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走了,我估計他現在肯定恨死我了,他肯定是誤會我了,我看著眼前的井清,心裏一陣叫冤。
我問井清,她是不是什麼都記起來了?
我問這話的時候其實心裏挺矛盾的,我既希望有害怕是這樣,因為現在有了雪野麗,這次我真的確定了,我喜歡的是雪野麗。
以前是我太矯情了,錯過了就錯過了吧,反正一切也都變了。
井清就這樣抱著我,我也沒什麼掙紮,其實我也不想有什麼掙紮。
大約一分鍾過後,她才放開手,對我說:“不好意思啊,我也是沒辦法了。”
我聽她這話有點不對勁,我問她:“你不是什麼都想起來了嗎?”
她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想起來的,是別人告訴我的。”
這我就有點懵了,心說難道有人比我捷足先登了?
但我不知道,應該說是我不相信別人告訴她的就是真實的情況,因為在這麼長久的經曆中,我可是特別深刻的體會到了真個世界有多不真實的。
“那人怎麼跟你說的?”我想了想,又問:“那人是誰?”
我這問題在她看來也是意料之中,遇到這樣的事,估計不管是誰都會這麼一問的。
其實我心裏是有幾分猜想的,我不知道那會不會是南七落,又或者是和這件事有關的其他人,但我總有種感覺,那個人我可能認識。
我就問她是不是上次和我一起的那個家夥?
她卻搖了搖頭,說不是。
我有點詫異,就問她那她知不知道是誰?
她說她沒看見那人的臉,但是她確定那不是個男人。
女人?
我想了想,和這件事有關的女人據我所知也沒有幾個啊。
會是誰呢?
這個瞎猜沒用,我就又問她:“那你有沒有注意到她有什麼特征?”
她想了一下,卻說出了一句令我不明白的話。
她說:“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媽的,怎麼說呢,應該說是我沒有感覺,即使她現在了我的麵前,我出了能看見她意外,完全感覺不到她。”
我當時根本就沒在意她的話,我說:“能看到就行唄,你還想這麼感覺?”
可是我話剛說道這裏,我就突然想起了以前在我們兩個身上發生過的一件事。
那時候白矖把井清在我身邊不知不覺的抓走,其實那時候我看見它了,但那時候井清就像是什麼都沒感覺到似的被抓走了,這怎麼想都不科學啊。
而且,現在我也知道了白矖就是和井清不同世界的對應物,那麼就可以說她們本來就是一個東西,所以那次就可以理解為她不是被抓走的,而且白矖還突然消失了一次,那足以說明了,那是在融合!
兩個世界的對應存在在融合!
那如此說來,現在的井清感覺不到來人,是不是和當初感覺不到白矖一樣呢?
一想到白矖,我立馬就變的警惕起來,因為白矖當初給我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我問她:“那你是不是也得到了一切特別的力量?”
以我的推想,她們同為井清,當然同樣對應著白矖,那她擁有白矖的力量應該也不足為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