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別整天像瘋狗一樣到處亂咬人。”

蘇伴兒一把奪過歐陽千手中的信,像寶貝一樣一封一封的整理出來放進木盒裏。

完全無視歐陽千快要暴走的樣子。

全場所有的人看到蘇伴兒的樣子都倒吸了一口氣。

這個蘇小姐,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說千少是瘋狗。

“還有這裏麵的東西都是我的,不能扔。”

蘇伴兒一把奪過傭人手裏的東西,放入紙盒中。

歐陽千坐在那裏,看著這個女人完全無視他的樣子,一雙拳頭握的緊緊的,恨不得要將她捏碎一般。

所有的傭人都低著頭,不敢直視歐陽千的臉色,盡自己最大的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忽然,蘇伴兒的身子一輕,整個世界都顛倒過來了,一塊想鋼鐵一樣的東西將她的小腹咯的生疼,接著胃裏一陣翻滾。

下一秒,她已經被歐陽千抗在了肩上。

“啊——你這個瘋狗,又發什麼瘋。”

“......”

又說他是瘋狗。

蘇伴兒,我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就不叫歐陽千。

蘇伴兒被歐陽千單肩扛著在所有傭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離開。

毫無尊嚴可言。

“砰!”

回到歐陽千的臥室,歐陽千將蘇伴兒丟到大床上,她重重的栽在大床上,咬著牙關不喊一聲疼。

歐陽千站在床尾盯著她,她坐在那裏,手裏像寶貝一樣的抱著那個木盒,身上的衣服被扯的寬大,一頭長發也顯得淩亂。

她微抬著頭,有些怨恨的瞪著歐陽千,雙眼微紅,卻又不敢出聲反駁些什麼,手下抱著木盒的力道很緊。

這樣的畫麵莫名的讓他的心頭一陣煩躁。

他轉過身去,背對著她,一隻大手掐在他精壯的腰肢上,另一隻大掌雜亂無章的撓著頭發,腳下不自覺的在床尾來回走動。

第一次,他感覺對一個女人無計可施。

明明氣的想殺了她,可是看到她那倔強的樣子,他連句罵的都說不出口。

這不是什麼好現象。

“砰!”歐陽千低咒一聲,一腳踹到旁邊的沙發上。

一套價值不菲的歐式沙發歪倒在地上,上麵還多了個烏黑的鞋印。

蘇伴兒聽到聲音身體猛地一顫,雙睫抖動,抱著木盒往床腳縮了縮,雙眼防備的看著房間中央的男人。

“啪!”

忽然間,又一個花瓶在歐陽千的手下粉身碎骨。

“......”

鐵叔在樓下聽著樓上傳來砸東西的聲音,不免為樓上的蘇伴兒擔心起來。

以前他家千少遇事一向很淡定的,雖然做事的方式方法有些冷血無情,可是再生氣也不會動手動腳。

現在這,怎麼動不動就扛......現在居然還摔東西了。

“歐陽千,你夠了,你有什麼氣就衝我來。”

蘇伴兒看著被歐陽千砸到滿地狼藉的臥室,終於忍不住上前壯著膽子說道。

歐陽千聽著蘇伴兒的話,停下了手下的動作,雙眼猩紅的瞪著她手上的木盒。

居然還敢抱著。

衝她來,她以為他不想。

“蘇伴兒,你今天不給我解釋清楚,我就把你像這個花瓶一樣撕了。”歐陽千惡狠狠的衝著蘇伴兒說道,腳下還在花瓶的碎片上狠狠的踩了幾腳。

“......”

解釋什麼?

該解釋的不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