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童站上沙丘舉目眺望,附近的每一寸沙地和胡楊都沒放過,然而看完之後失望的情緒的更加濃烈。
怎麼會沒有呢?到底去了哪裏?他抬起頭再次把周圍看了一遍。有可能被沙丘或者胡楊擋住了,應該下去找找看。於是他跑下沙丘把周圍又找了一遍,依然沒見到那美麗的身影,強烈的不甘促使他又跑向了不遠的沙丘,然後繼續舉目眺望繼續尋找。
這一天他忘記了拍照,心中隻為尋找到那夢裏出現的倩影,然而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當太陽西斜他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身體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胡楊林。回到賓館之後,他站在窗前看著夕陽染紅了天際才挪動了身子,情緒失落的坐在床邊,拿起便簽寫道:平靜的心湖投入了那動人的音容笑貌,泛起漣漪,蕩起波瀾。讓我狀若癲狂,抑或如同佛家的著相,我用雙腳丈量著沙漠,見了數不清的胡楊。希望和失望交替,我體會著沙漠的悲涼,感受著胡楊的悲傷也是我的悲傷,但依然不能熄滅心中那炙熱的火焰,驀然間明白,你已成為我的魔障!
穆童放下筆發起了呆,突然起身急忙出了房門,坐電梯下樓,大步走向了前台。
“你好!”穆童跟前台服務員打了聲招呼。
“您好,有什麼可以幫到您?”服務員臉帶標準式的微笑問道。
“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裏有沒有畫畫好的人?”穆童目光灼灼的看著服務員,希望能從服務員這裏得到想要的消息。
“您是說我們酒店內部還是額濟納旗?”服務員詢問道。
“額濟納旗!”穆童說著往前踏了一步,顯得有些急切。
“抱歉,這個我也不清楚,我隻能幫你打聽一下!”服務員抱以歉意的微笑回道。
“好、好,麻煩你幫我問問!”穆童連點了兩下頭。
“請稍等!”服務員說著拿起了電話。“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隻見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服務員正好看見,於是拿起的電話又放了回去。
“吳總,這位客人問額旗哪裏有畫畫好的人,我也不知道,您知道嗎?”服務員看了一眼穆童然後對中年男子說道。
“是的,請問你知道嗎?”穆童側身看向走過來的吳總問道。
“畫畫好的人?我倒是知道一位!”吳總皺眉想了一下回道。
“那你能告訴我在哪嗎?哦,對了,我是來大漠胡楊景區攝影的穆童!您是?”穆童又急切又高興的伸出了手。
“哦,你好,我聽薑總說過你。我是大漠胡楊景區的總經理吳學強!”吳總跟穆童握了下手回道。“那走吧,我帶你過去吧,不然你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好找!”吳總看著穆童指了下門口。
“好、好,那再好不過了,太感謝您了吳總!”穆童高興的眼笑眉開。
“你找畫畫好的人幹嘛?”吳總說著走向了門口。
“是這樣的,我拍攝上出現了點問題,我昨天在景區看見一個女的在作畫,而且畫的特別好,我就想從她那找點靈感。”穆童猶豫了一下回道,說完臉不自覺的紅了。
“哦,你說的是娜仁托婭吧?”吳總微點頭又看向了穆童。
“對、對,就是她,沒想到你認識她。”穆童激動的回道,一天的失落情緒一掃而空。
“認識,她經常來景區畫畫,而且還在景區辦過畫展!”吳總說著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穆童高興的揮了下拳頭從另一側快速的上了車。“她很出名嗎?”坐到車裏穆童看著吳總問道。
“嗯,很出名,在國際上也很有名,她畫的最多的就是胡楊!”吳總開著車點了下頭。
“哦!”穆童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怪不得她畫的那麼好,沒想到她的知名度竟然如此之高,穆童突然惴惴不安起來,心裏竟然有種小自卑。
額濟納旗本來就不大,所以很快就到了地方,穆童透過車窗看著眼前的“胡楊畫室”心髒抑製不住的狂跳起來,同時他也看到了找尋一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