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他們:“省著點用,就這點,用沒了就真的沒了。”
海東拿過我手裏的瓶子,說:“你怎麼跟那劉半道似的,磨磨唧唧的。”
我努力的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就這人,素質絕對低下,對死人不敬,用別人東西還這麼有理。
呂婉歌看著那瓶液體,一臉嫌棄的說:“這什麼啊?是不是……”
“不是尿,不信你聞聞。”海東突然打斷她的話說。
我不禁莞爾,別看海東現在牛逼哄哄的,以前還不是和她一樣以為那是尿?
“行啦,別扯了,趕緊幹正事吧,我可不想從這裏待著了。”我催促道。
我和海東之前用過這種液體,如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身體的這種液體的效用產生了抗體,這一次,我環顧四周,卻沒發現一點與之前不一樣的地方。
我問:“你們都看到了什麼嗎?”
呂婉歌無辜的搖了搖頭:“沒有啊,沒什麼不一樣的啊。”
韓一笑皺著眉頭,須臾之後也搖頭表示沒有。
我瞥一眼海東:“你不是牛逼嗎?那你看到了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海東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然後用力的往四周的岩壁看去,我看他一堆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就白了他一眼:“得了吧,就你那理論根本不對,你還是把你那眼珠子留著吧。”
聽我這麼一說他還很不服:“我的理論不對,那你說對的理論是什麼?”
對的理論?
扯淡,我哪知道啊?
這次我們的遭遇對我來說已經是發生在超越常識的常識之上了,我思維有限,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
這個計劃就此徹底告於失敗,所以我們不得不收起興奮與失望的心情,再一次安安靜靜的坐下,重新商討結果。
頭頂上隻剩下一線天空,我抬頭望了望,真的非常向往,至少比起我們現在的處境,天空是寬廣的。
我說:“咱們能不能爬到上麵去啊?”
其實我也就是那麼隨口的一說,因為我根本就沒報著任何希望能爬到上麵去,至少我是沒有那樣的身手的。
“你這不扯淡嗎?”海東當即就回絕了我,指著上麵的那線天空說:“你看,得多高?沒三百也得有二百五吧?咱們沒有爬山的裝備,我看你真是二百五了。”
我一想,我也確實二百五了,不是說我沒考慮到自己爬不上去,而是我覺得自己給海東這樣一個機會來罵我,真的挺二百五的。
“你說的沒錯。”這時韓一笑突然開口。
海東一聽當即就笑了,非常輕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奸詐的對我一笑:“你看吧,韓大笑都同意你是個二百五了,下回啊,這種沒腦子的話你就別說了,叫人笑話。”
我瞪了海東一眼,剛想反駁兩句,這時候就聽韓一笑又說:“我不是說你,我說玉染的想法是正確的。”
海東一愣,我更是一愣。
“對的!?”我和海東幾乎同時喊道。
隻見韓一笑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我看他那個樣子,絕對不是鬧著玩的,我想聽聽他的想法,畢竟他經曆的事情比我們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