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服務員,指了指自己:“找我?”
“是的,先生。”服務員說道。
我靠,這是唱的那一處啊?
我心說果然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快,但是我真的要上去嗎?那裏的可都是些豺狼虎豹啊,我上去之後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下一刻我又覺得應該不會的,因為知道我身份的人隻有雪野麗一個人,所以叫我上去的也就隻可能是她,可能她有什麼事不方便,需要我幫忙也說不定呢。
但是這也不是唯一的結果,沒準她穿幫了呢?她把我供了出來,企圖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來讓自己保命。
我覺得這也不可能,首先在我的認知裏,這個女人雖然有些蠻橫,但她卻也不是一個膽小卑鄙的小人,從她敢假扮夜泠這件事就可以看得出來,而且,如果她真的穿幫了,樓上也不可能會這麼安靜,雪野麗也沒往樓下扔被子碟子什麼的,看來應該是第一種情況才對。
這時那個白臉的年輕人在我的後背輕輕拍了兩下,說:“哥們兒,想什麼呢?走了,讓上麵等久了可不好。”
我這才從自己的思緒裏反應過來,看了看他,對他點點頭說:“你說的對,我們走吧。”
這小子是什麼人?我心裏疑問著,我感覺他似乎很特殊,但究竟哪裏特殊我也說不出來,不過如果說我是被雪野麗邀請的,那麼他呢?也是嗎?難道是雪野麗從我之外還安排了別人幫手?
似乎也隻有這個解釋了。
想到這裏,我不禁對這個人有了一絲好感。
我跟著服務員走過二樓的時候聽到裏麵似乎在談論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而當我們到了三樓的時候,我發現這裏居然沒有一個人說話,這裏的座位也不像一樓那樣有桌有椅的,是一種很有規律卻不失美感的排列,隻有比一好不知多少倍的椅子,沒有吃飯喝水用的桌子,因為在每張椅子旁邊都站著一個人端著茶杯,從哪些站著的人的衣著來看,不像是服務員,應該是這些人自己的後輩仆人吧。
在這些人裏,我沒有看到雪野麗,那個於夫人離我最近,看著我們兩個進來,她“咦”了一聲,隨即轉頭看了看其他人,皺了皺眉,說:“夜家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時我看見在旁邊的一間包間裏走出一個人,正是雪野麗,她一臉嚴肅的表情,看著我也皺了皺眉,然後她轉頭看向服務員,聲音冰冷的說:“我說的話你沒聽懂嗎?”
“聽懂了,小姐。”服務員說:“您誰把三號桌的客人請上樓來,這兩位就是三號桌的客人。”
我看見雪野麗的臉色變了一變,但隨即就恢複了鎮定,我知道,現在她根本就不能露出任何的馬腳,我看著我旁邊的白了年輕人,對他笑笑,意思是想讓他配合我打個圓場。
“這位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對他說:“你看,大家誤會了,你還不給各位自我介紹一下?”
他也對我笑笑,然後又對雪野麗笑笑,說:“小姐,老爺對你不放心,讓我來看著點。”
雪野麗的臉色又變了變,我的臉色估計也變了,因為從這小子說的話裏我覺得我們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