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立海大網球部部員不守信用在先。”北原愛表情嚴肅的說著。
夕陽的光芒籠罩在少女的身上那樣渾然的氣質讓戴帽子的少年有一種錯覺,猶如他在劍道看見了強勁的對手一般。
“真田”柳生比呂士叫道:“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守信用在先。”他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鏡架。
不是他不守信用,而是他故意選擇忘記。
柳生比呂士的內心似乎在隱隱的期待著,期待著能夠再次的見到少女。
他的希望成真了,少女果然來找他了而且是以這麼特殊的方式來找的他。
北原愛隻是冷冷的看了柳生比呂士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擋在自己麵前的真田玄一郎卻遲遲沒有讓開的意思。
北原愛忍無可忍的叫道“讓開!”
阿源一會就要放學了,自己得快點返回東京才行。
“真是太鬆懈了!快點給我道歉!”
真田玄一郎命令著。
“就算是比呂士不守信用,你也不能夠隨隨便便的打他!”雖然真田玄一郎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立海大的人絕不允許被外人給欺負了去。
這下北原愛是聽明白了:原來是為自家兄弟報不平呢。
“沒有做錯事情,我為什麼要道歉。”
真田玄一郎臉上的表情黑,北原愛臉上的表情比他更黑。
“私自闖入立海大!動手打立海大的人!堂堂青學的學生素質就這麼差嗎!真是太鬆懈了!”
真田玄一郎的聲音嘹亮,遠遠的就聽到了。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真田,嘛啊,嘛啊,是我的錯你就不要去計較了。”柳生比呂士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鏡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如果他在不上前阻止的話,恐怕真田會沒完沒了了。
見自家隊友不計較了,真田玄一郎也不好多說些什麼,走了幾步讓開堵住北原愛麵前的路。
可北原愛似乎不想就這麼算了!
“可笑,你居然跟我談素質!”她那不屑的表情徹底的惹怒了真田玄一郎。
“如果你有什麼對立海大不滿的地方,請你堂堂正正的說出來,不用拐彎抹角的。真是太鬆懈了!”
“是嗎?”北原愛反諷著,從書包裏拿出手機。一段錄話從裏麵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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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立海大附屬中學的學生柳生比呂士,如果我今天下午沒有把錢彙給你的話,你可以隨時來立海大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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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手機。
“那請問到底是誰錯在先?”北原愛冷冷的看了一眼真田玄一郎
柳生比呂士的目光已呈呆滯。
他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錄音!
網球場上寂靜一片。
“真是太鬆懈了!柳生今天的訓練量加倍。”真田玄一郎鐵青著個臉。
北原愛可沒空去管別人家的私事,反正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該幹的事情都已經幹了。
北原愛走出網球場。
“等一下,請等一下!”柳生比呂士在身後叫喊著。
“怎麼你還有事情嗎?”北原愛嘲諷的看了一眼柳生比呂士。
“那個,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柳生比呂士突然間像是結巴了一樣。
“不用了,反正你的記性也不好,說了也沒用。”
北原愛轉身離開。
柳生比呂士有些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立海大車站旁,北原愛有些無聊的抬起腳,又落下,接著再抬起腳再落下。如此反複像是在打著什麼節拍似的。
北原愛輕聲哼唱起來:“我的小時候吵鬧任性的時候我的外婆總會唱歌哄我夏天的午後老老的歌安慰我那首歌好象這樣唱的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離開小時候有了自己的生活新鮮的歌新鮮的念頭任性和衝動無法控製的時候我忘記還有這樣的歌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我愛上讓我奮不顧身的一個人我以為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然而橫衝直撞被誤解被騙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後總有殘缺我走在每天必須麵對的分岔路我懷念過去單純美好的小幸福愛總是讓人哭讓人覺得不滿足天空很大卻看不清楚好孤獨天黑的時候我又想起那首歌突然期待下起安靜的雨原來外婆的道理早就唱給我聽下起雨也要勇敢前進…我相信一起都會平息我現在好想回家去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安靜的雨原來外婆的道理早就唱給我聽下起雨也要勇敢前進…我相信一起都會平息我現在好想回家去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