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毒的舌。
15分鍾後,一個辦公室的人在歐陽千殺人的目光中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鐵叔,那女人有沒有什麼話要和我說。”歐陽千的臉色依舊黑的像土,說話聲音陰沉沉的。
“千少說的是?”
“......”
一向聰明的鐵樹在這個時候犯起了糊塗,也不知道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
歐陽千狠狠的瞪了一眼鐵叔,隨後不情不願的說道,“就是家裏那個蠢女人。”
叫她盛粥就去盛粥,平時對他也沒那麼順從。
被燙了也不知道找他求救,服個軟有那麼難嗎。
“千少說的是蘇小姐吧。”鐵叔答道。
趙小喬在鐵叔說這句話的時候剛好端著咖啡來到歐陽千的辦公室門口,不折不扣的聽到了鐵叔的話,手下的力道忽然加大,原本溫順的臉色突變,嫉妒的眼神怎麼也擋不住。
“根據傭人的回報,蘇小姐吃完早餐、洗完衣服就回房休息了,似乎並沒有什麼話要和千少說。”鐵叔回答道。
“砰——”
下一秒,辦公桌上的文件被歐陽千一把掃了出去,發出巨大的聲響。
這女人還真去洗衣服了。
“千少,您怎麼了。”趙小喬聽到這聲響,推開門進來,將咖啡放在歐陽千的桌前,整個人又黏了上來。
“你是牛皮糖嗎?”歐陽千瞅著趙小喬沒由來的說了一句。
“啊?”
趙小喬不解。
“也是,看你這身穿著,的確不像牛皮糖,倒是和狗皮膏藥差不多。”黃不拉幾的。
鐵叔聞言嘴角忍不住笑了。
趙小喬的臉色已經差的不能看了,可是還是舔著臉撒嬌的喊了一句,“千少——”
雞皮疙瘩掉一地。
“滾。”
這次,歐陽千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直接說出了這句。
眼見歐陽千的臉色不對,趙小喬識趣的離開了辦公室。
“鐵叔,給我禁足那個女人,不準她離開別墅一步。”歐陽千對著鐵叔說道。
那女人不是整天想往外跑嗎,這下看她還不來求他。
“是,千少。”鐵叔語氣恭敬,“聽家裏的傭人說,蘇小姐這陣子每天除了吃飯就是在臥室裏對著電腦工作,好像並沒有外出的打算。”
沒打算出去?
“那給我斷了她的經濟。”歐陽千不假思索的道。
所有接近他的女人無非就是為了錢,沒錢她總該服軟了吧。
“千少,至今為止,千少您並沒有給蘇小姐任何經濟上的補助。”鐵叔答道。
所以這斷了經濟更是不知從何說起。
“她沒要過錢?”歐陽千疑惑問道。
“是,千少,據我所知,蘇小姐一直都是在和她的編輯聯係,每個月都會有固定的稿費收入。”
“......”
一直都在和那個娘娘腔聯係。
歐陽千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第一反應是蘇伴兒背著自己和其他男人聯係。
明知他們隻是工作上的聯係,可是這莫名的醋意還是從身體的各處湧了出來。
“鐵叔。”歐陽千聲音陰沉,“她不是喜歡洗衣服嗎,吩咐下去,今天家裏所有人的衣服都讓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