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
念叨著這個名字,滬之阿源慢慢地進入了夢鄉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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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星期後的夜晚。
東京一個小小的租住室裏麵。
屋內沒有開燈,憑借著明亮的月光可以看得到屋內有一個身影在慢慢的蠕動著。
她拚命的往前挪動著,一點一點隻是小小的一段距離她便已經是大汗淋漓了。
終於她的手指觸碰到了一張相片,她的幹裂的唇角微微的上揚著。
“嘀嗒,嘀嗒”的聲音在這黑暗中顯的尤為的詭異。
有源源不斷的鮮血從她是手腕處流了出來,她像是沒有察覺到一般隻是懷抱著那一張照片微笑著。
窄小的房間裏麵有煤氣泄露的味道,窗戶和門都牢牢地關嚴了,沒有一個人可以聞到這股味道。
少女躺在地板上,空氣中的氧氣在逐漸的變少,腦海裏麵也開始慢慢地出現了幻覺。
“小愛,來跟媽媽一起走,媽媽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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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愛,到媽媽這邊來,到媽媽這邊來的話你就一點都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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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笑著,喉嚨裏麵發出沙啞的聲音。
“媽媽,小愛跟你走,你帶我回家好不好。”
似乎的,少女回到了小時候和爸爸媽媽一起住的房子裏麵。
“小愛你快一點,上學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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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愛,今天晚上回來媽媽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壽司,還有今天你的午飯盒裏麵放了你最喜歡吃的大蝦,要記得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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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少女的知覺也開始逐漸的消失了。
她閉上了眼睛。
她在想,等到她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是不是就可以見到爸爸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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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一頁飄落在地麵上的東京日報記錄著這樣的一件事情:有一名高中生在夜晚開煤氣自殺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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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後,一片墓地,一座墓碑麵前。
一名少年手捧著一束百合花輕輕地放在了墓碑麵前。
墓碑前已經有很多束的百合花了,根據著花的新鮮程度可以證明著前麵已經有不少人來看望過她了。
所以相比於其他墓碑這所墓碑麵前的禮物明顯的要多的多。
“真是太大意了!”男子看著墓碑上照片少女忍不住的說了一聲。
男子高大挺拔的讓墓地管理員多看了幾眼,越看越覺得眼熟,男子接起了電話。
“喂,不二,嗯我在墓地,一會見。”合上了手機又看了一眼少女的照片轉身離開了。
當管理員看清楚他的臉十二,嘴巴長大的都快合不攏了。
那個人不是著名的網球球星,手塚國光嗎?
也是全日本唯一一個獲得大滿貫的網球選手嗎?
他怎麼會在這裏?
手塚國光剛走近自己的汽車麵前,一輛車就在手塚國光的麵前停了下來。
車門被打開了,從車內走出來一個俊秀挺拔的少年。
看見手塚國光少年禮貌的叫喚道:“手塚哥哥。”
“啊!阿源。”手塚國光答應到。
“手塚哥哥也是來看姐姐的嗎?”
滬之阿源指了指前方,那片前方正是少女所在的墓地。
“啊!”手塚國光冷淡了一聲。
滬之阿源笑了笑,想起昨日記者問起手塚國光的問題不禁有些感歎。
記者問手塚國光,你為什麼已經三十多歲了還沒有結婚呢?
手塚國光回答道:我終身不娶,該娶的人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所以讓我沸騰的就隻有網球了。
姐姐要是知道了應該會很開心吧。
“吱嘎”一聲,一輛超炫的跑車停在了兩人的中間,車窗半開露出跡部景吾的那一張華麗的臉蛋。
“不華麗的人都在這裏幹什麼呢?”
跡部景吾和滬之阿源難得默契的看了一眼後,手塚國光坐進車裏麵,而滬之阿源則抱著一束百合花走上了山頂。
跡部景吾摘下墨鏡,從車上拿下來一束百合花走上了山頂。
姐姐,生日快樂。
滬之阿源輕輕地放下了手中的百合花,笑著。
“姐姐我今年也很努力的生活著,你放心不用擔心著我,我會很好很好的生活著,身為姐姐的弟弟我一定會活出個人樣來!”
滬之阿源雙手握拳保證著。
姐姐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自己都知道,姐姐我會加油的,相信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