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把寶押在那個不一定得的東西身上,還不如自己先買點東西在手裏實在。至於在自己手裏的才能算是自己的,至於那東西,就算買來了都不一定能保得住。到時候搞不好不單賠錢還得賠命。
不管是哪個世界,餡餅都不是那麼好吃的。就像是熱豆腐一樣,想吃起碼要做好嘴被燙爛的打算。
“行了,你的任務估計是完成不了了。這些錢就由我做主了,我回去跟爺爺說就行了。”言語平時也是管牛邏國叫爺爺的,雖然有時候也叫老爺,不過確實也是爺孫的感情了。所以陳慕也就沒說我爺爺啊什麼之類的。
言語考慮了一下之後回答道:“那行,你回去之後跟爺爺說就行了,反正出了什麼問題不要找我就行了。”
至於這個問題呢就這麼說定了。然後陳慕就去搬了兩個椅子到那窗邊。那麼站著不是幹受罪嘛,有椅子不坐,那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好,接下來拍賣的是五百年前的一幅畫。”隨著黃壽那老家夥的介紹之後,那畫便被展開了。
陳慕雖然隔得有點遠,但是他的眼力可一點都不差。那畫他是看得真真的,估計比下麵前排坐的那幾個都看得清楚。
那畫上麵的落款是:玉林筆。
至於那個“玉林筆”,也不知道是筆名還是真名,反正世人就隻知道那麼個名字。
雖然不知道那個名字的底細,但是那個名字在大德國那絕對是家喻戶曉,婦孺皆知。那家夥簡直堪稱一代畫神的存在。他的畫基本上都已經被後人給神化了。他本人也自然沒逃過被神化的命運。
有人說他是什麼天上畫神轉世,也有人說他本來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有說他是什麼妖啊什麼怪啊之類的,什麼說法都有。
不過有一點是統一的,那就是凡是他的畫,幅幅都是精品。就算是他信手塗鴉的那種作品,放在後世那也是受萬人追捧的存在。而且就算人家隻是信手塗鴉的作品,那水平也不比一般的一流大師低了。
所以後來的那些畫師對他是又愛又恨。愛的當然是他的畫了,而且總是幻想著他的那些畫要是自己畫出來的話,不說多的,就隻要一兩幅就夠自己成名了。
至於恨嘛,那就更簡單了。人家隨隨便便亂畫一幅出來的檔次都比自己高,那還怎麼愉快的喜歡他?自己費盡吃奶的力氣搞半年還不如人家隨手亂塗一會兒的工夫,那還怎麼能愉快的玩耍?
不過不管是愛還是恨,人家的能力那是絕對不容質疑的。所以對那家夥的佩服是做不了假的。
而且經過這麼多年的時間,那家夥的畫基本上都已經是有主的了。在市麵上根本見不到。就算出現一幅,估計沒一會兒工夫也就沒了。所以在這裏出現的這幅畫,那絕對是牽動了眾人的神經。
那幅畫有點大,高一米,寬有兩米左右。畫上畫的是綿綿江山,還有戰場。用的是那種昏暗的畫風,整個畫看起來就有點比較淒涼,就是國破家亡的那種感覺。
而且上麵那戰場刻畫得是栩栩如生,那些戰士的屍體,屍體上的傷口,殘斷的兵器以及地上的血跡之類的,再以他那通神般的畫功,那幅畫就像是一張照片一樣。而且比照片更有感覺。因為照片畢竟是死的,但是畫不一樣,在他畫的時候是還有感情融入進去的。所以看起來就有種仿佛他們都是那畫中戰場上的士兵一樣,那份悲涼來得是那麼的真實。
陳慕搖了搖頭,立馬把那種感覺從腦海裏麵甩了出去。他還隻以為是那位“玉林筆”的畫功太強,所以自己被感染了。那種事情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引起別人共鳴是狠多藝術家都能夠做到的事情。像那種堪稱一代畫神的人物,能夠做到這種事情完全就是沒有任何懸念的。
但是他看了一眼言語之後發現她好像什麼感覺都沒有。那就有點奇怪了。像這種事情那肯定不是一般看了的人都會有那種感覺的。當然也不是絕對,像那種看不懂的或者沒有那份藝術欣賞能力的人他也是看不出那種感覺的。
不過以言語的審美造詣,不可能比他要低的。所以理論上她是可以感受得到的。而且應該感覺比他還要強烈一些才對。
他可不會想到隻有他一個人可以看得出來之類的想法。畢竟隻是衣一幅畫而已,誰會想得那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