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段聞哲隻是笑著看著她,良久後,葉茯苓有些不耐的瞪了他一眼,他才笑著道:“茯苓,你應該聽說過一個成語,君心難測。”他一語揭過了葉茯苓的問題,明顯不想回答。
葉茯苓撇了撇嘴,有些不樂意:‘既然這樣,那我不問你了!不測了!’她嘟著嘴,翻了個白眼,模樣甚是可愛。
看的段聞哲龍心大悅,伸手揉了揉葉茯苓的腦袋,他笑著又道:“雖說君心難測,但你要不要來測測其他的,比如,朕心中有沒有你?”他臉上帶著十足的調侃,明明知道是調戲的話,葉茯苓卻還是忍不住紅了臉!轉念想到他剛剛忽略自己的問題,心中有些不滿,賭氣的瞪了他一眼:“肯定是沒有,還用得著我猜嗎?”說完,哼了一聲。
見狀,段聞哲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的燦爛,他伸手握住葉茯苓的柔夷放在自己胸前:“怎麼可能沒有,你再測一測。”
他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磁性,讓葉茯苓身子微微一抖,又一次紅了臉。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她試著抽回自己的手,沒抽動,聲音都忍不住拔高了些許。
話音一路,卻見段聞哲忽然沉了臉,滿臉的哀傷:“雖然你沒猜中朕的心思,但是朕猜你心中定是有朕的,對嗎?”
他眼中的深情實在是讓人不容忽視,葉茯苓有些羞澀的轉移視線:“你怎麼就知道有了?”她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反駁、
這般別扭的模樣,讓段聞哲心情大好,當即一把將葉茯苓拉至身邊,將人抱了個滿懷。
“就如同你心中有朕一樣,朕心中也同樣有你。”
壓低的聲音包含著深情和愛意,讓葉茯苓的臉一瞬間就紅的堪比那鮮紅的蘋果,讓段聞哲想要一口咬上去。
整個禦書房頓時充滿了曖昧的氣息,讓不遠處在禦案邊上守著的張公公都感覺到了些許的不自在。
與禦書房這邊和諧的氣氛不同。
尚書府,書房。
聶尚書正一臉的興味同管家說起早上早朝的事情,說到薑昭和當場反駁段聞哲的話要求前往邊關時,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輕笑。
“說起來,這個武狀元還是第一個敢在早朝上和皇上起爭執的人。”他說完,嘖嘖兩聲,臉上滿是看好戲的神情。
管家卻是聽得雲裏霧裏,眉頭輕蹙,看了眼聶尚書有些不解的詢問:“這是為何?老奴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這武狀元的頭銜還是皇上親自給按上去了,這兩人為何會起爭執?”
聞言,聶尚書又是一聲輕笑。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皇上想讓武狀元留京,而那武狀元硬要前往邊關鎮守,兩人意見相佐罷了。”
“不願留京?”管家注意到這番話中的重點。
麵上疑慮更深了一分。
“為何不願?這留京不說是俸祿豐厚,而且是在天子腳下,比那邊關可更容易往上爬。”他一邊說,臉上還滿是詫異,就差沒把那薑昭和是傻子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