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您知道嗎?千少的母親就是因為第三者的介入而跳樓身亡。”
鐵叔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痛苦和惋惜之色。
“所以那天的事情,可能是讓千少想起那段不堪的回憶吧。”
蘇伴兒聽著鐵叔的解釋,瞪大了眼睛。
不可思議。
想起一段不堪的回憶。
就這樣讓她失去見沐雲帆最後一麵的機會。
就這樣讓她失去女人最珍貴的東西。
“嗬......”蘇伴兒輕笑出聲,“若是這樣,我是不是太冤了。”
一段回憶斷給她定罪。
能不冤嗎?
“蘇小姐,若是覺得冤枉,何不振作起來找出證據向千少證明清白。”
“......”
一無所有的自己,證明了清白又如何?
“據我所知,沐雲帆之死,凶手並未找出,莫非蘇小姐不想知道這其中有何隱情?”
提起沐雲帆,蘇伴兒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光澤。
她怔怔的看著鐵叔,不說話。
“......”
“蘇小姐,我多言了。”
畢竟是蘇伴兒自己的私事,鐵叔不好多說,便帶著一群傭人離開了房間。
蘇伴兒看著鐵叔離開的方向,腦海中徘徊著鐵叔最後的那句話。
沐雲帆的死有隱情。
這段日子以來,她莫名其妙的被歐陽千囚禁、占有,本來以為自己逃出去了,卻忽然之間知道了沐雲帆去世的消息,接著又被歐陽千帶回來囚禁個徹底,一係列的事情像狗血電視劇一樣忽然都發生在她的身上,她都快忘了沐雲帆被殺的凶手至今還未找出。
不過,人都已經死了,就算凶手找出來又如何?
更何況,沐雲帆對自己如此絕情,她為何還要幫他找凶手,這些事不是應該是他的未婚妻去做的嗎?
想起沐雲帆最後的那封絕筆,蘇伴兒說不恨沐雲帆的絕情,是不可能的。
10年的感情,沐雲帆的一句兄妹之情斷的可真徹底。
蘇伴兒終究還是硬不下那個心腸,10年的感情。
蘇伴兒在心中暗暗發誓,沐雲帆,這是最後一次,就當我上輩子真的是欠了你。
可是她該怎麼做呢?她什麼都不懂,對找凶手這件事根本毫無頭緒。
......
接下來的日子,蘇伴兒果真被囚禁個徹底,她失去了一切可以聯係外界的東西,沒有手機,沒有電腦,一夜之間,蘇伴兒有種回到原始社會的感覺,無論走到那,都有保鏢的視線停留在她的身上,時間久了,沒有選擇的蘇伴兒隻得忽略他們的視線。
一向渴望自由的蘇伴兒絕對想不到,有一天她過這樣的生活居然很快就適應了。
父母的離棄,男友的背叛,清白的丟失。
或許對於一無所有的蘇伴兒來說,自由於她也不是那麼重要了吧。
唯一讓她有些安慰的,就是在這裏至少還要難得一遇的滿園風信子供她欣賞。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蘇伴兒看著一個園丁用儀器測量者風信子的土壤,覺得有些好奇。
“蘇小姐,這個是測量土壤水分的儀器,千少很重視這些風信子,要求我們必須將這帶土壤的水分控製在百分之50。”
測量的園丁很專業的回答著蘇伴兒。
“百分之50?”
還能控製成這樣。
“不隻如此,蘇小姐,土壤的溫度,土壤中的微量元素,以及土壤的雜質都必須用最嚴密的儀器檢測控製,所以我們這裏的風信子和別的地方都不一樣,是可以一年四季都開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