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隻想遠離這個悲傷的環境遠遠的,我的動作太慌張,行李箱倒了下來,腳也扭了一下。我趕緊把行李箱扶正,匆匆忙忙地往外走,可每走一步,腳腕都拉著疼。
我咬著牙假裝沒事走著。後背傳來了腳步聲,那步伐快速又沉重著。我的心隨著腳步聲跳得更亂了,急於要擺脫這裏的人和物,不由把速度加快。
在我剛伸手握住門把,一隻手拉住了我的胳膊,那股熟悉的氣場襲來,我被力度硬是掰轉了身子。我抬頭望著陳逸軒,他的額頭和鼻翼冒出了晶瑩的汗珠,點綴在他的白瓷的臉龐,他還是那麼好看啊!深黑的眼珠裏閃過一絲的急促。
我抬起手肘就要揮開他,可他用力地一推,我的身子撞在鞋櫃上。腦勺還對上了冰冷的鏡子,也幸好鏡子構造的料子好,我不至於被碎了的玻璃砸到。
一時間,我也是不知道陳逸軒要幹什麼,剛才他明明是已經厭惡我了,他的意思也是讓我走人了。
我仰頭看著他,想質問他要幹什麼,卻在我的目光下,他的身子往我的方向傾下,整個人身子都壓在我的身上,他低頭準確無誤地吻上我的唇。
在這種情況下,這種氛圍下,陳逸軒居然吻我了。我空出的右手要推開陳逸軒,他把我的右手扣在了身後,我急得行李箱也不拿了,抽出左手握住陳逸軒的腰,就使勁地摳著,試圖他疼了,癢了,就能放開我。
他輕而易舉再一次把我的左手也反鉗,然後直接用一隻手就緊緊地拷牢我的反抗。
我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同樣他也沒有合上眼睛,用一種極其平靜的眼神望著我,腦子實在無法解釋陳逸軒的行為,擺動著頭要躲開陳逸軒的親吻。
他握住我後脖頸緊緊地貼著鏡子,使得我連動也動不了。他的吻並不和他的目光一樣平靜,而是瘋狂帶著強烈的掠奪,蠻橫地撕咬著我的嘴唇,我本來是咬著牙齒不讓他進入嘴裏。可我被咬得疼了,微鬆開了牙齒縫,陳逸軒立馬就闖了進來,纏住我舌頭。
心裏發著狠了,我咬上牙齒,夾住了他的舌頭,死死的咬住。我和他的眼睛還是四目相對,我怒著,他依舊是一灘死水,不起一點波瀾,仿佛被咬住的人不是他。
我又加重了力度,不一會兒口腔就湧著鐵鏽味,那味道太刺激了,我用目光警告著陳逸軒,他深色還是不變,我們就這樣對持著許久,望著彼此,眼瞳倒影著彼此的模樣。
終究我還是一點點的鬆開了牙齒,頓時間我的舌頭又被卷住,來勢洶洶,暴風雨般狂躁。吻太深入了,我的呼吸都極其困難。
就在我就被窒息在吻中時,他終於出來了,我不得不大口地呼吸著,等我緩過來幾分,腦子裏的怒火燃燒得更加猛烈,我站直了身子,揚起手就朝著仍靜靜地望著我的陳逸軒打去。
啪!一聲,屋子裏回播著刺耳的響聲。我出手的力度很大,他白皙裏的臉立馬就出現了五道紅痕,看上去是如此的紮眼。他的俊美的五官風輕雲淡地望著我,仿佛剛才我不曾抽了他一巴掌。
我腦子定格了,一個聲音不停地問他為什麼不躲開?為什麼?他完全來得及躲開的。
在我分神時,他抬起我的下巴,又再吻了下去,一如既往的霸道專注,還帶著一種瘋狂情感在其中。
我在他的影響下,腦子也不能正常運轉了,唯一的提醒是逃。我緊緊地捉住最後的一絲理智,抬起膝蓋就要往上襲擊,可當我剛有動作,陳逸軒的就抵著我的腿,壓在鞋櫃上,再也動彈不了。
他所有的重量都壓了下來,我胸腔都疼了,眉宇都忍不住皺了。我差不多都釘在鞋櫃上,想動也動不了,想逃就更加不可能。
也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已經伸入襯衫的下擺,溫涼的手指輕輕的撫著後背拉的緊緊的神經,慢慢地腰部變得軟了,不收控製地往下滑,他伸手攬住我的腰,繼續深吻著。
我不僅的腰部軟了,全身都變得軟軟的,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遍布身體,我又怎麼會不明白這個代表著什麼呢?
身體的反應總是誠實的,我連再讓自己去抵抗的理由都沒有了。陳逸軒是一個狡猾的獵人,警覺到獵物的自棄,立馬就攔腰就抱了起來,往樓上走去…………..
我睜著眼睛,定定地望著吊燈上精美的雕刻,我實在想不出怎麼會變成現在的情況。本來我是打算要走人的,前不久,我和陳逸軒吵架了,我們相互刺疼著對方,我明明是拉著行李箱要走出別墅,再也不和陳逸軒有任何的關聯,也沒有任何的聯係,可是此時此刻,我tan露著身子,躺在c上。