,啞巴姑娘已經名花有主,得不到和已失去方為最好,其實孰不知珍惜眼前人才是最好。
沙沙姑娘,真不懂得舊情綿綿,才是有情有義有愛的頂天立地真漢子。
謝過沙沙姑娘,我一華麗轉身,消失於花樓中,留下沙沙姑娘依依不舍眷戀的眼神,癡癡如醉般癡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