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摸摸看。”段聞哲說著,嘴角輕勾手撫上了眼前的那雙小手,柔若無骨的摸起來甚是舒服。
葉茯苓被摸了半天愣是大眼瞪小眼的沒吭聲,而段聞哲呢自是有意的想要占她便宜,她不吭聲她倒也樂得一直摸著。
“哎呀!你好煩。”葉茯苓終於忍無可忍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這個皇帝還真是色眯眯的,都說皇後不喜歡他,分明就是一點都不正經。
葉茯苓白了他一眼,然後自顧自的坐到了一旁,沒有理他。
段聞哲繼續看著手中的奏折,眉頭蹙的愈來愈緊,最後打成了一個死結。
葉茯苓驚訝於他的反應,便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問著:“在想什麼呀?”
她掃了一眼,上麵龍飛鳳舞的字,隻可惜字跡亂的葉茯苓根本看不清寫的是什麼,這就著實有些無奈了。
撓了撓頭掩飾自己的尷尬,有些不解的問道:“這是說的什麼意思?”
段聞哲倒也沒有看出她的不對勁,徑自開口解釋:“是太後。”
他說完就頓了頓,用手摸了摸下巴,低沉著眸子若有所思。
葉茯苓不解,之前也聽皇上提過太後,葉茯苓對她的印象應該是個懂醫的人,對於其他方麵,了解的倒也不多。
可她呢,似乎想對太後了解的更多一點,聽起來她應該也不是壞人呢,可若是懂醫,以後各個方麵說不定還可以一起探討一下,順便請教一下那個止痛藥的配方。
於是乎葉茯苓來了興致,右手托著下巴聽的甚是入迷。
“過幾日是太後生辰,準備大擺宴席,而後一行感恩寺祈福。”
段聞哲說著,葉茯苓聽的認真,她點了點頭表示讚成,本就是嘛,太後過生日自是要浩浩蕩蕩講究排場的。
應該不是差銀子的事,那可能就是人的問題了。
道理大家都懂,可段聞哲為什麼會看著奏折皺眉,這個是她最想知道的,
“陸延之應該也會來。”他皺著眉說著,聲音壓的很低,把手中的奏折合上扔到一旁,心中抑鬱。
不知怎的,一提起陸延之,他覺得不論從哪方麵來說,那人這個時候進宮就是目的不純,更何況還那般覬覦著他的葉茯苓。
每每想到這段聞哲都覺得心裏酸酸的,他撇了撇嘴眼睛掃向葉茯苓的方向。
不得不說,他有些後悔了……或許他不應該提陸延之這個名字的。
看著她雙眼冒光,那幅口水都要流下來的模樣,段聞哲心裏很不好受的幹咳了兩下。
葉茯苓也感覺到了自己可能有失大雅,低下了頭也不吭聲。
不過一想起來,似乎是有些時日沒有見過陸延之呢,大概是從自己那次三天不去禦書房開始吧,就很久沒見到他過來了。
本以為他還有些別的事情考慮,不想是在安排太後的生日呀,這樣一想起來,倒也沒什麼了。
葉茯苓覺得心裏暖呼呼的,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對陸延之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種特別的情感。
就像是之前他時不時的給自己帶小糕點一樣,抑或是自己剛進宮時他時不時拿來給自己解悶的小玩意兒,葉茯苓自己都不知道,可心裏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