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任由我拉著他的衣領,對我說:“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別這麼激動啊。”
我罵道:“好你大爺兒啊!你媽的,老子差點就去找井清了!”
他這人特不會看臉色,這時候居然還能扯皮一句:“啊,那不是挺好的嗎?”
說真的,我這時候這他媽想把他按地上捏死他,但理智告訴我,我十層會被他按在地上捏個半死的。
我放開他,然後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問他:“你他媽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咱倆就他媽的絕交!”
他舒展了一下衣領,看了看呂婉歌,說:“我看還是她來和你說吧,省的到時候你一激動上來打我。”
我愣了一下,看著呂婉歌,見她也略帶歉意的對我笑了笑,我倒是一時不好發作了,就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她首先對我道了個歉,然後她指了指不遠處的烏黑鏡子說:“不僅是我們,你自己也看見了,在鏡子裏麵,有個人影拍了你的肩膀。”
我心說就因為這個?那我可真是太冤枉了,因為當時我根本就沒被拍到。
我說:“那又怎麼樣?”
“其實你自己可能沒有注意到,在與韓大哥分開之後,我們三個人裏麵變化最大的就是你,我懷疑你是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上了身。”
我納悶了:“我怎麼不正常了?”
她說:“你在這之前可都是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又膽小又沒用,但你在想想現在的你,說話做事,都是頭頭是道的,這前後的差距也太大了吧?我就懷疑你可能也出了什麼事,八層是被什麼上身了,我這才悄悄的和張海東計劃要試一試你。”
我心裏更叫冤枉,我之前怎麼就是膽小沒用了?那不是有好幾個能人在嗎?根本不需要我逞什麼能,現在就你們兩個廢物,我再不顯得幹練一點的話,我們不就等於是直接對死亡低頭了嗎?
我摸了摸咽喉,就說:“你這叫試一試?我可是差點就死在他的手上啊!”
說著我滿眼不悅的看向海東。
呂婉歌說:“不會的,你什麼時候會死和你什麼時候快死我心裏有數,他都是按照我的指示去做的。”
我心說你有數個屁啊!?
“我不明白你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我把最不明白的地方問了出來。
她說:“你沒聽說過嗎?鬼不會附身在死人的身上,如果當時你身上真有不幹淨的東西,在你即將死亡的瞬間,你的身體處在生與死的邊緣,那時它就一定會離開你的身體,所以說我們真的是為了你好。”
我歎了口氣:“好吧,好吧,我也不是那麼矯情的人,那我是不是就算沒事了?”
呂婉歌點了點頭。
我也點了點頭,然後不懷好意的看向海東,說:“那我們也檢查一下他好不好,我也不會把他給捏死的。”
海東後退一步,說:“報複,你這是赤裸裸的報複心理!”
確實,我就是報複,但我又很正當的理由。
“不用了。”呂婉歌道:“我們別被這個小插曲打亂思路,還得繼續剛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